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今晚兄弟們可要樂呵
第一百四十四章今晚兄弟們可要樂呵
「皇上,我們真的要翻過昆崙山,前去天星過借道嗎?大軍這樣長途跋涉,要是遭到了天星和素穿兩國聯合襲擊,那該如何是好,」問話的是跟著司馬薄一起前來的吳影,他不得不為這些事情擔心,畢竟素穿國的大軍還在天星國,當初大戰停止后,素穿國的軍隊並沒有撤退。
「這就不用你操心,朕自有破敵的辦法,」司馬薄說完,轉身就離去,困難總是可以克服的,當初他十萬大軍被困在昆崙山整整三年,前有虎后又狼,他還不是一樣平安過來了嗎?他就不信這次他不能把喬曦抓回來,他也堅信天星國目前還不敢正式和他交戰,光是一個素穿,還不是他對手,他要讓清香子死無葬身之地,他要讓天下人知道,惹怒了他就是死,不管對方是什麼人,結果都是一樣。
幽靜看著司馬薄離去的背影,她轉頭看著吳影擔心的說:「皇上現在好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要是這次我們出兵敗了,那該如何是好,」她心裡清楚,倘若這次司馬薄贏了,以後再也沒有誰敢來惹司馬薄,倘若這次輸了,恐怕宇絲國賠的就不是幾十萬大軍的事情,還要賠上更多更多。
吳影當然明白幽靜的意思,他擔心的也是這個,「靜兒,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輸得,也不能輸,只要我們這次能夠大勝而歸,我就求皇上賜婚,我們就永遠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他深情的看著幽靜,其實他早就想求司馬薄賜婚了,可是司馬薄現在的狀態,還是等等再說吧!只是苦了他自己,每天都飽受相思之苦。
「好,到時候我和你就離開這裡,遠離這些是非,做一對平常的夫妻,過著恩恩愛愛的日子,你說好不好,」幽靜其實一直嚮往,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當然她也堅信,吳影就是她一身的依靠。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在這期間,你可不能看上其他的哪位王孫公子,到時候我會心痛至死的,」幽靜太美好,太善良,在他心中是世上最美的女子,這樣的幽靜,讓他沒有安全感,尤其是喬曦離開后,他更擔心幽靜會追隨喬曦,離他而去,畢竟喬曦才是幽靜真正的主人。
幽靜聞言急忙用手堵住了吳影嘴,「不許你瞎說,什麼死不死的,你會常年百歲的,而我也會永遠的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幽靜柔軟無骨的小手,就在他唇瓣上面,鼻尖傳來她身上的清香,讓他心都迷醉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濕滑的舌,輕輕舔著她的手心,她宛如觸電,從手心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驚呼一聲,立刻拿開放在他唇上的手,###的一跺腳,「你真壞,我不理你了,」說完就轉身,小跑的離開城樓。
吳影看著幽靜那###的模樣,他一顆心加快了跳動的速度,要不是現在在城樓上,他早就把她狠狠的抱在懷裡,狂吻個夠,見幽靜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拔腿追了上去。
司馬薄回到大營,影京已經在大營等他了,「皇上,」影京對著司馬薄一拜。
「人呢!」司馬薄走到座位上坐下問道。
「回皇上,奴才趕到山寨的時候,山寨已經被官府圍剿了,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體,奴才打聽到了,這次的圍剿,天星國皇上下聖旨,一個人頭五百兩銀子,那些官兵為了拿人頭,不管好人壞人,山寨上都殺得一個不留,至於皇上讓奴才去找的那位姑娘,奴才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她因該被天星過官兵抓走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前幾天司馬薄讓他去,上次他們去的那個山寨來,讓他帶回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姑娘,他原本以為司馬薄是對那個神秘的姑娘動情了,他把那個姑娘找回來后,就可以讓她勸司馬薄放棄攻打素穿國,誰知道他還是去晚了一步。
「什麼?」司馬薄聞言臉色瞬間轉變,他比誰都要清楚,凡是抓去軍營的女子,都會成為那些男人享用的軍妓,「影京你現在吩咐下去,帶上跟著朕來的幾個侍衛,立馬隨朕去天星國,」想到有這個可能,他就再也坐不住,那晚的情境,他現在還歷歷在目,怎麼也不能容忍其他男人,碰她的身子。
「是,」影京服從命令的轉身出去,對他來說,只要是司馬薄的命令,從來不問為什麼?只有服從二字。
影京剛離開,薛虎就從外面進來,「末將參見皇上,」他走到司馬薄面前一拜。
「薛愛卿,你來得正好,朕正有事和薛愛卿商量,朕決定現在就帶著影京等人,去天星國,你帶著大軍繼續按照原來的計劃明日上昆崙山,然後在昆崙山頂安營紮寨,記住沒有去朕的命令,誰也不許走出邊境,」現在戰爭一觸即發,只要司馬薄的軍隊不躍過邊境,仗就打不起來。
「是,」薛虎無條件的服從,他還以為司馬薄是去打探敵情的呢!
