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星羽城變故,幕後黑手
就在柳鳳兮準備給武灼華和米玄樊開宴會的時候,星羽城竟然爆發了瘟疫。
“瘟疫是什麽時候爆發的?最初的爆發地點在哪?”柳鳳兮一臉著急地問道。
那名弟子答道:“就是今天早上爆發的,地點不知道,隻知道最初得瘟疫的人是從郊外捕完魚的捕魚人。”
柳鳳兮聽後,便叫那名弟子下去了。
她在大廳裏走來走去並且自言自語道:“今天才爆發,而且是在郊外……郊外……”
柳鳳兮將注重點轉向“郊外”這個詞,然後再想想今天柳宴謠的事情,她便覺得幕後黑手一定是雪岐宇。
柳鳳兮想完之後便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幾人:“我覺得這個幕後黑手不是別人,應該是今天和宴謠有衝突的雪岐宇。”
柳宴謠聽後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怒道:“那個痞子竟然把星羽城人的性命當成對我們的報複方法。”
武灼華聽後,思考了一下道:“為什麽閣主您會覺得會是雪岐宇呢?我感覺他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柳鳳兮還沒開口說話,柳宴謠就接過話道:“肯定是他啊,瘟疫是今天才爆發的,而今天我們得罪的人隻有雪岐宇,而且瘟疫爆發的地方是郊外。”
柳宴謠說完之後,柳鳳兮便接著說:“而且雪岐宇是星羽城的人,對星羽城了如指掌,所以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米玄樊聽後,將手撐在下巴處道:“閣主你說的也有道理,那麽閣主您現在要怎麽辦?”
柳鳳兮道:“派一部分人去解除瘟疫,另一部分人去尋找瘟疫的源頭,等一切解決之後,我們就得找到雪岐宇,當著星羽城父老鄉親的麵懲處他。”
武灼華點點頭道:“那好,就按閣主您的意思辦吧。那……需要我和米玄樊幫忙嗎?”
柳鳳兮聽後笑道:“不用了,我們自己就能解決,你們已經幫過宴謠她一次了,怎麽能再麻煩你們呢?”
武灼華聽後想要回答,卻被米玄樊拍了一下肩膀。
武灼華被米玄樊這樣拍一下肩膀,便轉頭看著米玄樊。
米玄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武灼華,武灼華呆了幾秒之後便明白了米玄樊的意思。
米玄樊恭敬地對柳鳳兮道:“既然閣主自己能解決,那麽我們便不再插手了。”
柳鳳兮聽後對外麵的弟子道:“來人,帶兩位客人去客房。”
外麵的弟子聽到閣主的吩咐,便開門走了進來,帶著武灼華和米玄樊一起去了客房。
兩個人一進客房便見到了客房的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
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
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那名弟子道:“竟然已經將兩位送到客房了,那麽,我也告退了。”
武灼華和米玄樊點點頭,示意那名弟子可以退下了。
在那名弟子退下之後,武灼華開始問米玄樊:“你怎麽看?”
米玄樊躺在其中一個臥榻上一臉裝傻的樣子道:“什麽怎麽看?”
武灼華聽到這句話後看著一臉欠扁的米玄樊,露出一笑,隨後立馬撲向米玄樊對他“一頓痛扁”。
米玄樊被武灼華“痛扁了一頓”後求饒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武灼華聽到米玄樊的這句話便滿意地停手了。
米玄樊在武灼華停手之後,從原來躺的姿勢轉為坐的姿勢,他看著武灼華道:“我覺得不是那個雪岐宇,第一,早我們剛找完他的麻煩,他這麽快就找到能製造瘟疫的東西並且實施這不科學;第二,就算是他,他是從哪裏弄到能製造瘟疫的東西或者他背後是否有幕後黑手。”
武灼華聽了米玄樊的分析,自己再沉思了一會,最終還是點點頭道:“我同意你的觀點,確實,如果沒有長久的計劃,確實不可能。不過,我們還是得找一下那個叫雪岐宇的人,證明我們的判斷。”
米玄樊點點頭道:“那就這樣吧。”
突然,一道敲門聲將兩人嚇了一跳,隨後兩人突然想自己本來問心無愧幹嘛要那麽害怕,然後兩人都淡定地整理一下。
武灼華走到門邊,打開房門,看著門外的柳宴謠道:“柳二小姐,找我們什麽事嗎?”
柳宴謠對武灼華說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兩位移步餐廳。”
武灼華轉頭看了一眼米玄樊,米玄樊點點頭之後,武灼華便回頭道:“好的,我們馬上就到。”
柳宴謠聽到武灼華的回答,行了一個禮節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武灼華和米玄樊就來到了餐廳。
一進到餐廳便看到了來來往往忙碌的人,桌子上擺滿食物。
兩人在柳宴謠的指導下,坐在了各自的位置。
兩人一坐下,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發現柳鳳兮的身影。
兩人相視而望,心中都有了同一個答案,也很有默契地沒有當場問柳鳳兮的下落。
宴會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才結束,宴會結束後,武灼華和米玄樊攔在柳宴謠麵前。
柳宴謠看著兩人攔在自己麵前兩人明白他們的來意道:“如果你們想問姐姐為什麽沒有來參加給你們準備好的宴會的話,那麽,你們就別問了。”
武灼華和米玄樊聽到柳宴謠的話,更加確定了他們心中的答案,那就是這次星羽城的瘟疫對於柳鳳兮來說很難解決。
柳宴謠見兩人都沉默著,便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兩人聽著柳宴謠的話,再次很有默契地讓開了。
柳宴謠在兩人讓開之後,急急忙忙地往著自己書房方向快步走去。
武灼華和米玄樊看著柳宴謠離開的背影,相視一看。
最終,還是武灼華先開了口說道:“看樣子,星羽城這個瘟疫真的不同尋常啊,連雪凝藥閣都擺平不了。”
米玄樊看著武灼華認真道:“那麽,我們的計劃是不是也要提前了?”
