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章 可憐的伊軒和白蘭
「可沁!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管是有錢也好還是沒錢也好,只要開心就行,你懂嗎?」帝君臨淡淡的看了一眼藍可沁,隨即把視線集中在開車身上,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藍可沁微微一愣,回眸看向帝君臨,他剛剛那句「你懂嗎?」應該是說她吧?
其實自從和帝君臨契約之後,她便的不僅是生活,還有那顆剛剛萌生愛戀的心,只是這顆心還沒得到心愛之人的回應,就已經碎了。
她也不想難過,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嗯!」
藍可沁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眼神飄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而下一秒,帝君臨就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一手將她的臉給搬了過來,定定的看著她,問:「可沁!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他從她的眼神裡面看到了傷心和難過,可是他確定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情,那麼她為什麼會傷心?又什麼會難過?
「沒事啊!」
藍可沁懵懂的回答著帝君臨,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把車子給停了下來,更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這樣問她。
「沁兒!」
帝君臨突然噙住了她的小嘴,他自己絕對不會看錯,藍可沁剛剛的神色是在走神,而且是很傷心的事情,看到這樣悶悶不樂的她,他心疼。
小小的親吻過後,帝君臨那迷人的鳳眸滿是深情的盯著藍可沁,而他聲音卻是無比的溫柔:「可沁!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開心的去面對,知道嗎?」因為看到你傷心難過我會心疼,我也會跟著傷心和難過,這句話帝君臨在心裡默默的呢喃著,並沒有說出去。
「知道了。」
藍可沁盈盈一笑,在帝君臨親吻她的那一刻,她的煩惱就已經不在了。
「乖!」
帝君臨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瓜,這才繼續啟動車子然後朝藥店開去。
……
第二天,藍可沁是被帝君臨用親-吻給喚醒的,想到今天要回A市,她也不在像之前那樣賴床,而是迅速的爬了起來。
「咦?還真難見你這麼積極起床的時候。」
帝君臨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藍可沁迅速起身的樣子,不由得打趣了她一番。
藍可沁回頭蹬了他一眼,心裡卻是囧得要命,賴床是她唯一的毛病,可帝君臨居然就這麼毫無遮攔給她說了出來,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
帝君臨看到她瞪眼的表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輕笑出了聲,隨即也跟著起身了。
藍可沁和帝君臨吃完早飯過後,想上樓去收拾東西離開,卻被帝君臨突然拉住了。
「我要上去收拾衣服。」
藍可沁看著帝君臨說道,樓上那麼多的內內和衣服,她能不收拾帶走嗎?哼!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只是暫時離開這裡,又不是不來了,這裡的衣服留著你下次來的時候穿,放心吧!回A市少不了你的衣服。」帝君臨寵溺的說道,回A市過後的時間回比較長,而他雇傭的設計師也會有更多的時間來幫她做更多的衣服出來。
既然他穿的都是獨一無二的衣服,那他的女人就更加要穿獨一無二的衣服了,他的女人,絕對不能受一點委屈。
「啊?」
藍可沁呆愣又疑惑的「啊!」了一聲,隨後才懂了帝君臨話里含義,原來他們回了A市過後要不了多久又要回來啊?
藍可沁幽怨了一小會兒,她還以為這次回到A市過後,可以悄悄咪咪的去B市看一下她的母親,畢竟再過兩天就是她母親手術的時候了,看帝君臨話里的意思,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回來了吧?
帝君臨像是看穿了藍可沁心裡的小九九,對於她那哀怨的眼神,只是輕輕一笑而過,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拉著她上車,然後朝自家的私人機場走去。
半小時后……
「伊軒?白蘭?」
藍可沁一上飛機,就看到裡面那兩個幾乎已經認不出本來面貌的伊軒和白蘭了,本來兩個無比清秀帥氣的兩個小伙,硬是被帝君臨給狠狠地坑了一把。
前天喝完酒過後,帝君臨讓亞瑟和布魯分別把他們送回去了,但是他們卻用伊軒和白蘭的手指啟動了家裡的機器人,最後的結果就是,機器人分別揍了他們一頓,而且全是朝臉部揍的,現在這會兒的他們,臉上基本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無比的可憐。
「小可可?」
伊軒見到藍可沁的那一瞬間,下一秒快速的用手上的報紙遮住自己那不能直視的臉龐,想他堂堂伊氏家族的大少爺,居然也有這般狼狽的時候,當然,能讓他這麼狼狽的人除了司徒凌影就是帝君臨,尤其是帝君臨,他算計起人來,就算是兄弟也毫不留情。
看看他臉上的熊貓眼,這就是證據,他不就是親了一下藍可沁嗎?然後就被他報復成了這個樣子,再說了,他親小可可又不是因為喜歡她,他是在幫他好不好?如果卡斯月櫻知道藍可沁和他的關係,那還不得掀翻天?可是某個人就是有那麼的無恥。
瞧瞧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有白蘭,他們兩個完全不敢出去見人了好不好?
白蘭和伊軒幾乎是同時喚了一聲藍可沁,然後也用身前的報紙把那「俊美不凡」的臉龐給遮掩了起來,這就是他打趣帝君臨的下場,本來白蘭不會被帝君臨給記仇報復的,誰讓他說話不好好說?
帝君臨是那種叫別人「后奶奶」的人嗎?
帝君臨是那種甘願去娶一個「死人」來冥婚的人嗎?還世界級的冥婚?虧白蘭的腦洞大開了,也只有他才會說出這般奇葩的話,明明知道帝君臨在乎藍可沁,他居然說來一個什麼世界級的「冥婚」?這完全就是在找虐好不好?
「可沁!你怎麼只叫他們兩個,卻忘了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了。」
司徒凌影悠閑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給人一種出塵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