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向你道歉
此刻的楚喬，衣不蔽體，全身**地呈現在莫征衍面前。
楚喬的身體是青春的，柔軟的，帶著洗浴過後的清新芬芳，莫征衍的視線，掃過她難掩驚懼的臉龐，一路往下望去，小巧玲瓏的胸部，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細長勻稱的雙腿……楚喬身體的每個部位，就連濕漉漉黏在身上的頭髮，都讓他感受到了火熱的渴望。
莫征衍的雙眼，深沉了幾分。
楚喬因為疼痛而微皺的臉龐，在對上莫征衍雙眼的時候，整個人轟得一下，猶如被浸染了色彩一般，緋紅一片。她已經顧不上去其他，只能一把扯過還攥在手中的浴巾，勉強地遮蓋了自己的身體。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楚喬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幾個字來。
下一秒，面前卻突然罩下一道高大黑影。
莫征衍一個大步走近她，微微彎腰，雙臂一伸就將她輕巧的抱起，彷彿毫不費力一般。
「怎麼這麼不小心？」莫征衍低聲問道。
然而楚喬的臉愈發紅了，他的手觸及到她的腰間，一手摟住她的肩頭，就這樣將她抱起。這樣的姿勢，讓他們緊密依偎，楚喬什麼也沒有穿，就這樣被他緊緊抱著，她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我沒事，你放我下來吧，我要穿衣服。」楚喬輕嚙著唇道。
「我抱你出去再穿。」莫征衍沉靜說道，已經邁開步子，往外邊走。
楚喬無法反駁，只能繼而抿著唇不說話了。但是，她能這樣清楚地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她的肌膚，這樣清楚地傳遞而來。
楚喬的耳朵，都開始發燙了。
莫征衍抱著楚喬出了洗浴室，來到卧房，就將她放下了。
一找到依靠，楚喬立刻掀開被子往裡面鑽了進去。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實，只露出了一顆腦袋，其他什麼也沒有露出來。但是她的一雙腳，卻沒有顧忌到，白嫩的兩隻小腳，粉色的腳趾甲，曝露在莫征衍的眼中。
想到方才的楚喬，無助又香—艷那一幕，此刻僅露出了一雙腳的楚喬，都在莫征衍的眼中，變得異常性感。
一時間寂靜無聲，楚喬不免困惑，抬眸瞧向了莫征衍。只見他正盯著自己的腳在瞧，楚喬下意識地將腳往被子里一縮，也縮了回去。
這下真是裹了個密不透風。
相反，莫征衍卻因為她稚氣未脫，可以說是調皮的小動作而心情大好。
「呵呵。」莫征衍笑了起來。
楚喬又見莫征衍突兀地笑出聲，她只覺得莫名，只是睜著一雙眼睛望著他。莫征衍頎長的身姿，依著床柱而立，他微笑的模樣，有種不可言喻的魅力，彷彿讓整個黯淡的房間，都頓時光彩照人鮮明起來。
「楚喬，你真可愛。」莫征衍笑了一會兒，望著她說道。
可愛？
在楚喬的印象中，也有人對她說過這個詞語，而那人的解釋是，「可憐沒人愛嗎？」
話一離了口，楚喬不禁懊惱。
她都說了什麼？
莫征衍的笑有一絲收斂，那目光又深濃起來，「誰說你沒人愛。」
莫征衍就站在床頭，距離楚喬不過是兩米的距離，那目光卻直透地定格在楚喬的臉上。
頓時，不知是因為什麼，整個人愈發滾燙起來。
楚喬低頭忙道，「我的衣服……」
莫征衍默了下說，「我去替你拿。」
很快，莫征衍就將浴室里的睡衣連帶著干毛巾全都拿了過來。他將東西都放在了床頭柜上，但是人卻依舊未曾離開。
楚喬尷尬了，磨蹭著道，「那個，我想換衣服。」
「楚喬，你是我的妻子。」莫征衍卻這麼說。
楚喬一直都有告訴自己，她是他的妻子沒有錯。
但是這五年來，他們之間若說是陌生人也有些過了，可謂是一直相敬如賓。
