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第479章 不屬於她的幸福
濕濡的很透徹,連帶的裡面的衣服也全都濕濡了。石清泉只能夠將拓跋攬月上前的衣衫嬌羞著臉,全都將他脫去。
隨即替拓跋攬月掖好被子。打算起身拿這些衣服讓酒保帶下去叫人清洗一下。榻上一直就緊閉著沉重的雙眸的拓跋攬月,似乎感覺到有人要離開自己,一把抓住了石清泉的手,口中糊弄道:「別走……」
聽到榻上的人挽留的話,讓石清泉心一震。她一雙清眸里閃過一絲驚喜,只是隨後,她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要挽留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她漂亮的雙眸里剛剛閃過的一絲晶亮光芒瞬間黯然下去。
明知道他挽留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她還是想要偷得這片刻的溫暖,艱澀的開口道:「好,我不走。」
石清泉坐在拓跋攬月的床榻邊,臉上雖有痛苦,然而眼中儘是溫柔和愛意。閉著沉重的雙眸的拓跋攬月大手用力的一拽,緊緊的將石清泉拽到了他的懷中,雙手圈住了石清泉。
石清泉根本就沒有想到拓跋攬月會將她拽過去,在她倒下去的時候,正好,兩個人唇對唇,貼在了一起。她方才偷親拓跋攬月,那是因為他沉醉過去,根本就沒有意識。現在她捏著一顆心。差點要驚呼出聲。
拓跋攬月意識朦朧之間將石清泉當成了王雲煙。
石清泉一顆心緊繃的不行。他主動親自己了。這樣的一幕,是她期望的。她可以嗎?石清泉詢問自己,理智告訴自己,現在的拓跋攬月是喝得爛醉,如若他醒來,一定會責怪自己。她不應該做讓他生氣的事情。不可以。
可是這樣溫柔的他,讓她捨不得拒絕,而且,她腦海里陡然的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如若今天自己推開了這個男人,那麼自己往後就算和他成為夫妻,只怕也未必會有機會再和他有肌膚之親。
今生很可能只做一對在眾人面前相敬如賓的夫妻。她太過了解這個男人了。
今天,就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偷的浮生一日歡。若是自己能夠懷有他的孩子,是不是,他們的日子就會有所改變?就算沒有改變,她畢竟還有他的孩子。
石清泉內心思百轉,當主意定了之後,她纖美的雙臂圈住拓跋攬月的脖子,回應拓跋攬月。男人本就是最最原始的動物。何況還是一個醉了的男人。得到石清泉的回應,拓跋攬月也是情動。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這一定是一場美夢,也唯有夢中,煙兒才會這樣回應自己,就讓他沉醉在這場美夢之中吧。儘管只是夢中得到煙兒。這樣的做法不對,可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現實生活中,他無法得到他的煙兒,只是在夢中滿足自己呀。那麼就讓他肆意的在夢中做拓跋攬月最最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拓跋攬月就順著自己的心,借著酒意,褪去了石清泉身上的衣衫。
石清泉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但是她不想要去阻止。她願意偷得這樣的幸福一晚。讓她有一個思念,她就覺得很開心了。
接下去,石清泉的意識都是很清醒的。她清醒的聽著他口中一聲一聲的呼喚著煙兒。她的心既幸福著,又痛苦著。
這幾日,因為自己要和拓跋攬月成親了,父王才讓嬤嬤教導她夫妻之事。嬤嬤告訴自己,夫妻圓房,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過了破身這一夜就好了。當時,她是將嬤嬤的話聽入耳中,不過她還是持著懷疑的態度的。
的確很痛,可是自己將身子交付的男人是他拓跋攬月,再痛,她也甘願承受。
借著酒意的拓跋攬月根本就不溫柔,甚至是非常的痛苦的。尤其,她也知道,拓跋攬月從來沒有過女人。他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所以,他毫無經驗,甚至是莽撞的。但是她卻很開心,因為她石清泉是他拓跋攬月的第一個女人。
王雲煙,他是將她當成了王雲煙,果然如此,他如此黯然心傷是因為王雲煙。而他最最想要迎娶的女子就是王雲煙。
自己不過就是王雲煙的替身罷了。她有滿心的酸痛。可是她還是捨不得推開身上不知饜足的掠奪自己的男人。只因為日後就算她求這個男人,只怕這個男人也未必會願意像今日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自己。
所以,她珍惜今天上蒼給予的機會。讓她可以成為他的女人,那麼今生只有今天這麼一次,她也心甘情願。
拓跋攬月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時分這才放過石清泉。
拓跋攬月沉沉的睡去,石清泉儘管全身都好似散架一般,她很累很累,很想要休息。可是她卻不敢睡。只是側著身,看著隱約掠奪了一夜而汗流浹背的拓跋攬月,偷偷的挪動了身子,將自己窩進他的懷中,微微的揚起頭看著他完美的下顎,微微的揚起唇角,帶起一絲偷來的幸福。
在石清泉的眼中彷彿看到了另一個縮小的拓跋攬月,膩歪在自己的懷中,稚嫩的聲音,甜膩的喊著娘親。
只是這樣想象就讓石清泉心湖裡泛起了甜蜜。她知道,自己得在他醒來之前離開,在離開之前,她想要偷的這樣的溫暖。她多麼想要一直一直就在這個懷抱里這樣窩下去。然而,畢竟是不可能的。所以,石清泉萬分的不捨得從拓跋攬月溫暖的懷中起身離去。
可是,她太過清楚,如若讓拓跋攬月看到自己居然趁著他醉酒,和他發生關係,只怕他會更加的厭惡自己,甚至於罵自己不要臉,她太怕他眼中的厭惡和唾棄了。
所以,縱然萬千的不舍,石清泉也只能夠逼著自己從拓跋攬月的懷中起身,死死的咬著紅唇,忍著再度要決堤的眼淚,顫抖著雙手將衣服穿上。
當穿好衣服,石清泉,拿過乾淨的衣服替拓跋攬月穿戴整齊。還悄悄的將染就了她初次落紅的床單用剪刀剪掉一塊,藏在自己的袖中。將房內的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再度不捨得站在床榻邊,深情的望著拓跋攬月。一想到要轉身離去,她的淚就忍不住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