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第154章 他的狠厲(3)
「那就讓他給你的寵物加餐。」
帝君臨一手指著那人,雲淡風輕的說道,把人拿去喂鱷魚,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再說「把這包零食給你的寵物吃吧?」
帝君臨這話一出,所有被鎖住的人再次臉色一變,驟然間臉色煞白成雪。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暗月的人,我是暗月的人。」那人終於開始驚恐了,他感覺自己的腳底一陣涼意傳到頭頂。
當鱷魚的食物,那自己豈不是要被活活的咬死?
不,他不要死,更不要死得那麼難看。
「你已經沒機會了,就算你現在說了實話,你也沒有那個機會活命了。」帝君臨像個帝王一樣的坐在椅子上,凌厲的威嚴,霸氣側漏。「你們還不快動手,就在這裡剝皮。」
「是!帝少!」
帝君臨的一聲命令,已經決定著那個人即將要發生的慘劇,雖然密室裡面的人都是司徒凌影的屬下,但是他們從來不會因為是帝君臨的命令而反抗他,全都恭敬的回答著他,順著他的意思。
跟了他們少爺那麼久,帝少和他們少爺的關係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兩個屬下上前將那人的鎖鏈放下,然後按在地上,不讓那人亂動,後面跟著一個拿著托盤的人,裡面放著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還有一把鐵鎚。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那人終於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被按在地上不停的亂扭,不停的亂叫。
「幹什麼?剛剛帝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覺得還能幹什麼?」
司徒凌影的屬下嫌棄的看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人,直接從托盤裡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抹布,是的,只是抹布,連碎布都比不上的抹布,一手捏著那人的下巴,撬開他的嘴,就把抹布給塞進了他的嘴裡。
「嘔……!」
司徒凌影的屬下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弄那種噁心的布來對待被審問的人,被抹布堵住的人只是看到就想嘔吐了,別說是塞進嘴裡,那種噁心的感覺立馬就上來了。
因為被堵住了最,就算那人想要嘔吐也吐不出來,而他的雙手被鐵鏈鎖住,身子又被人按著,無論怎麼掙扎都沒用,另外一些還沒有被審問的人,有好些個都因為這樣對待而從心裡感覺到了恐慌。
有時候寧願被打一頓,也不要被這樣的對待,帝君臨這是完全在擊垮他們的心裡思想,而地上的人就是一個列子。
帝君臨暫時不殺他們,甚至是給那群人有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他要讓那群人恐慌,然後慢慢地擊垮他們的心裡承受能力,這樣他們才會說出幕後真正的要殺藍可沁的人。
在精神崩潰的情況下,說出來的事情才是最真實的實情,這樣的效果甚至比現代使用催眠術和藥物都還要來得真實,這也是他們這麼多年累積出來的經驗。
隨著司徒凌影的屬下動手,一聲聲無法忍受的「唔唔」聲響在密室裡面響起,如果不是被抹布堵住了嘴,估計殺豬般的聲音會貫徹陳整個別墅區。
帝君臨和司徒凌影坐在椅子上,依舊是那麼的優雅,尤其是帝君臨,他真的像是一個天生的王者,就算是不說話,也霸氣側漏,讓人想要臣服與他。
兩人都是那麼的淡定,對於這血腥的一幕,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那人的小腿,被司徒凌影的下屬用匕首從膝蓋處,慢慢地將小腿以下的皮給剝了,而被按住的人痛得冷汗淋漓,面紅耳赤,雙眸圓瞪,不斷的發出「唔唔」聲響,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暈過去,可是他偏偏暈不過去。
當地上那人的小腿以下的皮被全部剝離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拿著小鐵鎚走了過來,毫不留情的一鐵鎚敲了下去,一個腳趾頭被砸成肉醬。
等到十指腳趾全部敲碎了的時候,那人早就已經忍不住劇痛而暈了過去,而其他被鎖住的人早就已經被震驚得不知所措了,他的精神完全被擊垮,正中帝君臨的計謀。
「用鹹水把他潑醒,在扔去你們少爺餵養鱷魚的池子。」
看到地上那一攤血,帝君臨有些嫌惡的蹙了蹙眉,冷聲道。
一句話,再次決定了一個人的生與死。
「是,帝少!」
司徒凌影的屬下將人帶下去之後,帝君臨冷眸掃視了一眼其它人,看到他們的表情,帝君臨從心裡鄙視他們,只是一點點小小的懲罰而已,居然會有人嚇得尿褲子。
這群人都這樣了,他也沒有必要在繼續審問下去了,只是這點血腥的懲罰,居然已經讓他們精神分裂了。
「帶下去,一刻鐘后我要知道他們每個人說的心裡答案,」
帝君臨說完后就起身與司徒凌影離開了密室,到了外面,因為裡面的味道太重了,身為有潔癖的他們倆,從來都不喜歡那種地方。
帝君臨和司徒凌影去了飼養老虎的地方,與其呆在密室里,還不如與衷心的動物呆在一起。
「這批人不是頂尖殺手,如果是的話,我想一次性抓住他們是不可能的,而那個朝可沁開槍的人,很有可能是指使人最信任的人,並且還是一個頂尖的殺手。」
司徒凌影坐在帝君臨的對面,眸光幽深,想著之前車裡的人拿槍對準的是藍可沁的腦袋,他這會兒才感覺到后怕,同時他也很高興自己當時的反應快,不然……後果是不能想象的。
「不管是誰,一刻鐘后都會揭開真相。」
帝君臨鳳眸微眯,眸中全是森冷的寒意,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好似在思考什麼事情一樣。
「後天卡斯帝國的國王和J國總統波爾要來A國與總統南宮督會面,你有什麼打算?」帝君臨突然問道。
「當然出席了,伊軒,白蘭,他們兩個應該也會出席,不僅僅是我們,恐怕楚氏集團的蹙錦楓也會出席,包括你那個未婚妻。」
司徒凌影說,他在說話的同時卻是看著帝君臨,尤其加深了「未婚妻」這三個字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