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第357章 小琴懷的也是雙胞胎(1)
「你……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卡斯月櫻顫抖著嘴唇,不敢置信的質問著醫生。
一個答案似乎讓她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小腹疼痛了。
「櫻小姐!你這身子,以後想要懷上孩子,幾乎微乎其微。」
醫生再次說道,因為怕伯爵尼克遷怒與他,他用的微乎其微,而不是絕無可能。
其實他想說的是根本沒有可能了。
伯爵尼克被驚得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句話,那就是他心愛的女人不能懷孕了,而他們,以後也不會再有可愛的小寶寶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卡斯月櫻眨巴了一下濕潤的眼眸,她絕望的對著醫生說道。
「櫻小姐!讓我先給你注射一些藥物,暫時緩解一下你小腹的疼痛。」
醫生看她那樣子,就算她是一個脾氣不好的女人,也難免生氣了憐惜感覺。
何況這半年來,少主給她的侮-辱和疼痛感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不用了,我肚子不疼了,你下去吧!」
卡斯月櫻用那隻伸出來的手,無力的擺了擺手,她偏過頭,側身躺在伯爵尼克的懷裡。
這個胸膛,曾經是她最厭惡的胸膛,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已經讓她覺得漸漸地溫暖了起來。
哪怕這半年來受盡了不少的侮-辱,她也覺得這個胸膛暖和了許多,甚至是貪戀他的味道。
可是今天,這個胸膛依舊是那麼的溫暖,此刻卻暖不了她冰冷的身子的和心。
醫生看了看卡斯月櫻,又看了看伯爵尼克,見兩人都沒有說到,他識相的退了出去。
卡斯月櫻眼角處慢慢地變得酸澀了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無神的話落在伯爵尼克的臂膀上。
上天對她還真是夠殘忍呢!
最先是她最愛的男人被人搶走,然後又是搶走她最愛的爸爸媽媽。
後來最愛她的男人也每天找著不同的男人,他拋棄了她,每天用著各種辦法侮-辱她,要她難看。
本以為有了寶寶過後,她覺得自己生命里又多了一個在乎的人,可惜,它與這個世界無緣,也是因為她而失去了自己的寶寶。
現在呢?
落了一個難以再有身孕的下場。
其實醫生想說的是不會再有身孕了吧?
只是考慮到她和伯爵尼克的身份,所以才不敢說實話。
呵呵……
上天對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殘忍,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她就經歷了一個世紀一樣的久遠。
而造成她一切悲劇的人是誰?
是藍可沁,除了她還是她,如果她一出生的時候就真的死了,那麼她也不會在十八年後跑出來搶她的未婚未,搶她的爸爸媽媽。
這個仇,她報定了,不管是新仇還是舊仇,她都會一併給報了。
伯爵尼克感覺到手臂上灼傷的眼淚,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走神太久了。
「月櫻!你先別哭,別難過,我們以後還會有寶寶,會有很多很多的寶寶,醫生不是說了嗎?你只是很難在懷孕,而不是你不能懷孕了。」
伯爵尼克一下子就急了,卡斯月櫻剛才疼得那麼厲害,她都沒有哭泣,卻因為難以懷孕的事情而哭了。
「不會有了,以後再也不會寶寶了。」
卡斯月櫻雙眸無神的盯著前方,默默的流淚,毫無情緒的呢喃道。
「誰說的,你會有寶寶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嗎?等你恢復身體后,我們就生很多寶寶。」
他這時候真心心疼她,有時候他都在想,什麼仇啊怨啊之類的,他統統都不報了,只帶著她過著屬於自己的二人世界就好了。
「尼克!你別再說話了,我現在只想安靜的睡覺,你出去吧!」
她小腹好疼。可是在疼也沒有心痛得厲害。
「別趕我走,讓我陪著你好嗎?」
伯爵尼克用乞求的語氣對著她說道,他翻身將她摟著更緊了,似乎想用自己炙熱的胸膛,去溫暖她那顆被冰封起來的心。
卡斯月櫻沒有搭理她,她只是緩緩地閉上眼睛,帶著傷心絕望的心情,帶著痛如刀絞的小腹,她蹙著眉頭進入了夢鄉。
耳畔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伯爵尼克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他剛放下心來,耳畔就傳來令他心碎的聲音。
「寶寶!不要離開媽咪,尼克!救救寶寶!救救寶寶!」
「不要,拿開你的臟手,不要拿碰過別人的身體來碰我,不要……」
「不,寶寶沒有離開我,它還在我的肚子里。」
「我不是,我不是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我要寶寶,我要我的寶寶……」
「寶寶!你在哪兒……?」
卡斯月櫻夢中的每一句話都讓伯爵尼克聽得心如刀絞的疼痛,原來不知不覺中,他才是那個傷她最深的人。
如果她最恨的人是藍可沁,她就算是在夢中,也會恨她恨得深入骨髓。
但是她說了那麼多夢話,卻沒有一句話是咒-罵藍可沁和怨恨藍可沁的話,而是五句話裡面有四句話都是關於寶寶。
而唯一的一句不關於寶寶的話,卻是因為他……?
呵呵!
伯爵尼克想到這裡,自嘲的笑了起來,要不是怕擔心吵醒懷裡的人兒,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寶寶!
他和他最愛的女人以後不會有寶寶了,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卻是藍可沁,她最好是別落在他的手裡,否則……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
顧小琴傷心欲絕的和陳浩離開了A國,她沒有回老家,為了寶寶的安全著想,她覺得老家不是一個藏身之處。
所以她和陳浩來到了一個很小的國家,而且還是一個很落後的小鎮上。
「我和陳浩走了一個星期了,而他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難道他看到我東西不在了過後,都不知道打個電話問一下嗎?」
顧小琴這會兒一個人在家裡,她躺在床上,眨巴著無神的眼睛,自言自語道。
「他是不想給我打電話?還是覺得難得打?或者是沒有必要,又或者真如他想的那樣,我是被他玩膩了的女人,所以一點都不在乎了?」她凄涼的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