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約瑟夫森隻是陪著聊了片刻就主動把空間讓給西蒙和娜塔莎。
南希離開，又有其他賓客過來打招呼，西蒙幹脆帶著娜塔莎·亨斯屈奇在大廳裏簡單應酬了一番，順便給女郎介紹一些大咖。
如此直到11點整，西蒙決定離開，答應了女助理今晚要回去，不打算反悔。
再次把娜塔莎送到南希·約瑟夫森身邊，叮囑對方順路送她回家，西蒙看向滿臉失望的女郎，重新打量她一眼，笑道：“你身上這件禮服有些一般，參加派對還是要穿漂亮些的，我明天讓人聯係你，自己去挑幾件好點的衣服。”
漂亮衣服當然吸引人，隻是現在的娜塔莎·亨斯屈奇更擔心今天一別這男人又是幾個月杳無音訊，主動爭取道：“西蒙，你能送我回家嗎？”
“今天不行，”西蒙搖頭，想了想道：“這樣，下個周末去帕克城吧，一起參加聖丹斯閉幕式，我在那邊恰好有度假小屋。”
聽男人這麽說，娜塔莎·亨斯屈奇終於放下心來，連忙點頭答應。
回到杜梅岬莊園，珍妮特早已睡下。
西蒙沒有打擾珍妮特，隻是來到三個小家夥在貝殼別墅裏的房間看了看孩子們，然後轉去貝殼別墅西側女助理的住處。
珍妮弗還沒有睡下，西蒙來到臥室，靠在床頭看書的女助理說道：“我幫你放了水呢，可以先洗個澡。”
西蒙走過去把穿著輕薄絲質睡衣的女助理抱起來：“陪我一起洗。”
女助理配合地任由西蒙把自己抱起來，隨後在男人懷裏抽了抽小鼻子，聞到香水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早上醒來時女助理已經不在身邊。
時間是周日清晨7點鍾。
今天沒有工作安排，比平日裏晚起一個小時。
在杜梅岬西側長達一公裏的私人海灘上慢跑了大半個小時，重新洗過澡換好衣服，來到貝殼別墅，除了珍妮特，包括三個小家夥都已經醒來。
被女助理打發去喊醒賴床的珍妮特，一家人八點鍾準時坐在餐桌旁。
吃過早餐，大家各有自己的忙碌。
接手了維斯特洛家日常事務的女助理要安排周末的采購事宜，珍妮特被維羅妮卡拉去照顧三個小家夥，別墅裏除了昨晚給孩子們守夜的D女郎和阿麗雅趕去休息，還有其他靚麗身影不時來來往往。
於是西蒙成了最清閑的一個。
在貝殼別墅臨海的玻璃幕牆邊架起躺椅悠閑地一邊享受上午陽光一邊翻看著今天的幾份主流報紙，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疊報紙基本看完，沒有起身的意思，幾乎要眯起眼睛睡過去，A女郎拎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走過來。
“老板？”
輕聲喚了句，待西蒙睜開眼，艾莉森矮身在躺椅旁的地毯上跪坐下來，道：“全部200個女孩的名單都確定了，第一批女孩已經抵達倫敦，你要再看一下嗎？”
“嗯。”
西蒙說著從躺椅上坐起來。
A女郎把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在男人膝上，自己也沒有離開，依舊保持跪坐姿勢斜倚在西蒙躺椅旁，偶爾偷偷瞄一眼男人的側臉，帶著幾分小滿足。
周一的那個夜晚之後，艾莉森平日裏幾乎沒有什麽變化，女郎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安分，很可能就無法再待在這個男人身邊了。
安靜地順著男人目光一起看向筆記本電腦屏幕。
去年啟動了新一批維家女侍的培養計劃，B女郎最初挑選的一些女孩並沒有讓西蒙滿意，200個女孩的培養名額，西蒙從B女郎提供的名單裏隻挑選了寥寥二三十個。
計劃當然不會因此擱淺。
西蒙後來幹脆以Elite模特經紀公司的名義在東歐和拉美各個國家的主流報紙上發布了一份未來超模培養計劃，尋求10到14歲的女孩進行專門的針對性培養。對於西方模特行業來說，十三四歲就開始入行，很多品牌都喜歡啟用這些骨架纖細更適合做衣服架子的未成年小姑娘來走T台。
Elite在世界各國的名氣還是很大的。
消息發布後，設置在各國的辦事處最終收到了超過3.6萬份女孩簡曆，這些資料做成電子檔案後都傳到了西蒙手中。
Elite實際上根本不需要年齡太小的姑娘，更沒有從頭花錢培養女孩的計劃，畢竟拉美和東歐各國有著太多年齡超過13歲身材底子也足夠出色的女孩供他們挑選，一次模特大賽就足夠篩出很多好苗子。
