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秋涼的覺醒
當武灼華和秋寂寥回到秋雨閣,秋涼正坐在院子裏,她抬頭看著兩人,眼神再無之前的天真爛漫。
秋寂寥看到這樣的秋涼感覺特別奇怪,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秋涼,你……沒事吧?”
秋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隨後用一臉淡定的表情說道:“沒事,不,準確的說是變回了自己而已。”
聽到秋涼說出這句話,武灼華和秋寂寥相互看了看,他們一臉疑惑,隨後又看向了秋涼。
秋涼看著兩人一臉疑惑的樣子,便說道:“準備的說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而之前的我是還未蘇醒的我,現在懂嗎?”
兩人一聽立馬點了點頭,然後便躡手躡腳地坐在了秋涼旁邊。
兩人都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在喝茶的時候,兩人的視線盯了秋涼很久,就像似要問什麽問題一樣。
秋涼被兩人的視線盯著很不自在,她淡淡地說:“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麽問題想問?想問就問,別這樣盯著我,這讓我感覺很怪。”
兩人一聽相互看了一下,隨後武灼華便開口問道:“你是怎麽蘇醒過來的呢?”
秋涼一聽武灼華的問題,她緩緩說道:“如果我說是睡了一覺後就蘇醒了,你們信不信?”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兩人都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兩人才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
秋涼看著兩個那難以置信的表情便開始說起自己是如何蘇醒的。
————秋涼回憶————
當武灼華和秋寂寥走了之後,秋涼便繼續吃著點心,她吃著吃著,最終還是把點心吃完了。
她吃完點心之後,又在院落裏走了走,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最終,無聊的她決定去睡一覺。
秋涼踏進自己的房間,走到床邊一下子就躺了下來。
不一會兒,秋涼便睡著了。
在夢裏,花開滿徑,蝴蝶紛飛,在小徑的盡頭有一個澄澈的湖泊,湖泊上有一座小島,小島上有著一顆粗大的桃花樹,桃花盛開,隨著微風飄落,飄落在湖泊的水麵上。
桃花樹下有一個金色的秋千,秋千上刻著鳶尾花的圖案,秋涼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
在這美麗的場景中,突然一道穿著藍色衣袍的男子出現在秋涼的夢境之中。
他踏著湖泊上的水,往如蜻蜓點水一般來到了這個小島上。
秋涼看著男子來到自己麵前,便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夢境裏?”
男子微微一笑,接著抬起自己的手指點在秋涼的額頭上,他淡然地說道:“你該醒了!”
就在秋涼一臉懵逼的時候,一道靈力從她的額頭注入,緊接而來的便是身體上的不適,秋涼閉上眼睛去適應那種的不適感。
當那種不適感過去了之後,秋涼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神不再是天真爛漫,而是成熟穩重。
她看著麵前的男子行了一個禮道:“月帝大人,許久不見。”
沒錯,那位藍衣男子便是留在女媧石的月帝幻影。
月帝看著麵前的秋涼開玩笑道:“你
這一覺倒是誰的蠻久的,都讓我感覺不像你。”
秋涼聽後露出一笑,她道:“我隻是沒想到自己化作人形之後,一部分意識會陷入沉睡,估計是因為化作人形時與秋雨閣的警戒陣法對抗導致的。”
月帝擺擺手道:“我想也是,除了這個原因,我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秋涼看著月帝,神情突然變得嚴肅,她道:“那麽月帝大人現在來此估計也不是因為恢複我的記憶那麽簡單吧。”
月帝一聽,繼續笑道:“確實不是,虛妄殿又卷土重來了,那個人也出現了,我想讓你以後能運用自己全部的力量保護好東玄大陸,即使不是親手保護,也希望你能將全部力量傳給那個人,當然,我知道你除了我之外不會承認其他任何一個人,但你可以給他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秋涼默不作聲地聽著,月帝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你可以給他考驗,我相信你一定能在考驗中看到那個人的特殊,我覺得你會承認他的。”
聽月帝說完之後,秋涼想了想嚴肅道:“我明白了,但能不能得到我的承認就得看他自己了。”
月帝聽後,笑著點點頭道:“他會的,我相信那個孩子。”隨後,月帝便在秋涼的夢境裏消失了。
————回憶結束————
秋寂寥聽到裏麵的內容道:“沒想到我們家族設下的警戒陣法居然讓你一部分意識陷入沉睡,真是有點尷尬了。”
秋涼聽後道:“不尷尬,你們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搶走我才設的,又不是故意的。”
武灼華注意了兩個字,那就是“考驗”兩字,他挑眉看向秋涼道:“所以秋雨閣後麵第三場考驗是你出的?”
