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隱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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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涼顏看著奔潰的溫若煙,突然想起自己隱宗秘法,她快速地將溫若煙打暈。
墨言看到竹涼顏將溫若煙打暈了,他有點慌了,他激動道:“你幹什麽啊?為什麽要打暈她?”
竹涼顏說道:“如果不打暈,我就沒辦法用秘法看她的記憶了。”
墨言聽到這句話疑問道:“看記憶?你有這個秘法為什麽不早點用在那群人的記憶?”
竹涼顏聽到這句話翻了翻白眼,她冷冷的說道:“這個讀取記憶容易影響自己的心情和意識,而且隻能用於大活人。那時候我沒有在現場,即使在現場,那些人也撐不到我把記憶讀完。”
墨言聽到竹涼顏的語氣,他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無奈地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竹涼顏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然後她繼續道:“你們把她放在床上,我準備讀取她的記憶。”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把溫若煙抬到房間,並且輕輕地平放在床上。
竹涼顏看著一切準備就緒了,便從虛無袋內拿出那個鏡子。銀色的六菱形外觀,在最上麵的那條棱上有著一塊綠色的靈石,周圍由金色的柳葉片裝飾,那便是隱宗秘寶窺憶鏡。
她咬破手指滴在靈石上,然後閉上眼睛凝聚靈力,在那鏡子下方形成一個綠色的靈陣,鏡子上的靈石飛出一條線連接在溫若煙的額頭上。
竹涼顏睜開眼睛轉身走到一個座位上坐下來,而其他人則是緊緊地盯著鏡子的情況。
窺憶鏡在竹涼顏施展靈術完成後,在鏡麵裏麵出現一團迷霧,漸漸地,迷霧消失了,鏡子裏麵呈現出了場景,那便是溫若煙的記憶。
溫若煙剛兩歲的時候,自己的父母送給了自己一根玉簪和一條項鏈,而她的姐姐卻什麽也沒有送,她的父母責備她的姐姐。她的姐姐就哭著跑出去了,鏡子裏麵的父母不是溫家父母,對於這對夫妻,墨言根本沒有一點印象。而在窺憶鏡裏麵,溫若煙也不叫溫若煙,而是叫梅若,而她的姐姐叫梅蕭。
畫麵一轉便是幾天後的事情,那天夜晚,她在外麵玩的太晚了回來。一推開門,她見到的是她的姐姐梅蕭手中拿著帶血的匕首,已經死掉了父母還有其他不認識的人。
因為年紀太小的原因,梅若根本不知道死亡,她看到父母倒在地上立馬跑過去搖了搖道:“爹,娘,別在地上睡覺,會著涼的。”
後麵的一幕出現了,梅蕭把梅若拉起來,開始各方麵的毆打,梅若哭喊著,但受到的隻是更粗暴的毆打。
後麵她暈了,醒來的時候便是溫家,身體都纏著許多繃帶,身旁的人便是溫家家主和家主夫人。
再把一切告訴溫家主和溫夫人的時候,溫家主便叫人去那個地方看了看,而一個時辰後,溫夫人不忍心,隻是騙梅若說自己父母去了很遠的地方,並且收了梅若為自己的女兒,改名為溫若煙。
溫若煙漸漸地長大了,她也知道了自己親身父母死亡的真相,也坦然接受了。
但就在十歲那年,她重遇梅蕭,在梅蕭的威脅下做了她的內應,那
個威脅便是溫家主和家主夫人的性命。
看到這裏,墨言生氣地握起拳頭,他用力地砸向桌子,他怒道:“這個梅蕭真的不是人,竟然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殺,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利用,真不是人。”
然後,竹涼顏卻握拳砸在墨言的頭上,她冷眼道:“要看就專心看,別亂砸東西,要不然得賠錢。”
然後窺憶鏡便放出梅蕭和溫若煙見麵的場景,墨言一下子明白了溫若煙一大早紅紅的眼睛是怎麽來的。
看到這裏,阮落痕將手扶在下巴道:“原來郎濤是內應啊,他們的目的竟然是分裂我們和墨家的關係還有找到月帝的墳墓。看樣子,我們可以先把那個內應抓住。”
墨言聽到這句話道:“但是,如果去抓郎濤,那若煙的父母豈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洛羽麒聽後說道:“隻要我們把郎濤抓住,並且阻擋消息的傳播,那溫家主和溫夫人就暫時沒有什麽生命危險,而後你們墨家快點去那個地方悄悄地把他們接過來,那便沒有什麽問題了。”
墨言聽後說道:“可是,如果失敗了嗎?如果郎濤不小心知道了我們要抓他的計劃,那溫叔叔他們豈不是得死。”
楚歸心聽後說道:“放心吧,我們今晚就行動,一定不會有問題的。現在需要你和溫姑娘商量好,當做沒事一樣繼續相處,別暴露就行。”
墨言聽後轉頭看向睡著的溫若煙,他點點頭地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和若煙說的,那我們先走了。”說完這句話,他看了一眼竹涼顏。
竹涼顏收起靈陣,窺憶鏡便自動回到竹涼顏的手裏。
墨言背起溫若煙對其他人告別一下便離開了茶樓,朝著墨家的方向離去。
而就在離茶樓不遠的暗處,一道身影看到墨言背著睡著暈倒的溫若煙走出茶樓,便頭也不轉地朝著郎濤的私塾方向走去。
半夜,玄都城內安靜地隻能聽到風吹過的聲音以及較遠地方走來走去巡邏的侍衛的腳步聲。
竹涼顏、阮落痕、竹卿語和洛羽麒來到了郎濤所在私塾,四人分開來尋找郎濤或者郎諾的身影。
竹涼顏和竹卿語是很早就搜尋完歸自己尋找的範圍。
竹卿語說道:“姐姐,我沒有找到,你找到了嗎?”
