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頭顱血山
逆天邪修第三百二十四章頭顱血山
「宗主放心,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挺得住,天殺的上明宗殺了我們那麼多弟子,一定要為那些死去的弟子報仇!」徐長老搖搖頭,面色猙獰,惡狠狠地說道。
聽徐長老這麼說,黃羽州面露驚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眼徐長老,這才點點頭道:「徐長老能對我們玄武宗有這份忠臣,本宗很欣慰。」
徐長老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笑著看著黃羽州,心裡卻哭了。要不是為了解除禁制,鬼才願意陪你們一起去送死。
黃羽州自然不知道徐長老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大手一揮,下令出發,兩千多名築基中期修士浩浩蕩蕩的向蒼龍山飛去。不過因為築基期修士飛行的速度比較慢,所以整個隊伍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一個半月後,玄武宗和成天宗為首,由黃羽州和司徒南以及星辰宮兩名元嬰後期修士所率領的二千道門弟子來到了蒼龍山。
離蒼龍山越近,眾人的心情也就越沉重,誰都知道,下一刻死亡便很有可能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和世俗凡人相比,這些修士是幸運的,他們有通天本領,他們有數百上千年地壽命。可是,越是如此,他們就越怕死。沒有會在品嘗到魚肉的美味后,再還願意去啃鹹菜棒。這些修士們怕死,比世俗凡人更加的怕死。
死亡的氣息,已經籠罩了這些大多數沒經歷過真正生死大戰的道門弟子。
黃羽州和司徒南已經兩名星辰宮元嬰後期修士飛在隊伍的最前面,到了此時,饒是原本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兩名星辰宮修士也不禁的嚴肅了起來,雙目緊緊地盯著前方,神識更是沒有殘留的向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蔓延而去。
「呵呵各位好像很緊張啊?難道是在怕小子不成?」林凡從蒼龍山的山谷中飛出,譏笑的看著黃羽州等人,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楚的傳入了兩里之外的道門修士耳中。
話才剛說完,上明宗的一干凶魔從林凡的身後浮起,目光閃爍,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一副蓄積待發的樣子。
和上明宗一干凶魔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濃烈的戰意與殘暴相比,道門修士就像是一個個性格溫順的小母雞,感受到上明宗弟子身上的那種駭人氣息,道門弟子紛紛臉色一變,大戰還未開始,便已經在氣勢上稍遜一籌。
「沒用的東西!」黃羽州見道門弟子臉上露出膽怯的神色,憤怒的罵道,然後轉身看向林凡,大聲喝道:「本宗和司徒宗主以及諸位同道都來了,我們道門弟子呢?你是不是也該把人放了?」
「好說,好說,我上明宗窮得很,也沒有餘力養二百多頭豬。」林凡笑著點頭說道。
「你說什麼?!」黃羽州面色一怒,大聲喝道。
「對了,我猜你們也肯定不想養豬,就替你們殺了,呵呵不用感謝我,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林凡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說道,然後大手一揮,虛空中兀的出現了一座小山狀地東西,這些東西散開,一個個的落向地面,竟然是一顆顆血淋淋的頭顱!再凝目細看,正是先前被上明宗弟子困住的二百名道門弟子。
二百多顆頭顱掉落一次,落成了一座小山,刺鼻的血腥味猛地襲來。從空中往下看去,那些頭顱堆積在一起,一個個睜著鮮血淋淋的雙眼,像是一個個的惡鬼一般,讓人膽戰心驚,不由得脊背發涼。
兩千道門弟子的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臉色蒼白,雙目緊緊地盯著那堆積如山的頭顱,更有甚者,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輕微顫抖。
惡魔!這群人是殺人不眨眼,生吞活人的惡魔!現在別說是讓這些道門弟子擊殺上明宗弟子,恐怕他們連敢不敢和上明宗弟子兵戎相對都是個問題。
不止是兩千道門弟子,就連黃羽州一干元嬰期修士也是一臉的驚駭,不敢相信的看著腳下這二百顆血淋淋的頭顱。那些頭顱睜大了眼睛,雙目中流出絲絲鮮血,有的鼻子耳朵都少了一塊,似乎在怒吼,在嘶喊。怪他們不來救,讓他們償命。
「你把他們殺了?」黃羽州抬頭向林凡問道。
「怎麼?你眼瞎?自己看不到?」林凡一副驚訝的表情,但嘴角卻歪起一絲譏笑。
「殺這些弟子,你不覺得有**份嗎?」司徒南面色低沉,壓住心中的怒火低吼道。
「恩恩,我卑鄙,我無恥,我沒有身份,我承認,可是,那又怎麼了?」林凡不等司徒南的話說完,便點著頭說道,然後話音一頓,冷冷的看向黃羽州和司徒南兩人,大聲喝道:「司徒南,你可有膽與我一戰?為這二百道門弟子報仇?!」
司徒南哪裡會想到林凡會突然提出要與他決鬥,頓時一愣,皺眉遲疑起來。樹的影,人的名,林凡雖然和他同為元嬰中期,而且進階的時間也比他要短上數百年,可是他卻不敢與林凡一戰。滅萬鬼,收上明,統魔門,這些事情哪一件都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完成的,可是林凡卻在短短几年的時間內做到了,這份實力,這種手段,他又如何能不懼怕?
「司徒南!可否與我一戰?不逃不避,生死決戰!」林凡上前數米,雙手負在身後,血衣赤足,臉上掛著一種俯視天下的霸氣。
不逃不避,生死決戰!這也就意味著一旦司徒南應下,兩人中必須有一人要丟掉性命。
司徒南更加的懼怕了,他不認為他會是那個活著的人。
道門這邊包括黃羽州和兩名星辰宮元嬰後期修士在內,都皺眉思考著,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反觀上明宗這邊,一聽到林凡提出要和司徒南決鬥,非但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都壞笑的看向司徒南,看那神色,好像林凡贏定了,司徒南此時已經是死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