「好了,你下去吧!」只要司馬薄一想到,那晚的女子在天星**營,一顆心就再也平靜不下來,他恨不得立即飛到天星**營。
「皇上,末將有事稟告,剛剛城外來了幾個人,來人說他是天星國凡塵手下的將軍,他要求見皇上,」薛虎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快讓他進來,」司馬薄鄒著眉頭,天星國的將軍前來做什麼?難道是那天的那個女子,知道他的身份,把他那晚的事情,告訴凡塵了,所以凡塵才讓人前來告訴他那女子被他們抓了嗎?
沒過一會,薛虎帶著一個年輕的將軍來到大營,這位將軍就是那天抓走喬曦的那個男人,他走到司馬薄面前跪下,「天星過將軍宋鼎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在司馬薄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君臣禮儀。
「宋將軍免禮,送將軍遠道而來,不知為何事要見朕,」司馬薄看著眼前的這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將軍,看樣子就知道是最近一兩年才提升的將軍。
「回皇上,末將是奉了凡塵元帥的命令,讓末將前來請皇上去天星過大營一趟,凡塵元帥還請了素穿國太子清香子,元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皇上和素穿國太子2c握手言和,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的,用不著動武力,畢竟要是真的打起來,只會勞民傷財,還請皇上到我軍大營,和清香子好好的談談。」他恭敬有禮的說,和那天抓走喬曦的神態,簡直是天壤之別。
司馬薄還沒有回答之前,薛虎想也沒想的大聲說道:「凡塵算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讓皇上去你們軍營,就算要議和,也是他清香子,到我們瀛洲來。」司馬薄去凡塵的大營,他第一個不同意,誰知道凡塵按什麼心。
「這,將軍,我們元帥可是好心啊!不忍心見到兩國生民塗炭,才想出這種辦法的,你可不要把我們元帥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宋鼎對薛府說話,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什麼好心,凡塵的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他想藉此機會害皇上,你現在就回去告訴凡塵,有我在,他想都別想打什麼歪主意,他要是敢動皇上的念頭,我就拔了他的皮,」薛虎說起凡塵就來氣,當年要不是喬曦帶著司馬薄跳崖了,現在司馬薄早已經死在凡塵的手裡了,他才不會相信凡塵會有那麼好心。
宋鼎也被薛虎的話激怒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以為我家元帥,也像你那樣,心術不正嗎?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毫不留情面的反駁道,眼眸中的怒氣也漸漸上升。
「你說什麼?我是小人,你再給我說一遍,」薛虎怒氣衝天的瞪著眼前的宋鼎,同時伸手準備拔出腰間的佩刀。
而宋鼎也毫不示弱的拔出腰間的寶劍,指著薛虎,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司馬薄的嗓音不急不忙的傳來,「薛愛卿住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呢!送將軍說的不錯,為了兩國的黎民百姓著想,朕的確得去一趟他們軍營,宋將軍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再此休歇一晚,明日朕隨你一同前去,你看可好,」他正愁沒有借口去天星**營呢!現在他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了嗎?他到要看看凡塵葫蘆里賣什麼葯。
