NO.163 冷少內傷
no163 冷少內傷 該死的,她怎麼會那麼自然的露出那種表情?!
那種羞澀的微微臉紅低頭,不一向是對自己專有么?!
冷少氣憤,宛如捉姦在床,她怎麼可能對其他男人做出那種表情?!
他站在原地,旁邊只一個小奶包,對面,卻是顧天藍、張導、梁偉等一眾幾十個人。
然而,這一眾人的氣勢加起來,也抵不過某吃醋中的男人。
靜,整個片場安靜極了,頭頂,有枯葉在陽光的照射小旋轉著落下。
「咔、咔!」張導這才想起膠片還在轉動,忙喊了攝像師住手。到此刻,這才深深體會到之前同飛機的人口口相傳的冷少非凡醋意。
顧天藍忙又跑過去安撫一番,這才在某人醋意翻騰中小心翼翼將這個鏡頭拍完。
那天晚上,顧天藍少不得又被某人折騰個半死。
完了,這個人每次吃起醋來,其結果都是用狠狠佔有這招宣告自己主權。照這個吃法,顧天藍很疑惑,到這組廣告拍完后,自己還有沒有命回a市。
其後的幾天,攝製組一行並不順利。
時間是現代,背景又是開放的大都市。
劇情中的戀人總是需要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再來個法式擁吻的,冷彥明明在第二天拍攝前明確表示不再來探班,可事實上,隨時掛著顧天藍的他哪裡忍得住?
於是乎,攝製組在巴黎這個冬天,周圍溫度時不時來個驟然降低,冷得所有人牙關打顫。
一天,所有人忍了;兩天,大伙兒還是忍了。畢竟,冷氏是出資方,怎麼著也得給點面子,然而到了第三天,冷少把顧天藍送到片場后不到半小時,居然又折了回來。
這天的拍攝地是一家咖啡館,年輕的珠寶設計師帥氣逼人,換下校服,穿上粉嫩春裝的顧天藍捧著咖啡杯聽他說話,對著他顧盼生輝。
冷少找了個機位拍不到的地方坐下,端起咖啡。
當所有人朝他看來時,他微微一笑,表示只坐在這裡,絕不打擾他們拍片。
是的,他只是純粹的看著,甚至臉上還保持了一份商務笑容,可是--
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眸光有多嚇人,如箭般在顧天藍和梁偉身上晃來晃去,彷彿下一個瞬間,那人就要衝上前來將人拉走。
顧天藍很無奈,一次次對自己說,忽略掉他,該怎麼怎麼。
話是這樣說,可真正能做到卻是萬般困難。好不容易找到感覺后,年輕的女大學生終於進入角色,對著才華橫溢的珠寶設計師燦若春花。
這個笑,鏡頭感極好,張導心裡尋思著,這條這次該過了。
「咔。」
一聲脆響。
顧天藍心下一驚。
不用看也知道是某人手中杯子碎了,原本和諧的畫面因得這身脆響四分五裂。
所有人一陣喪氣,有些無奈的看著滿手都是熱咖啡,正拿毛巾優雅擦拭的冷少。拜託,這也是你家廣告,麻煩別搗亂行不行?!
面對無知無覺的冷少,眾人只得將目光轉向他們的老大張導。張導拍片幾十年,從來被人捧著,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憋,將劇本往椅子上一放,氣勢強悍的朝冷少走去。
「不好意思,剛打擾到你們了。」冷彥淡淡的說,將染成咖啡色的白毛巾遞給旁邊侍者。
「明天是擁抱接吻鏡頭。」張導只丟下一句,然後等著冷彥反應。
果然,冷彥不假思索就兩字:「砍了。」
「冷少,你經商久了,恐怕不大了解現代人的口味。現代人看片子無肉不歡。你看現在當紅電影,哪個不是拿肉戲做噱頭?」
「這支廣告,我希望不媚俗。」冷彥接過侍者重新遞上來的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
不媚俗?!「這是拍商業廣告,不是拍文藝片?!」怎麼可能不媚俗?!
冷彥不答,表情卻是一派堅定。倘若顧天藍和其他男人接吻,不等廣告開播,他自己就先氣死了!
張導心中一嘆,富商出資給女人拍片見多了,最多也就是要求不能有太過暴露的床戲,還從沒見過連擁吻這種情節都不許有的。去這在有。。
豪門之戀,花錢玩玩而已多得是,沒見佔有慾這麼強的!
佔有慾這麼強,就該關在家裡守著,弄出來做什麼?!還拍廣告!