武灼華點點頭,表示對米玄樊的回答。
另一邊,在星羽城某個富麗堂皇的四合院裏,兩道身影正在這個院子裏聊著一些事情。
院子內樹葉隨風飄落,偶爾掉在樹下的那個石桌上,石桌上擺著一副茶具,其中有兩個杯子裏裝滿了茶水。
天空月亮被黑雲擋住了,讓院子裏兩人的外貌都無法看清。但可以感覺到一道風吹著鬥篷的聲音。
其中一個較為冷酷的聲音說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另一個奉承地聲音道:“當然了,大人的事情我怎麽能馬虎呢。”
冷酷的聲音再次道:“那就好,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奉承的聲音再次說道:“知道了,畢竟我還要大人您幫我除掉那個討厭的雪凝藥閣。”
這時,月亮從黑雲裏冒了出來,月光照在院子裏,那兩道身影也便清晰了起來。
一道身影從頭到尾都被一個鬥篷罩住,但是從郊外強壯的身材看來,這個人一定練過武的人。
另一道身影則是將棕色長發梳著馬尾、
嘴角邊有顆痣、一臉奸相、身穿棕色的服飾、腰間綁著一顆祥雲圖案的玉墜的高大男子。
冷酷再次響起:“好了,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如果你違背約定,知道下場的。”這句話說完之後,院子裏的溫度瞬間降了很多。
那個棕衣男子感覺到了周圍溫度的下降便瑟瑟發抖道:“知……知道了……大人。”
披著鬥篷的人聽到棕衣男子的回答之後,沒有再說什麽,便快速離開了。
五天後,在雪凝藥閣的煉藥房內,柳鳳兮看著自己麵前的藥材一臉煩躁,最終,她生氣地把所有藥材都撒在了地板上。
她嘲笑道:“我真是學藝不精,星羽城這個毒經常也解不了,哈哈,我真是愧對自己的父母和師傅啊!”
剛剛進來的柳宴謠看到這種場景,蹲下來收拾那些藥材。
她將撒在地板上的藥材撿完之後,便來到自己姐姐身邊道:“姐姐,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下毒的人,你已經盡力了。”
柳鳳兮聽到柳宴謠的話,剛想要說什麽,就聽到了武灼華的聲音。
“宴謠小姐說的沒錯,閣主你已經盡力,不過,我想和閣主談一些事情,不知道閣主方不方便?”
柳鳳兮和柳鳳兮聽到武灼華的話,轉過頭看著雙手抱胸帶著笑意的武灼華以及武灼華身後也帶著笑意的米玄樊。
當天晚上,在星羽城的一個公用井旁邊,一道身影正探查著四周的情況。
當那道身影看著四周沒人的時候,他便從懷裏拿出一包藥粉準備投了進去,一道劍氣將那藥粉打落在地。
那道身影一驚,轉身準備要走,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柳鳳兮看著那道身影驚訝道:“竟然是你,晉隕師兄。”
沒錯,準備在井裏投藥粉的人便是當年被前任雪凝藥閣所棄的棄徒——晉隕,也是在那天晚上在院子裏和人做交易的棕衣男子。
“為什麽你要這麽做?”柳鳳兮看著晉隕質問道。
“為什麽?那當然是報仇了。不過,你們是怎麽發現破綻的?”晉隕咬牙切齒道。
聽到晉隕的疑問,一旁沉默地武灼華突然說話了,他道:“在瘟疫爆發的那天,我和米玄樊便覺得蹊蹺,所以我們便做了調查,我們尋找了一下雪岐宇,卻發現雪岐宇已經死了,是被人殺死的。不過,說實話,如果不是靠火黎的鼻子,我還真找不到那人的屍體。而後就是調查了染病的人,經過五天的調查,我們發現了一個共同點,就是有喝過星羽城內井裏的水,隨後我們便找到了閣主,通過閣主判斷確定星羽城裏的病不是瘟疫而是中毒,然後我們便實行了這個計劃。至於地點是怎麽定下了,當然還是看閣主悄悄用銀針試毒試出來的。”
“晉隕,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竟然危害星羽城的人。那麽,這樣,我們也不必客氣了。”楊鳳兮語畢,刹那間拿出了自己的佩劍——鳳隱。
武灼華、米玄樊和柳宴謠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晉隕與四人打鬥根本沒有勝算,過了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晉隕一手撐著劍一手捂著胸口、嘴角流著血、一臉狼狽的樣子看著四人嘲笑道:“哈哈,輸給你們我也不後悔,畢竟也有那麽多人陪葬了,你們也沒多久好日子過了,黑暗即將到來,到時候,你們終將都會死去,哈哈哈哈,噗~”
晉隕說完這段話便吐出許多血,最後倒在地板上沒了聲息。
四人聽到晉隕的那段話,很是在意,但是為了抓緊時間救星羽城還在中毒的人。
柳鳳兮拿著那包藥粉回到雪凝藥閣開始製作解藥。
三天後,星羽城所有中毒的人都得救了,而武灼華和米玄樊在得知星羽城人都得救的消息,委婉拒絕了柳鳳兮再待幾日的請求,稍微整頓了一下,便帶著各自的行李離開了星羽城,繼續朝南到達了下一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