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要跟她做.愛做到死
第79章、要跟她做愛做到死 傅晶晶渾身如觸電似的猛地一滯,慌忙就要抽出自己的手,程嘉昊卻抓得更緊,她叫了起來,「不要!下面的,你自己來,我不要——」
她真是要瘋了!這個流氓!真是不能對他假以期待的,她怎麼會以為,他會是為一個女人而專情的男人呢?
說什麼他有深愛的女人,你妹,那你就該為她守身如玉,懂不懂?!為什麼還要抓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褲襠?!
還說了一堆什麼醫生不該歧視病人的性別什麼地,她才不要上他的當!他的腿上有鞭傷,她當然知道,可是,她為什麼要允許他在自己面前脫褲子?
不行!不行!堅決不決!她不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她今晚是清醒的,她不要一夜情,不要半夜送上門來的、心裡還愛著別的女人的男人!
程嘉昊又將另一隻修長的手臂,牢牢地擒在她的腰上,不讓她退縮開去,攥住她的手繼續往下,滑向他皮帶以下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拉開褲子拉鏈——
傅晶晶的五根手指頭全都在顫抖,拉鏈還沒有滑下去,她已經氣憤得脹紅了小臉,「程嘉昊,我警告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就——」
粉頸邊卻驟然貼上來兩片微涼的薄唇,他一邊蹭著她腮邊的肌膚,一邊異樣虛弱地說,「幫我換褲子,我手痛。▏ .fèisuzw.▏我保證,不對你做過份的要求。」
傅晶晶訝異於他的語氣,回過頭來看,才知道他所言非虛,她剛剛的掙扎,又讓他手臂上才包紮好的傷口,又滲出了一圈圈淡淡的血紅……
她怔怔地點頭,「哦——」沒有看見,某人俊逸的臉龐上,掠過了一抹奈人尋味的狡黠笑意……
傅晶晶為難地研究著該如何下手,他的褲子已經被抽去了皮帶,拉鏈也拉開了一半,要她眼睜睜地剝下來,她實在沒有勇氣。
然而,讓他一直穿著這條濕透的褲子,似乎也太不人道了?
她思前想後地,最後,狠咬了一記牙根,蹲下身子,閉上雙眼,「嘩啦」一聲脫去他的長褲,手指觸到他內褲上的邊緣,她又不淡定地心亂跳起來,「怦怦怦……」地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更大聲!
今晚的狂風暴雨,讓天氣格外的涼爽,然而,她光潔的額頭上,卻莫名地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手心裡也是黏膩膩的一層濕潤,指尖的力道也變得軟弱無力——
「傅晶晶。」頭頂上,有一個熟悉的低沉男聲,輕輕地喚她。
她恍惚地答應一聲,「嗯……」
「你站起來。」她懵懂地起身,卻忽然被人一把勾了下去,倒在一具修長而微涼的軀體上,她下意識地要去推開,卻聽見他牙關打顫的聲音,「傅晶晶,我冷。」
嘉是在了。窗外的雷電適時又是「噼哩啪啦」地一陣巨響,傅晶晶只道他是剛才淋了大雨,著涼生了病,有些著急地問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讓我摸摸你額頭的溫度——」
他卻模模糊糊地呢喃起來,「不要,我要抱著你!」
燒糊塗了吧?傅晶晶暗忖,程嘉昊平時流氓歸流氓,卻不會那麼娘娘腔地說什麼「我要抱著你」的,恐怕是真的生病了?
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淋了大雨,的確是很容易感染髮燒的。
她終於沒有忍心推開他,伸手抓過床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她就一直任他靜靜地抱著,相擁而眠……
這樣過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吧?傅晶晶都以為,他是睡著了,他卻忽然問了一句,「你還在想他嗎?」
異樣低迷的嗓音,讓傅晶晶幾乎以為,他曾經深深地被愛過的人傷害過。
她卻想不起來,自己有做過什麼傷害他的事情。
相識十年,她從來都是被他嘲諷和戲謔的對像,哪怕,她永遠都是99(1)永不落選的唯一的班長,哪怕,她每一次考試成績都是全班第一名,哪怕,同窗三年她從來沒遲到過一次……
只要他一句鄙薄的「狐狸精」,便會毫無疑問地惹來全校師生的鬨笑。
他是她的恥辱,要說到傷害,也是他傷害了她。
她的沉默,卻似乎惹來了他的不悅,「他不配你的愛。」
傅晶晶以為,他口中的「他」是指錢朴義,並沒有反駁他的話,他,已經是個過去式了,他的好壞,早已與她無關。
程嘉昊又說,「傅晶晶,你知道嗎?我曾經恨過你——」
傅晶晶詫異地看著他,只覺得那幽深的雙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她恨恨然地開口,「為什麼?高中三年,你就欺負了我三年,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知不知道,高考結束的那一天,我有多高興,終於可以不用再見到你——」
真懷念他不在的這六年啊,沒有人在背後扯她的頭髮,也沒有人叫她「狐狸精」,更不會有人變態地,要她在兩個月以內,折好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隻紙鶴,以及同等數量的滿天星!
