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第553章 因愛生恨的結局(19)
「你也聽到了?」
伯爵尼克聲音微微放大了一點,如果說之前月櫻是聽錯了,那麼現在司徒欣雅也說聽到了嬰兒聲音,這說明她們壓根就沒聽錯,而是真的?
「難不成你們也聽到了,那就是說我沒聽錯了咯?」
司徒欣雅聽他這麼一說,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這才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特么的大半夜在山坡上聽到嬰兒的哭泣聲,就算膽子在大的人,也會被驚出一身冷汗來。
本來她也不是信鬼神之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膽大的在山上穿梭著尋找顧小琴他們,但並不代表她忽然聽到這種聲音不害怕。
而且嬰兒只是哭泣了幾聲,然後就沒聲音了,這能不嚇人么?
「我沒聽到,是月櫻聽到了,剛才也許我太注意其它地方,所以沒有聽到。」伯爵尼克回答。
「你說這山上哪來的嬰兒?我們調查的時候,這座山可是沒有住戶,只有幾座廢棄的房子。」
司徒欣雅挑眉問,既然他們查到這裡沒有用戶,那麼嬰兒聲音是怎麼來的?
「你忘了?我們抓來的人,其中一個可是足月的孕婦,想必是她的孩子出生了。」
伯爵尼克很快就想到了顧小琴,這麼說來那個女人已經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司徒欣雅憤怒道:「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顧小琴那個賤人已經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顧小琴這麼可以這麼順利的就把孩子給生下來?那她還買匕首幹什麼?
她買匕首不就是想親自破開她的肚子,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是怎麼被她從身體裡面取出來,又是怎麼被她弄死的嗎?
那她把孩子生了,她豈不是不能發泄她的憤怒了?
「肯定是她,不然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孩子哭泣聲音?」
卡斯月櫻忽然大聲的說道,伯爵尼克的電話拿得很近,他和司徒欣雅的對話全都聽到了,毫不猶豫的就確定那孩子的哭聲是顧小琴生的孩子。
「賤人!別讓我找她和那兩個孽種,不然我非得一刀一刀的割了他們的肉不可。」
司徒欣雅憤怒的呵斥一聲,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看起來猙獰又駭人。
而她說的這句話,下意識的讓伯爵尼克和卡斯月櫻在黑夜裡打了一個寒顫。
或許因為他們曾經孕育過一個寶寶的原因,雖然已經去了,但不得不說他們很傷心難過。
如果那個寶寶是他們的,被人這麼惦記著的話,怎麼可能還會這麼淡定?
「你現在在哪?我們過來找你,顧小琴剛生了孩子,他們肯定會發出嬰兒的咿咿呀呀聲音,而且血腥味很重,非常有利於我們尋找到她們,並且你們能聽到孩子微弱的哭泣聲音,說明她們離我們的地上都不是很遠。」
伯爵尼克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已,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孩子剛出生,她們就算跑也不會跑太遠,有血的味道,不管跑到哪裡,都會找得到。
「我在XX地方,你們過來吧,我在這裡等你們。」司徒欣雅說,隨即想到了什麼,又說:「對了,我這裡是一處懸崖,應該是在崖頂。」
「好,我們知道了,這就過來。」
伯爵尼克掛掉電話后,拿起手電筒四處照了照,才和卡斯月櫻朝司徒欣雅說的地方走去。
大約半個月小時,他們在崖頂會和了。
「你們有沒有聞到血腥味,我好像在這下面聞到了血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我絕對沒有聞錯。」
卡斯月櫻二人剛到崖頂,司徒欣雅就問著他們。
「沒有。」二人搖頭。
伯爵尼克問:「你是怎麼聞到的?我們一路上山都沒有聞到血腥味。」
司徒欣雅說有血腥味那必定會有,因為她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而是一個殺手,他殺過的人也很多,對於血的味道太敏感了,但他卻沒有聞到。
「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偶爾的輕風從我身邊吹過,上面帶著一絲絲的血腥味。」
司徒欣雅關掉手電筒,斂下眼帘,紅唇輕啟,冷厲的說道。
伯爵尼克蹙眉問:「風是從哪個方向吹來的?」
「西南邊。」
「西南邊?之前我和月櫻在西南邊找過,並沒發現她們。」
「也許是你們找得不夠仔細。」
「先不多說了,現在是找到他們要緊,那聲嬰兒的哭泣聲,我們能想到是他們,她們肯定也會想到我們有可能聽見了,所以很有可能轉移地點。」卡斯月櫻說道。
……
「小琴!你身下還在流血沒?」
藍可沁扶著幾乎已經快虛脫的她問道,要不是她這幾個月練過一些家子,小琴現在這體重,恐怕她扶她走幾步就累了。
「還有一點點,不過少了很多。」
顧小琴氣喘呼呼的說道,如果現在有光,就能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丁點血色,就連嘴唇都是慘白如雪,這癥狀完全就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因為生完寶寶失血過多,又耗費了那麼多力氣,現在又走了這麼一大截路,她的身體比平常冷了好幾倍。
如果不是怕拖累了藍可沁,她自己怕是早就暈倒在地上了。
「在堅持一下下,我們找一個草叢比較深的地方躲起來。」
藍可沁擔心了起來,小琴的體溫太涼了,如果在這麼走下去,找不到落腳避風的地方的話,她怕是會落下嚴重的後遺症。
「我能堅持的,走吧!」
顧小琴的嘴唇不僅毫無血色,連腦袋都開始眩暈了起來,但她為了不讓藍可沁擔心,硬是撐著不說,她現在只希望身下的血快點停止流動。
在這麼流下去,她怕是不被司徒欣雅他們抓到折磨死,就要流血過多而亡了。
「你盡量把重量都放在我的身上。」藍可沁扶著她的腰身說道。
「嗯!」
顧小琴虛弱的回答,因為太渴了,又太餓,她連「嗯」的聲音都小了好幾倍。
……
顧爸爸倒是很機靈,他走的路一直都是草叢或者樹林,就連小路也沒敢走一下。
也正是因為他走的草叢和樹林太多,導致他臉上和手上被樹枝割破了很多地方,看起來無比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