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6章 穿越青菜
眾人將齊愛國找到一個地方掩埋了,吳國雲問李劍銳道「劍銳,兇手死了嗎,」
李劍銳搖搖頭道「我去了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沒喲子彈的狙擊槍,還有一個標誌留在那裡,」李劍銳手裡拿著一塊樹皮,上面標誌著一個甲骨文的『山』字,…………………………
第二天,幾個人天剛亮就行動起來,不一會就根據地圖的只是到了一個小村子,賈紅傑說這叫達萊村,已經里青萊不遠了,這裡有兩個大型是罌粟的種植園,所以說一定有不少的武裝力量。
不一會,樂平又搞來一輛車,為什麼要說個『又』字,樂平看幾個人總讓自己去偷車心裡也是很不情願,李劍銳一踢樂平「去,弄幾件衣服去啊,咱們穿著一身出去不就讓人打死啊,」
樂平一撇嘴,沒好氣道「你當我是飛賊啊,又是偷車又是頭衣服的,我不去了,這個車還是趁人家不注意弄來的呢,」
李劍銳忽然一樂,笑的樣子十分的賤,「平平啊平平,你難道忘了當年大明湖畔的容嬤嬤了嗎,難道你真的忘了嗎,」
樂平立即做了一個噁心的動作,無語的看著李劍銳「我還是你大師兄呢,真是說不了你,噁心死我了,」
李劍銳又是一臉的賤樣笑著說「平平啊平平,平平啊平………………」
樂平立即起身一推正在靠近的李劍銳道「得得得,算你狠,我這就去了,」
幾個人一邊在那裡吃著東西,一邊等著樂平,吳國雲在檢查著車,樂平綳著一大包衣服過來,身上已經穿上了當地的衣服,到李劍銳面前將衣服一扔,沒好氣道「靠,想找到這麼多衣服可真他媽的費勁啊,」
幾個人將衣服過來一挑,不一會就都套在了身上,李劍銳賈紅傑都很瘦,吳國雲很壯,衣服有一些小,擺弄擺弄,看著樂平道「樂平你…………就沒有合身的,我看看你們的,」
幾個人一看吳國雲身上的衣服已經將吳國雲的身材顯露出來,李劍銳都有一些為衣服痛了,眼看著就要撐破了。
吳國雲上去就要把李劍銳的衣服,李劍銳立即就一推,笑道「不錯不錯,看看你這一身多非主流啊,帥呆了,說不定一會一上街就會撲過來好幾個小女孩呢,」
吳國雲沒好氣道「滾蛋,」說完將上衣一撕,立即就將衣服變成了背心了,終於還算一件衣服了。
眾人將裝備藏在車上,身上就帶一把手槍,幾個人一上車,吳國雲開車,還沒有發動,回頭一看幾個人「這個,金三角不會查駕駛證吧,」
賈紅傑坐在副駕駛上一拍「快走吧,哪有那麼多話,」
幾個人開到了街市上,想打聽一下有沒有一些蔣雨衡的消息,還不知道去哪裡,賈紅傑道「走,去飯館,」
吳國雲一笑「好嘞,正好我也餓了,不過咱們也沒有錢啊,」
樂平一掏兜,一看是一些花花碌碌的錢,遞給吳國雲「給你,這是多少我不知道,問賈紅傑吧,」
吳國雲一邊開車一邊回頭一看「你這是………………」
樂平一捂臉「偷衣服的時候只有三件,所以………………」
「噢噢………………」眾人明白了都點點頭,忽然李劍銳疑惑道「那個,是誰的衣服啊,」
樂平捂著臉說「你們自己想……」
車內一時沒有了聲音,不過幾個人都在有意識無意識的聞聞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飯店,賈紅傑忽然說道「對啊,金三角的腹地怎麼會有飯館啊,」
幾個人滿頭黑線「你不早說,」
沒有辦法,賈紅傑就以一個外鄉人道偶東串親戚的打聽道,接觸時間長了,眾人才覺得其實這裡的人很淳樸,都很熱情,只是有幾個應該是毒品的加工廠,門口有端著槍的守衛,有陌生人靠近就會把槍端起來,對人進行警告,也不會像電影裡面看到的,什麼也不問就直接開槍了,有幾次吳國雲開車靠的太近就被警告了,賈紅傑還下去打聽了一下,人家也會非常好心的告訴的賈紅傑。
開了有一會,終於打聽好了路線,又讓樂平弄了一點汽油,樂平都有一些虧心,這個地方百姓都這麼好,都有一點不好意思偷人家的了,不過實在找不到加油站了。
傍晚,吳國雲開車到了一片罌粟地旁邊,現在罌粟還沒有成熟,罌粟花在風中悠悠的搖擺著,粉紅粉紅的,吳國雲不由自主的停下,告訴眾人「咱們在這裡歇一會吧,吃一點東西吧,」
幾個人,下了車,就蹲在罌粟弟的旁邊,一旁也沒有人,看來這裡種罌粟也就和在國內,種什麼白菜土豆一樣,幾個人都沒有見過罌粟花,都是在電視上見過,這一次看到罌粟,竟然被它的美麗所折服了。
賈紅傑忽然說道「這裡忽然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幾個人裡面,也就是賈紅傑讀書最多了,看著也算有一點文采,吳國雲一看他,「你說說,」賈紅傑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愛似罌粟花、唯美卻有毒,盛開在彼岸的黑罌粟,等待自己的另一半…………如果在斑斑血痕的心口上種植上一朵艷麗的罌粟,等到她傲然盛開的那一天,傷口也被崛起的花根徹底撐破變得永遠無法癒合,說浪漫的極至是死亡,卻偏偏死不了,所以罌粟花語是"死亡之戀",忍受著她散發的致命的香味,寧願折壽100歲,以毒吻宣誓,將自己的生命交予罌粟迷人的芬芳之中,黑與紅,閃亮的萌芽在著.……罌粟之美讓人心動,可是罌粟迷人的芬芳背後卻是讓人難以擺脫的毒性,如何能不看他(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挑逗的雙眸,性感的身體,是禁錮靈魂的枷鎖.即使閉上眼睛也抵擋不了那致命的誘惑!他們隨時放電,四處留情;他們樂於徵服,無往不勝.與他們一起墮落,是生命中不可預知的美麗冒險…………鍾情罌粟,明知有毒,可還是深喜不移, 她,張馳妖冶,極至的驚艷中現出詭異;她,致命的絢麗,透著無限的誘惑, 習慣……我被迷惑著,任憑愛如罌粟的花朵般怒放, 風拂葉飄,只為心弦動,無視這罕見之美能致人死地的危險,不再記得只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