竹涼顏搖搖頭道:“沒有,就看他們兩了。”
一會兒後,洛羽麒也過來了。竹卿語示意一下,洛羽麒搖搖頭表示沒有找到。
而後,阮落痕也會合了。他看著其他三人說道:“看樣子,你們也沒有找到郎濤以及那個郎諾的身影啊,我就找到一封信,信封外麵來看是寫給我們的。”
洛羽麒聽後說道:“打開來看看,我倒想看看他想說什麽。”
阮落痕聽後便打開了信封,裏麵的內容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然後,他們四人便大半夜地朝著墨家跑去。
第二天清晨,就在墨家準備去溫家所在的地方的時候,一個侍衛從門外跑了進來。
墨羽衣看著急急忙忙的
侍衛便嚴肅道:“什麽事情這麽慌張?成何體統。”
侍衛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跪了下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家……家主,溫家出事了。”
墨羽衣聽後立馬從凳子裏站了起來,他立馬說道:“快說,溫家出什麽事情了?”
侍衛說道:“啟稟家主,溫家被滅門了,一個不留,有個人把這個盒子扔了過來。”侍衛顫抖地將盒子拿起來。
墨羽衣並沒有叫人接過來,而是叫侍衛打開來,他有預感,裏麵是自己無法接受的東西。
侍衛打開那個盒子,裏麵是兩件血衣,上麵的玉佩正是溫家的圖騰,在血衣裏麵還有東西鼓起來,在血衣的上麵有一封信。侍衛將血衣打開,裏麵是兩顆心髒。
溫若煙看到這個裏麵摔倒在地,墨言看著溫若煙這樣,立馬將她扶了起來。
墨羽衣見到之後便說道:“把那封信打開來讀。”
侍衛聽後便打開信封讀了起來:“我親愛的妹妹梅若,你還是不愛聽我的話,真可惜啊,你的新家沒了,那兩件血衣是你養父母的,心髒你也猜到是誰的吧,你就好好為溫家滅門內疚吧,你最愛的姐姐梅蕭留。”
聽完這封信,溫若煙受了刺激就暈倒了。墨言看著暈倒的溫若煙一臉心疼,墨羽衣看著自己的摯友被滅門並且心髒都被送了過來,他生氣地砸桌子,他怒道:“真的是可惡,竟然做這種事情。”
阮落痕聽到這句話,一臉內疚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強行把這件事情弄出來,估計溫小姐的父母就不會……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
墨羽衣聽到這句話淡淡地說道:“不關你們的事,你們都是為了玄都,是對手太卑鄙,做的太絕我們會讓他們還回來的。”
阮落痕聽後低頭,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那麽,我就先走了,畢竟現在算是你們的家事,我是個外人就不插手了,告辭。”
墨羽衣說道:“慢走,我們就不送了。”
兩人相互行了一個禮後,阮落痕便離開了。
墨羽衣看著那兩顆心髒便揮手道:“收起這兩顆心髒,等溫家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屍體過來就辦葬了入墳墓。”
侍衛回應“是”然後便離開了。
墨言看著那兩顆心髒,又看了看昏迷的溫若煙,雙手都握成拳頭,他下定決心要讓那個梅蕭的付出代價。
墨羽衣轉身看到墨言,看到墨言緊握的雙手,又看到墨言眼睛裏的怒氣,他走過去拍了拍墨言的肩膀道:“言兒,把煙兒送回房間吧,最近一段時間你好好安慰她吧,她受刺激太大了。”
墨言聽後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父親,我送若煙回房了。”說完這句話,墨言便抱著溫若煙回到客房。
墨羽衣將視線看向天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唉!摯友也走了,剩下煙兒一個人要怎麽辦呢?”自言自語過後,他便低頭朝著房間走去。
另一邊的司月樓,武灼華剛醒過來,柒洛便站在他的房門口。他在柒洛的帶領下來到了司椿的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