「其實,劇本不是不可以改。」他看著冷彥,氣極反笑,「這裡就有個現成的劇本。」
冷少做了個請的手勢,等他下文。
「貴公子邂逅貧家女,后遭遇失散,再次相遇已是幾年後,當年的貴公子現在已是某上市公司總裁,身為平面設計師的貧家女剛好為他們公司設計廣告,已其驚艷的作品讓總裁側目,之後發現竟是當年失散的戀人,在慶功宴上,總裁為女孩子戴上了這串項鏈並求婚。」他的嘴角露齣戲謔,「這不挺好嗎?發布會那段就等於預告片。冷氏總裁,總比珠寶設計師吸引人。」
冷少默,這個想法,珠寶系總監先前提過。其實,他當時有過動心。
*
加拿大。
所有醫院都被布魯斯翻騰了一遍,就算自己沒親自去的,也專門派親信查過。
然而,那個可惡的玉尋歡,居然一點蹤跡都沒有!
就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忽然遁地了一般。
更可惡的是,他還明知道他在加拿大,在某個醫院,甚至,曾經有可能在自己眼皮下出現過。
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自從和玉尋歡對上后,就經常出現。
「啪!」一聲鞭響,布魯斯手中細鞭抽在床上那個男子身上。
原本雪白光潔的皮膚立即出現一條細痕,手很重,細痕上很快沁出血珠,先是細小的一點,然後漸漸凝結成珠。
「啊!」床上裸著的男子一聲驚呼,「主子……」
他的聲音無限委屈,回頭看著布魯斯,臉上瞬間有眼淚流出,上牙咬著下唇,原本年輕得有些稚嫩的臉梨花帶雨。
不得不說,這世上有些男人天生就是做受的,比如此刻床上這個男子,瞧著他的模樣,總讓人忍不住想去凌辱。
布魯斯一把抓過男人腳踝,往後一拉,把整個人拖到床沿。
年輕男子很清楚等待自己的下一步是什麼,自覺將身子弓起,翹起自己引以為豪的緊緻屁股。他原本不過是個被人隨意吆喝的洗車工,便就是這個屁股,讓他全家都過上舒心生活。
自從跟了布魯斯,再沒人敢對他說一句重話。
禁臠又如何?有本事他們也來做布魯斯的禁臠試試!而且,他還一做做了三個月!到現在為止,保持紀錄最高的!
做布魯斯這種強悍男人的玩寵,便是隨時隨地都要做好準備被他上,私處不但要保養得當,還永遠保持乾淨,更重要的是,無論他玩什麼**,自己都要跟得上,知道他想要什麼,表情還得到位!
布魯斯將胯間拉鏈一拉,掏出個事物后,直接對著年輕男子某個位置刺了進去。
「啊……」無比**的一聲。
這種忽然的進入,明明是疼痛無比,可布魯斯說過,喜歡他的這種叫,所以,無論再痛,他都得裝作很享受的叫。
是的,他要活,就要叫!
布魯斯對女人沒有特別的潔癖,可對所有男寵,只要是他用過的,一旦不受寵,就只有一條路,死。
一次次重重撞擊,年輕男子迎合的擺動身體,或嬌媚,或婉轉的叫,時不時回頭朝布魯斯拋個媚眼,偶爾還將手指放入口中,旋轉著吮吸,極盡妍態。
換作往常,到這個時候,布魯斯基本上該低吼著泄了,但今天不同,幾百下的衝擊后,他肅穆著臉龐,依然半點泄的前兆都沒有,單純的重複著重重的撞擊。
年輕男子有些吃不消了,那地方重複著被撕裂,不斷有液體流下,疼痛一撥撥襲來,原本歡快的叫也顯得有些後繼無力。若不是布魯斯的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腰,恐怕隨時都可能倒下。
「**!」布魯斯一聲怒罵,直接從男子體內抽出,男子早被玩弄得脫力,布魯斯抽出的瞬間,他就倒了下去。
布魯斯胡亂扯過被單在擦拭自己下身,然後拉上拉鏈,再看向年輕男子雙腿間的血跡時,只覺得一陣厭惡。
「來人!」布魯斯高喊,立即有兩個大漢走了進來,他瞟了一眼床上這個被他「寵愛」了三個月有餘的男人,毫無感情的吩咐大漢,「把他拖出去。」
人拖走了,布魯斯轉身走進客廳,卧室自有人將被被單換成新的。
自那天在醫院看見那個出落得如同人間謫仙的男人後,他現在看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動人的男子?那樣高貴淡薄的氣質?
也不知那個人如何了?那天,他說過要去看他的……
布魯斯想著,大步跨出了房門,開車往玉尋歡所住的醫院馳去。
一路上,那人看書的模樣,那人說話的模樣,那人輕輕撿起枯葉的模樣一幕幕翻過……這輩子,他好像從來沒有為一個男人上心至此。
握方向盤的手抓得更緊,那個人,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