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辣椒粉能殺敵?
“如今,我們和西域國的兵馬相差五萬人,這件事我已經向皇上稟告過了,隻是,為何皇上沒有派兵過來,這事有些不對?”慕秋槿的眉頭緊緊皺起,向上官羽提出了疑問。
這時,上官羽的臉上方才不是那一臉平淡的神色,“我也給父皇上過奏章,可是也沒有得到回應?”
“難道皇上打算讓我們三十萬對人家三十五萬?”一名年輕的副將苦著一張臉說道,“這算不算是為難我們啊?”
“我現在也不知道父皇是什麽意思,既然人數比不過,我們就智取。”上官羽淡淡的說道。
“智取?如何智取?”慕秋槿看向他,輕聲詢問道。
“王爺,我們不如讓神醫弄一些毒藥對付他們?”李睿鴻竊笑著說道。
上官羽還未說話,玄月就已經搶先說了,“李老將軍,你好像忘了,人家西域國是專門研製毒藥的,這毒藥對他們有用嗎?況且神醫也不會答應的,她是專門救人的,不是殺人的。”
聞言,李睿鴻雖然對玄月的話有些氣惱,可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話有理,隨即,便不再說什麽,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殺人我不會,可並不代表我沒有其他的武器?”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帳外傳了進來。
慕秋雪挑開門簾走了進來,身旁跟隨者憶琴三人,而三人的手上分別拿著兩個大麻袋。
“你們這是拿的什麽?”對於憶琴三人手上的袋子,帳內的眾人都有些好奇,最終還是上官羽詢問出了聲。
慕秋雪擺了擺手,示意憶琴三人將麻袋解開。
看著袋子裏的東西,眾人紛紛有些無語,“辣椒粉?”
“你這是?”慕秋槿好笑的說道。
“這個能殺敵?”玄月一臉笑意的指著袋子裏的辣椒粉,“神醫,你不會是耍著我們玩吧?”
慕秋雪很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個大白眼,走至上官羽的身旁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方才說道,“你們懂什麽,我看過天氣了,明日黃昏,這裏會出現大風,正好是從我們這邊向西域軍營吹去,等起風時,我們的士兵拿布將自己的嘴鼻蒙住,然後將辣椒粉撒向西域國的士兵,然後我們趁亂將敵人一一殺死。”
說完,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帳內鴉雀無聲,除了茶杯的主人上官羽和玄月以及憶琴三人,其他的眾人都是一臉驚嚇的表情看著華軍然不覺有什麽地方不妥的慕秋雪,不過,慕秋槿要好一些,隻是有些詫異。
眾人的腦海中都浮現著之前聽到過的一個傳聞:三王爺喜歡神醫,是斷袖!
“神醫,看不出來,你不僅會救人,還會看天氣啊?那你會不會看相啊?”玄月失笑道。
“會。”慕秋雪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我看了一下,你等會兒會倒大黴。”
“咳!”上官羽將拳頭放在唇邊,幹咳了一聲後,道,“本王覺得神醫這方法不錯,你們說呢?”
眾人收回驚嚇的表情,李睿鴻率先說道,“老夫也覺得不錯。”
話是這樣說,隻是他的心中和眾人都一樣,這王爺都覺得可以,他們有說不行的權利嗎?
見眾人沒有異議,上官羽便下了決定,“這樣辦,你們先回去休息,吩咐下去,今夜好好休息,明日的仗必須贏。”
“是。”眾人紛紛行禮告退,留下一臉笑意的上官羽和麵無表情的慕秋雪。
次日未時,西域國的兵馬早早的出現在了戰場上,隻是龍月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因為他們在等時機。
“將軍,這龍月是不是怕了咱們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到?”齊拉.宏燁身旁的一個將軍嗤笑著說道。
“應該是還沒有準備好吧!”又一士兵道。
“別吵,我們隻需等待,那上官羽既然接了挑戰書,就一定會來。”西烈清冷的說道。
齊拉.宏燁望了一眼距離身後很遠的地方,淡淡的詢問道,“靈兒,沒事吧?”
“有杜衡守著,不會有事的。”西烈輕輕一笑,道。
齊拉.宏燁點了點頭,表示心裏平靜了,如果靈兒來了這裏,又如果他將上官羽給殺了,不知,她會是如何反應?
“不用擔心,靈兒總有一天會想通的。”西烈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我問過靈兒,她並不是真的愛上官羽,隻是心裏不服氣,隻要你繼續加油,你會走進她的心裏的。”
齊拉.宏燁回以一笑。
直到烈日轉變成夕陽,最後消失在天邊,龍月的人才出現在戰場上。
兩軍相對,幾十萬的人馬,浩浩蕩蕩立在那裏。
氣勢磅礴,場麵震撼,密密麻麻的人頭,排成長龍。
上官羽身穿紅色盔甲,俊美的臉上綻放著讓人無法言說的神情。
紅色,是他喜歡的顏色,也是象征他的顏色,龍月上下,沒有人不知,紅色代表的是三王爺上官羽,也沒有人穿得上那鮮豔的紅色,故,龍月人成親時,都不是鮮紅色,而是淡紅。
上官羽眯起眼睛,迎視著對麵的齊拉.宏燁和西烈,沒有一絲的膽怯,倒是有些必勝的血腥。
齊拉.宏燁輕輕一笑,抱拳朝著對麵的上官羽吼道,“龍月三王爺,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中那樣俊美,本將軍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聞言,上官羽眉頭微微向上抬了抬,“本王怎會不來,齊拉將軍多慮了!這次戰役由齊拉將軍領兵,看來西辰對你很是厚愛啊!”
“本將軍是西域人,理因為自己的國家出力,再則,我將是王上的女婿,就應該為他分憂解勞。”齊拉.宏燁淡淡一笑,接著說道,“再則,本將軍早已想和三王爺比較一番,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
上官羽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的西烈,友好的說道,“二王子,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現在看到王爺,想必身體已無大礙?”西烈回禮道。
“勞王子掛心了,如果沒有這場戰役,或許我們能成為朋友。”
“可惜,沒有如果。”西烈清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