然而她也發現，原來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做到坦誠**的相對。就像是那一天，當他說讓她脫衣服的時候，楚喬心裡糾結到了快要打結。脫去了那件睡衣后，僅剩下的內衣，楚喬恐怕是怎麼也下不了手的。
所以，楚喬沒有辦法做到，在他面前毫不保留的呈現自己。
哪怕，面前這個人是她合法的丈夫。
「不是說你聽我的？」
「是，可是……」
「都敢在我的面前脫衣服，現在又成了膽小鬼？」莫征衍一句話堵死了楚喬，讓她無法辯駁。
「我……」楚喬沒了聲，為難地咬住了唇。
莫征衍站在床沿，低頭喊道，「楚喬，你看著我。」
楚喬揪緊了杯子，默默抬起頭來。
「以後，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你不願意，就要告訴我。」莫征衍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微笑，很是認真，代表著重要性。
「記住了嗎？」
楚喬認真地點頭，「恩，記住了。」
莫征衍這才彷彿滿意了，吩咐一句，「你換好衣服，吹乾頭髮後來書房。」
「好。」
他正要轉身離去，視線不經意間掃過那盞還擺放在床頭柜上的復古銅具檯燈，忽而問道，「你留著這盞燈，是想以後再襲擊我一回？」
楚喬有些尷尬，「才不是，都說了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怎麼會丟！」
「是么。」莫征衍淡淡一笑。
楚喬卻只以為他是不信，她開口保證道，「我以後再也不用它來打你了。」
楚喬沒有忘記，一年前的晚上，那一日楚喬大學畢業了。莫征衍來到靜園，為她慶祝。就在那一晚，他親吻了她，要和她成為實質的夫妻。然而楚喬，拒絕了他的親密，更甚至是拿起這盞檯燈，砸向了他。
楚喬記得，當時莫征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用一種震驚的目光望著她，而後他就走了。
在這之後，他們一年也沒有見過面。
其實，她一直都想向他道歉的。
只是沒有找到適合的機會。
此刻，楚喬凝眸道，「那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知錯能改，是個好孩子。」莫征衍以玩笑的口吻說著，出了卧房。
楚喬鬆了口氣，終於有所釋然。
◎◎◎
楚喬穿好了衣服，又將頭髮吹乾，這才從卧房裡走出。她張望了下四周，瞧見書房裡有他的身影。
莫征衍正坐在的書桌前，似乎在瞧什麼。
那應該是雜誌社的那本期刊雜誌。
門敞開著，但是楚喬還是輕叩了下，瞧見莫征衍回頭望向了她。他溫溫笑著，朝她招了招手道，「過來。」
楚喬聽話地走向了他。
楚喬剛一走近，莫征衍輕輕拉過她的手，將她圈進懷裡。楚喬有些不適應，僵直了身體。而後他的手扶著她的腰，要將她往下拉。
楚喬驚住，他是要她坐在他的懷裡？
楚喬的身體直接僵在那裡，怎麼也不肯動了。
莫征衍在她耳邊說，「坐我懷裡。」
楚喬依舊不肯，她覺得尷尬之餘，還有些手足無措。這樣的親密，讓她如何去適應。事實上，他們和陌生人並無兩樣。
莫征衍可不給她在僵持的時間，直接按住她的腰，又是將她的手一拽，直接將她整個人拽進自己的懷抱。楚喬一個踉蹌，瞬間跌坐在他的腿上。莫征衍的手也隨即環繞過她的腰，將她抱了個滿懷。
楚喬的臉又紅了起來，「放我下去……」
「楚喬，你真的很愛臉紅。」莫征衍哪裡肯放她，手這麼一繞，鐵壁銅牆將她禁錮了。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楚喬的臉更加紅了。
「瞧，現在更紅了。」偏偏，他還要點出事實。
「你……」楚喬羞澀難擋，腳尖觸到了地面，卻無法下去。
「不要亂動。」莫征衍的聲音格外低沉，帶著一絲隱忍的沙啞，「你再亂動，我就不能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