秋涼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秋寂寥道:“我想秋閣主應該是不會介意的吧?”
秋寂寥一聽,尷尬地用手撓撓頭道:“這……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一開始是準備兩場考驗的,現在多了一場,我想你得問問被考驗者才對。”
秋涼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轉頭看向武灼華淡淡地說道:“你的意思呢?”
武灼華聽後,堅定地道:“既然要得到你的承認,當然這場考驗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接受。”
秋涼聽後,看了觀察了一下武灼華的情況,然後道:“好,既然你今天已經接受完了第二場考驗,想必也累了,讓你休息幾天吧。到時候,第三場考驗的時間我會通知你的。”
秋涼說完,便轉身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在秋涼走後,秋寂寥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武灼華見狀道:“你怎麽了?”
秋寂寥一臉糾結地道:“我還是喜歡以前的秋涼,現在的秋涼我真的不習慣。”秋寂寥說完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武灼華一聽特別無語,額頭上立刻又流出了一串冷汗。
另一邊的玄都,宮箐箐給自己梳了另一個垂掛鬢,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襦裙,身披深綠色披帛手拿團扇,團扇上繡著蝶戀花的圖案。
她對著鏡子露出一笑,想:今天的宴會給讓他們把我當做自己人才行,不然,後麵的計劃就不能實行了。
她想了想,拿著團扇
的手越來越緊,隨後她轉身來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錦盒就離開宮家。
到了大街上,宮箐箐看著熱鬧非凡的玄都大街,心想:真熱鬧啊,可惜,後麵也隻能是一座死城罷了。
她想著,不自覺間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後她便聽到了一個不友好的聲音。
“喲,這不是宮家那個宮箐箐嘛,怎麽?又打算出來禍害人?”一個聲音從宮箐箐背後傳來。
宮箐箐一聽立馬就知道是誰,她轉身看向那個人笑道:“我從來就沒有禍害過人,武閑染你可不能亂說啊!”
沒錯,那個累賤累賤的聲音就是那個處處爭對武灼華的武閑染。
武閑染一聽,眼中帶著不屑,他說道:“是嗎?現在玄都城內誰不知道你上次打殘了多少人,你還說沒禍害人。”
宮箐箐一聽,立馬道:“要不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會對他們動手,我都忍了他們很久了。”她心想:該死的武閑染,要不是你爹還有點用,我早就把你給殺了。
武閑染聽後,左腳伸在前麵一直踏,雙手抱胸,一臉痞子樣地說道:“你說的話誰會信呢?畢竟你這人又不是從小待著宮家,什麽德行誰知道呢,可能母親的教育都沒教育好。”
宮箐箐一聽到武閑染的話,拳頭立刻握了起來,她可以讓別人說自己,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講她母親一點壞話。
眼看她就要出手教訓一下武閑染,但是她卻看見另外一個人,立刻低頭帶著一點哭腔道:“就因為我待在宮家以外長大,你們就這樣看我,從來隻相信傳言而不相信真實看到的,還有,我討厭別人說我的母親,她即使沒有什麽家世,也不那麽門當戶對,她依舊是個好母親。”
武閑染一聽不屑道:“喲,哭了啊!真是沒趣,你本來就跟我們不一樣,在我看來,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你說夠了沒有?武閑染。”一個暴怒的聲音從武閑染後方傳來。
武閑染轉身一看,便看到謝菱姐妹,墨家兄妹和林家兄弟在他後麵不遠處,而那個暴怒的聲音是從謝渝口中傳出來的。
宮箐箐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眼睛裏充滿了眼淚。
而之前的周圍人看到這個情況有點心疼宮箐箐,但因為武閑染家世顯赫都不敢吱一聲。
謝菱徑直走到宮箐箐身邊,用手帕輕輕地擦著宮箐箐眼中的眼淚,隨後拉著宮箐箐走到謝渝那邊。
在經過武閑染身邊的時候,她很霸氣地說了一句:“說別人沒家教,其實你比任何人都沒家教,我看不起你。”
隨後,謝菱用另一隻手拉著謝渝走了,林家兄弟沒有說什麽,隻是用異樣地眼神看了武閑染,然後就跟著謝菱他們走了,墨紫晴也跟著他們後麵。
墨言看著武閑染道:“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女孩真不要臉,灼華有這樣的表弟,我真為他感到默哀。”墨言說完也跟著謝菱他們。
這時,武閑染身邊的雜音越來越多,武閑染在聽到墨言和謝菱的話特別生氣,之後抓狂地趕走那些聊八卦的人,帶著怒火回到了武家。
而被謝菱牽著的宮箐箐則又低下了頭露出了一個不知名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