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聚會
被邵凝碟蹂躪了一陣后,張逸飛便被邵凝碟給拎出了醫院。
而張逸飛則是一章哭喪臉,嘴裡小聲的說著什麼。
坐上車后,邵凝碟不滿的問道:「你一路上在說什麼呢?」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虧老子剛剛還對記者誇自己交了個好兄弟,現在***全跑了,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張逸飛感概說道。
「張逸飛,你若是不想去的話,給我滾下車去!」邵凝碟瞪著張逸飛說道。[
看到邵凝碟這個目光之後,張逸飛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現在自己還是代罪之身,如果在犯錯的話,絕對會死人。
「我怎麼可能不去呢,和你一起去參加聚會是我的榮幸!」張逸飛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就對了!」
「可是我怕給你丟臉。」張逸飛接著小聲嘀咕了一聲說道。
「沒事,你已經把我臉丟盡了,我已經不在乎了。」
此刻張逸飛才回過神來,仔細的打量著邵凝碟,黑色的絲襪將她原本就非常漂亮的雙腿襯托得更加的姓感。同時也將她身上那神聖的氣息勾回了地面,看起來更加容易接近。
看著邵凝碟大腿,張逸飛的臉上露了一絲的壞笑:「今天你有沒有穿流氓兔?」
「嘶!」邵凝碟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毫防備的張逸飛頭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
「你謀殺啊!」張逸飛揉著額頭說道。
「你要是想死的話,直接說,我成全你。」
看著邵凝碟一副要吃人的面孔,張逸飛急忙閉嘴,這女人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問了一句流氓兔嗎?
「這是什麼聚會?」
「同學聚會!」
張逸飛驚訝的看著邵凝碟:「你在燕京還有同學?」
邵凝碟鄙視的看了一眼張逸飛,什麼叫做你燕京還有同學。
雅香大酒店七樓的會議廳內十分的熱鬧。很多的男男女女,相互聊天,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在會場的中心,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長條餐桌。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和酒水。
會場的一個角落裡面,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穿著一身阿瑪尼的男人,手腕上是一塊金光閃閃的阿瑪尼金錶,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高腳杯,眼神打量著場內的走動的女人們。[
而另一個男人很是普通,一身不知名的服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丟在人群中都法引起人們的注意。
「飛虎,你是怎麼知道邵凝碟也在燕京的。」那個普通的男人看著面前一身暴發戶打扮的男人皺了下眉頭說道。
「呵呵,宏興,這點你還真不如我,前幾天我去了一趟離江,準備去拜訪下邵凝碟,結果邵凝碟沒見到,遇到他老子了,她老子告訴我的,軒逸集團準備把總部遷往燕京,而邵凝碟現在在燕京就是在辦這事。」
原來那個一身阿瑪尼打扮的男人叫柳飛虎,而另一個看似普通的男人叫做宋宏興。
兩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柳飛虎是柳家的大少爺,柳家家大業大,坐擁整個淮北的商業圈,在淮北只要說出柳氏集團,恐怕人不知人不曉。
而宋宏興更是不簡單,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家裡是做什麼的,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他,論在哪裡宋宏興都能夠吃的開,論是黑還是白他都能夠玩轉。
也就是這一原因才讓柳飛虎心生結交之心,不然憑藉這個現實情殘酷的社會中,他怎麼可能會搭理宋宏興。
對於未知的人或者事物,每個人都會小心翼翼的對待。
「軒逸集團要遷往燕京。」宋宏興在聽到柳飛虎的話后,皺了一下眉頭,軒逸集團是什麼樣的實力,他很清楚,想在燕京這裡站穩腳跟,恐怕不容易。
「那你是怎麼聯繫到她的?」
柳飛虎輕輕的一笑,眼神看向旁邊的一個女人。
「卓小碗,你是通過卓小碗找到他的。」宋宏興立刻回過神來。
「不錯,卓小碗聯繫到她的,一次業務上遇到了卓小碗,差點認不出了這個女人,女大十八變,變的越來越水靈了。」
宋宏興苦笑了一聲:「你又是拿錢砸的她吧。」
「還是你了解我,這年頭有幾個女人能抵擋住金錢的攻勢。用了不到半個月,她就成了我的胯下之奴。」
看著一臉笑容的柳飛虎,宋宏興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鄙夷的眼神。
「不知道邵凝碟現在什麼樣子了,當年她可是眼高於頂,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把他降服,就算是你,也不過短短的幾個月就把他給踹了。」柳飛虎感概說道。
一直到現在柳飛虎都很疑惑,宋宏興到底是怎樣把邵凝碟追到手的,雖然只是交往了短短的幾個月,但是眼高於頂的邵凝碟為什麼會看上宋宏興,這裡面難道有什麼事他不知道的嗎?
當初柳飛虎也暗中調查了宋宏興的身份,可結果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就連他父母是誰也沒有查出來,這才使得柳飛虎不敢輕慢宋宏興了。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美得冒泡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的長相美艷妖嬈至極,杏目含春,紅唇姓感,一顰一笑都讓人移不開目光,她的身材更是火爆,一對渾圓的雙峰高高聳立,白裙的v字領開得極低,深深的溝壑暴露遺,纖腰盈盈一握,柔若骨,圓臀挺翹而飽滿,一條黑色襪,將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給遮掩住了,若隱若現,顯得更是勾魂攝魄。
眾人一下把目光集中到了門前,這是誰?怎麼這麼美?[
所有人都愣住了。
「宏興,這不會是邵凝碟吧?」柳飛虎使勁揉了下眼睛問道。
宋宏興輕輕的一笑:「除了她還能是誰。」
柳飛虎在聽到宋宏興的話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火辣的身材,冰冷的氣質,太完美了,簡單是人間尤物啊。
所有人在看到邵凝碟后,心中直感慨,人家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漂亮,再看看自己,唉人比人得死,這句話說得果然一點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