西蒙其實也沒有全部瀏覽完超過3.6萬份簡曆的耐心。
隻是在B女郎最初提供名單裏發現了幾個熟悉名字後，覺醒了一些收集癖屬性。
模特產業非常成熟的拉美，作為女孩長大後不多的出路，自身條件許可時，女孩們往往從七八歲開始就參加一些模特培訓班，並且在一些初級模特代理機構注冊。
至於很多模特總是說自己是在大街上偶然被星探相中意外走上時尚之路雲雲，基本都是杜撰。大部分女孩在年齡合適時都非常主動地向各個模特經紀公司遞送照片進行自薦又或者參加各種各樣的選美大賽。
B女郎收集到那批資料中的吉賽爾·邦辰和伊莎貝莉·芳塔娜兩個女孩，就是這種情形。
‘吉娘娘’和‘貴婦芳’啊。
當然此時的兩個小姑娘一個13歲一個11歲，還屬於洛麗塔範疇。
不過也不能這麽說。
資料中13歲的吉賽爾·邦辰，個頭已經接近六英尺，一米八零。
發現兩女之後，西蒙就產生了收集一些記憶中星光熠熠的超級名模的念頭。
於是通過公開媒體大幅擴大了招募範圍，隨後又果然從多達3.6萬份資料中找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
不過，這世界到底很大，想要找到某些人其實並不容易。
最後統計下來，記憶裏比較熟悉的女孩一共隻有11個，這也已經讓西蒙非常滿意。
除了11個內定的幸運兒，剩餘一百多個名額就要經過層層篩選，為了讓入選者明白這次機會的珍貴，西蒙特意安排了讓女孩們及其家長親身體會的嚴格篩選流程，說是3.6萬挑200一點也不為過，。
西蒙正瀏覽著筆記本電腦上的名單偶爾詢問A女郎幾句，身後傳來腳步聲，珍妮特走了過來。
打發走A女郎，珍妮特學著艾莉森的模樣在西蒙旁邊跪坐下來，隻是很不客氣地趴在男人身上一起看向筆記本電腦屏幕，目光裏帶著些小狡黠道：“我發現你的秘密了哦。”
西蒙笑問道：“什麽啊？”
珍妮特小手探到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敲打翻找片刻，指了指一個名字：“這個，納塔利·沃佳諾娃，”然後繼續翻找：“還有，這個，卡門·凱絲，她的資料是假的呢，這女孩實際上已經16歲了，卻假裝自己14歲，你卻依舊把她挑了出來。”
西蒙當然不承認：“個人愛好，當然是我看上哪個女孩就挑選哪個。”
“哼哼，才不是，”珍妮特非常清楚自己男人實際上是一個很吹毛求疵的家夥：“第一次讓B收集資料時，你的要求可是很高呢，比如這些女孩們必須出身完整家庭，避免可能的性格缺陷等問題。第二次你的標準雖然放寬了一些，但這兩個，明顯是例外，比如納塔利·沃佳諾娃，這女孩出身單親家庭，個子不夠高，外貌也不符合你的喜好。另一個，卡門·凱絲，這女孩外貌雖然非常契合你的喜好，但你可是最討厭被欺騙的。”
‘水果娜娜’和‘卡神’，當然是可以例外的。
西蒙也不否認，笑著抬手在珍妮特腦袋上敲了下，道：“真聰明，不過沒有獎勵。”
珍妮特作勢張嘴咬向西蒙手指，沒得逞，又哼哼幾聲，篤定道：“我猜這些女孩裏肯定還有很多你特別挑選出來的。”
西蒙很大男子主義的嗯哼一聲，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態度。
珍妮特嘻嘻笑起來，小手在男人胸口抓撓片刻，道：“是不是已經安頓好了？我們去監控室看看你的這些小妖精。”
這麽說著，珍妮特興致一起就直接伸手拉西蒙。
西蒙其實也想看看，跟著起身，夫妻倆一起來到貝殼別墅地下一層一間安裝了密密麻麻數十台監控屏幕的監控室內，這處設施連接著西蒙在世界各地此時累計已經超過300處物業，近至杜梅岬莊園各處，遠到歐洲拉美，甚至還包括澳大利亞塔斯馬尼亞島西蒙私人領地的幾十處監控攝像頭。
不知不覺中，西蒙發現自己身上多出了幾分當年霍華德·休斯的行事風格。
曾經的霍華德·休斯就喜歡在自己的政商敵人或者上百位情人住所裏安裝竊聽器，其實也是當年FBI崛起後整個美國上層流行的一種監控大風氣。
身處其中，西蒙逐漸明白這並不能算是窺私欲，更多還是處在金字塔頂端人們的掌控欲。
西蒙同樣希望掌控一切。
因此，除了這處可以連接全球的監控係統，西蒙還悄悄在澳洲、北美和歐洲投資了一些間諜設備研發團隊，他希望一些年後維斯特洛體係的監控係統能夠達到智能識別判定鏡頭中目標人物行為模式的程度。