薛虎聞言緊張的說道:「皇上萬萬不可,說什麼皇上也不能去啊!凡塵他狼子野心,說不一定早就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皇上前去呢!皇上你可要三思啊!」
「好了,朕決定了的事情不能改,你給我退下。」司馬薄嚴肅的命令道,讓薛虎不敢反抗,心不甘情不願的對著司馬薄一拜,然後退了出去。
宋鼎見薛虎出去了,轉頭微笑的說道:「皇上英明,只是末將有使命在身,不能久留,末將立刻就得回去給元帥復命,還請皇上恕罪。」他那裡敢留在這裡過夜,他敢肯定,他要是留下,就算司馬薄不會殺他,其他人為了司馬薄的安全也會把他暗中給殺了,留在這裡過夜,他才沒有那麼傻。
「既然如此,那這樣吧!事不宜遲,朕現在就和你一道前去,來人,立刻讓影京前來。」司馬薄本就要去,現在宋鼎正好來了,他怎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司馬薄的舉動讓宋鼎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司馬薄竟然現在就跟他一起離開,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能把司馬薄請去,對他來說,這是大好事,畢竟和司馬薄一起離開,安全多了,再說他能把司馬薄當場請到凡塵面前,證明他有本事,凡塵以後只會更加的器重他。
天星國
軍營,其中的一個大帳中,哭聲不斷,裡面全是這次剿匪抓回來的女人,沒過一會,外面傳來幾個男人的嗓音,「快走,快走。」十幾個士兵帶著幾十名女子,往大帳這邊走來,手上的鞭子還時不時的抽打在走得慢的女子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是皮開肉綻,讓被打的女子,疼的哭著尖叫。
來到大帳門口后,帶頭的士兵停下,一手掀開門口的帘子,用力的把身邊的女子往裡推,同時大手還壞壞的在每一個女人的臀部上用力的拍一下,惹得女子尖叫連連,淚眼汪汪。
滿滿的大帳,又多了幾十個女子,讓本就擁擠的大帳,更加的摩肩接踵,玉兒蹲在地上,拚命護著喬曦,生怕別人把她和喬曦擠開。
喬曦也同樣緊緊的抓著玉兒的手,在這個時候她和玉兒要是分開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在喬曦和玉兒身邊還有,虎三的十幾個夫人,她們是和喬曦一起抓下山的,自然就在一塊。
直到所有的女子都進入大帳,帶頭的士兵才走了進來,站在門口,色迷迷的看著蹲在裡面的眾多女子,「今晚兄弟們可要樂呵樂呵了,好久都沒有這麼多女人,個個都長得水靈靈的,看得我這顆心啊!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要不是軍營里有規矩,白天不能行閨房之樂,我現在就讓你們所有人都來伺候爺,嘿嘿嘿!」他的笑聲,極為下流,不用說也知道他腦海里想的是什麼?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老大,我們還沒有向將軍報告呢!還是等向將軍報告后,晚上再來吧!」他身邊的士兵提醒了他,不要忘了正事,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此人一走,大帳頓時哭聲一片,玉兒的一顆心也嚇得加快了跳動的速度,「姐姐,我們該怎麼辦?」
喬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逃不可能逃走,想當年莫行那麼聰明,武功那麼高強,也被關在這裡整整三年,更別說她們,不過這些她是不會告訴玉兒的,免得到時候別人還沒有把她們怎麼樣,玉兒自己先把自己嚇壞了,「玉兒,你不要擔心,沒事的,相信我,沒事的,」現在除了好好的安慰玉兒以外,她也想不出其它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