她多麼希望這樣美好而自由自在的時光,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可是,這個專門與她作對的敗家子,竟然又像個空降部隊一樣地突然來到她面前!
她的話沒說完,卻被他猛地一口咬上了雙唇,「不可能。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你不用擔心見不到我。」
說得那是一個廉不知恥!誰擔心見不到他了?真是無恥!傅晶晶回他一個白眼,「所以,現在我才是惡夢纏身,水深火熱,誰叫我那麼倒霉,碰上你這麼個超級變態的上司……」
「你不覺得,我們重逢是一種緣份嗎?」
呸!誰要跟他有緣份?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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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正在爭吵不休,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柳大嬸的大嗓門,「傅晶晶,三更半夜地,你在跟誰說話?」
傅晶晶這回可嚇壞了,慌了手腳地,緊緊攥住了程嘉昊的大手,「是我媽,怎麼辦?」
「怎麼不回我話?」柳大嬸說著就去擰門把,察覺門是從裡面反鎖過的,又喊,「傅晶晶,你起來開個門,讓我進去看看,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大半夜地一個人在講話?」
傅晶晶臉都嚇白了,一個謊話也編不上來,就只能著急地低聲問程嘉昊,「怎麼辦?怎麼辦?……」。
程嘉昊回她一個虛弱的笑臉,「你不會,叫一個傷兵躲到你的衣櫃裡面吧?萬一,我暈倒在裡面怎麼辦?」
傅晶晶急得直跳腳,「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媽看到你在我床上吧?你是還想要挨打,是不是?」……
柳大嬸又在門外喊了,「死丫頭,起來開門,你到底在裡面搞什麼鬼?」
傅晶晶哪裡敢去開門?只一個勁地往被子裡面鑽,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抓住一塊耐以求生的浮木一般,緊緊地抱住了旁邊的男人,渾身都在似篩糠一樣地顫慄不停……
「這個古怪的丫頭!難道是在說夢話?」
門外,柳大嬸自說自話地搖頭離開,她下樓的腳步聲終於遠去時,傅晶晶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一抬頭,卻猛地撞上一雙泛著幽幽狼光的黑瞳!
還不等她說什麼,他已然一個翻身壓上她,沒有節制地狂吻了起來!
傅晶晶慌亂地去推他,「程嘉昊,你這個言而無信的騙子!你說過,不會強迫我做過份的事的!」
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用力的揉弄著,她才知道,她以為他虛弱是多麼婦仁之仁的愚見!
他根本就是早有蓄謀!吻過她,又脫衣服,脫褲子的,她怎麼會那麼天真以為,他會是單純地想要她幫他擦藥!
對上她憤怒得快要冒火的雙眸,程嘉昊笑得那叫一個無敵yin賤啊,「我是說過,可是,你主動地投懷送抱,我也不好拒絕啊!」
他伸手指了指,她直到這一刻還緊緊地圈在他腰身上的雙手!傅晶晶像是被火燙著似地連忙鬆手,那不是剛才被柳大嬸嚇的嗎?怎麼能怪她?
可是,身上的男人怎麼還肯讓她解釋?他的薄唇將她的小嘴封了個密不透風,他的大手已經熟練地褪去了她的睡衣,解開了她背後的胸衣排扣,捧起她胸前的兩團豐滿,將臉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渾身的肌膚因為他的觸碰而不斷地升溫、發燙,她喃喃地抗拒,「別……別這樣……放開我……不要……」
然而,這樣迷離的低語,卻更像變相的呻yin,更激發了男人體內天生的佔有慾,他氳紅了雙眼,一邊用大手分開她因緊張,而緊緊地交纏疊合在一起的雙腿,一邊在她粉嫩的唇ban上,烙下他滾燙的吻,「不放!傅晶晶,我要在你裡面一輩子……」、
真是變態啊!「在她裡面一輩子」?!可能嗎?難不成,他是想要跟她做愛做到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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