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美人要卯上無鹽女?
「靠,熬夜也熬得出這麼人神共憤的一張臉,只能說,你承襲了你|娘的優良傳統。」隨便罵了一下髒話……
「你也很好看。」朔慕忽然冒出一句話。
闕夜心一樂,扯了扯還在滴水的頭髮,圓滿了,哈哈,被漂亮的人誇讚自信也倍兒增……
「對了,枯弈是誰啊?」闕夜樂呵呵的問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記不得了。
朔慕閉上眼睛,眉宇輕微一擰,隨即舒展,嘴唇抿動,似乎很不高興:「別提他。」
闕夜顫抖了一下,有沒有搞錯,說錯話了?
「那……」
「叫他混帳。」
好吧,混帳就混帳。
「混帳惹你了?」大人物的八卦隨便挖一點出來都能賺大錢。
朔慕很乾脆,什麼也不回答,靜悄悄的……
闕夜腦後流汗,不回答,哼,那就睡覺。
隨即施個一個小法術,把濕漉漉的頭髮烤乾,然後和衣躺下,有男人在旁邊?切,人家高傲,不會吃人,所以,睡覺很安全。
夜很深,吱吱的細碎叫聲隱隱的響起,這是老鼠的窩。
昏暗的月光中,朔慕藍色的眼眸一直注視著闕夜熟睡,像一對鑽石在黑暗中生光輝。
還是不習慣像人一樣有早起晚休的生活,手指微微的做了一個手勢,吱吱的細碎聲立刻消失,真是煩人的老鼠。
下一秒,他就憑空出現在闕夜的床上,跟闕夜在一起,不明所以的睡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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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天空還一片黑暗,圓月依舊高高掛起,不知道寂靜了多久,一束金光驀地滑破蒼穹,緊接著更多的金光漫射出來。
越閃越盛,滿天的黑雲像是一張脆韌的薄紙,再也包不住無數道金光之火的焚燒,灰溜溜的散了開。
天已大亮,圓月已換為圓日,天邊的金烏大放光茫,可卻沒有了那種熊熊燃燒的熱烈之感,而是又一種清爽,乾燥的氣息。
闕夜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張放大n倍的俊臉,心裡發毛了,大美人要卯上無鹽女?
「你幹什麼?幹什麼?」闕夜很淡定的一推朔慕的胸膛,她很清楚的感覺到下面沒有任何不適,那就是沒有做任何事,所以忒淡定。
朔慕眼皮抖了抖,好像是剛醒來,一翻身,還帶著點床氣:「我想跟你一起睡。」
「呃。」兄弟別說這麼肉麻好不?「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我做事從來不問願不願意,只有做不做得到。」這廝依舊霸氣。
闕夜:「……」要一腳把他踹下去?嘎,沒那個本事,所以還是自己起來吧,闕夜思想明朗得很,又沒有幹什麼,鬧騰也鬧不過。
起身一轉身,喲呵,朔慕那丫的又站在了眼前,神出鬼沒的速度。
朔慕手掌一往上一舉,一套青色的衣服出現。
「你換上。」
「不要吧?我現在的裝束很不錯啊,話說穿那麼隆重幹嘛?」闕夜不解的問道。
「妖王要登基,現下集市很熱鬧,我們去拜會。」朔慕看了一眼外面。
這裡的隔音極好,外面吵翻天了,闕夜也不會聽到什麼動靜:「但是,我不想去,你……」與妖王不熟,沒功夫去拜會。
「不用但是,我說過去哪裡都帶著你。」朔慕就立刻原地消失了……
闕夜:「……」一點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摸著這套青衣的衣料,與朔慕身上穿的是同一款的衣料,情侶衣?
少頃,闕夜打開門,走了出去。
在老禹尖長賊賊的堆笑之下,闕夜和朔慕上了馬車,這人什麼變化的,還真是像什麼東西,那賊賊的樣子跟老鼠是一個德行。
各族的人都來到了東荒大澤,各懷著心思來觀看妖王登基,集市上人擠人,擠死人的,天上飛的妖魔鬼怪比大雁南徙還密集。
朔慕和闕夜時坐在馬車裡的,避免了與人擁擠。
朔慕閉著眼睛,清清冷冷的……
闕夜撩開車窗帘,看了看來來往往的各型各色的人物:「怎麼不直接瞬移過去?」
「我想和你慢慢去。」朔慕淡淡的道,也跟著闕夜看向外面。
「也對,你是神乎其神多了,經歷點低等妖魔的生活,也好。」闕夜聞了聞空氣中飄逸的香味,嘴饞了起來,雖然現在可以不吃食物,但是對美食的垂涎也是有的,「我們下去。」
說罷,自顧自的走下馬車。
朔慕皺皺眉頭,但是沒有說什麼,也跟著下去。
因為朔慕長得很出眾,走到哪都是一個發光體,所以外來的一些其他族的成員,都多注意了朔慕一眼,回頭率極高,倒是忽視了闕夜這個醜小鴨。
在那間飄香的酒樓里,剛一坐下——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闕家的廢物。」
忽然不遠處一聲嘲笑。
闕夜停頓,粉拳握起,看向聲源處。
囂張跋扈,貴族的臭脾氣,以前沒見過世面看見是挺貴氣的,但是在看了眾多美男之後,這種貴氣,已經像是山旮旯裡面的小財主,一身銅臭氣。
朔慕緊挨著闕夜:「看你怎麼回擊了。」
闕夜點點頭,當然要大快人心的那種!
只見左手邊中間隔了一張桌子的另一張圓桌上,坐著三個人。
兩男一女,白婉洛,她的弟弟白承祚,還有一個駝背的老人。
東荒大澤齊聚八荒人員,玄武帝國自然也要來湊湊熱鬧。
然而這個老人的修為看不出,玄武帝國的一些強者能讓元嬰期的闕夜看不出的,只有那個怪物了,分神期的皇室老前輩。
管他什麼怪物不怪物,現在,她有瓊婁還有迂言,來一個怪物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況且還有朔慕這個關係有點曖昧的大人物,必要的時候耍耍小伎倆。
此時白婉洛和白承祚正看著闕夜,那張牛氣衝天的臉上寫滿了輕賤。
而那個駝背的老人,則端坐著,閉眼假寐。
喲呵,兩姐弟在玄武帝國裡面囂張囂張也就罷了,有人撐腰,但是在這個什麼人都來的荒亂之地,還敢擺貴氣,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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