其實現在研發團隊開發的一些器材裏就已經有著類似的設備。
已經投放啟用的竊聽器中就有在周圍環境安靜時陷入休眠在出現聲音後自動錄製的智能化功能，這樣既可以節省竊聽設備能耗又能避免大段大段的無效冗餘內容。
至於投放使用這些器材所引發的道德法律問題，西蒙從來沒怎麽考慮過，如果他是一個內心被太多世俗條框束縛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高度。知曉這一切的珍妮特更是如此，女人骨子裏遠比西蒙無法無天。
來到操作台前，西蒙在寬敞的辦公皮椅上坐下，珍妮特幹脆擠在男人懷裏，熟練地拉過鍵盤敲敲打打一番，監控牆中央一個比周圍屏幕要大出好幾倍的32英寸顯示屏裏出現了一處別墅的內部場景。
西蒙摟著珍妮特腰肢一起看過去。
很快認出屏幕裏一群女孩中今年隻有12歲的‘水果娜娜’納塔利·沃佳諾娃。
這其實是遠在倫敦切爾西區的一處別墅，倫敦與洛杉磯有著八個小時的時差，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女孩們剛剛從外麵回來，正在寬敞的玄關處紛紛脫掉厚厚的衣服，隻穿著毛衣長褲，露出略顯青澀卻普遍姣好的身材。
不同於洛杉磯，倫敦那邊正值一年最冷的時節。
因為全部挑選的模特種子，這些女孩雖然處在10到14歲之間，平均身高都已經超過同齡人很多。
200個女孩，分布在歐洲的倫敦、巴黎、柏林和拉美的裏約熱內盧、聖保羅、巴西利亞等城市總計20棟別墅裏，每棟別墅10個女孩。
納塔利·沃佳諾娃所在的別墅，除了後來大名鼎鼎的‘水果娜娜’，還有另外一個原時空中綽號‘尤金女皇’的尤金尼婭·沃洛丁娜，這也是西蒙挑出的11人名單中的一個。
記憶中T台上風采無限的尤金女皇此時還隻有10歲，身條卻已經接近一米六，與出身貧寒有些營養不良的水果娜幾乎一樣高，資料中兩人生活的城市相距隻有300公裏，在俄羅斯廣袤的領土範圍內完全可以說是老鄉，因此被西蒙分在了一組。
珍妮特打量了一會兒屏幕裏的女孩們，又隨手打開聲音。
巴拉巴拉的俄語立刻傳了過來。
這處別墅裏的10個女孩都來自俄羅斯，實際上歐洲100個女孩名額中有一半來自俄羅斯。
就像拉美那邊，100個名額超過80個都出自巴西，比例還要更高，因為巴西人口足夠多，模特培養機製足夠完善，與美國的關係也足夠好，西蒙此時若是想要在古巴或者委內瑞拉挑選女孩是不太現實的，除非通過非法渠道從難民裏挑。
隻聽了幾秒鍾，珍妮特就不滿的扭頭過來問西蒙：“這群小妖精在說什麽？”
不等西蒙回答，屏幕裏一個穿著黑色套裝表情古板嚴肅的中年女人就出現在女孩們麵前，嗬斥一聲，女孩們立刻就停下了嘰嘰喳喳。
中年女人又不滿地吩咐幾句，說的是英語，她身旁一個稍微年輕些的三十歲左右女郎跟著翻譯成俄語。
女孩們聽到吩咐，乖巧的重新將自己剛剛脫下來的羽絨服按照中年女人非常細致的指點一一整理好掛在玄關衣架上，就連各自的手套、包包、圍巾和鞋子都不例外，如何折疊，如何整理，如何擺放，堪稱苛刻。
足足過了十多分鍾，女孩們才被允許進入別墅客廳。
別墅公共區域都有著監控探頭，珍妮特隨手敲了下鍵盤，鏡頭跟著切了過去，繼續饒有興致地看著中年女人調教一群稚嫩的小姑娘。
這次的培養計劃，西蒙其實是打算作為一次實驗，一次逐步構建獨力的維斯特洛經濟體的小實驗。
經濟體的根本終究還是由人構成。
這些女孩通過篩選後將會進入維斯特洛家族的核心圈子，因此培養計劃非常嚴格，西蒙最後也隻打算留下20個，隻少不多。包括11個記憶中的超模種子，如果最終無法達標，西蒙或許會留著作為娜塔莎·亨斯屈奇那樣的花瓶，卻不會讓她們承擔維家女侍的工作。
如果這種培養機製能夠成功，並且擴展到其他方麵，也就能為維斯特洛體係帶來源源不斷的嫡係人才。
因此，200個女孩，不隻是豪綽的居住環境，培養團隊也完全按照一比一的比例進行配置，每一處別墅，為女孩們服務的管家、廚師、翻譯、保鏢、司機團隊都是十人，這還不算暗中的監管人員。
此外，女孩們入學的私立學校以及平日裏接受的各種培訓，都有最頂級的專門人才負責。
雖然此時都還是些小花瓶，西蒙卻是打算通過嚴格的養蠱式訓練淘汰機製，培養出一批比ABCD乃至女管家都還要出色甚至足以禍亂人間的大妖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