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王子秋求見南順國醫
“這麽多人是求醫的嗎?”
王子秋問。
陳叔道:“是南順國醫公找妹妹,這些人都是上門認親的,上次我也悄悄揭了一張畫像回去,可是下雨,都濕了。”
王子秋眉頭皺的緊緊的,“陳叔,你去請人通報把,王家嫡孫王子秋求見南順國醫。”
“是。”
陳叔去對著管事兒的侍衛說了良久,對方都不同意通報,最後還是陳叔塞了不少的好處,對方才答應進去試試。
喬玉靈認真坐在院子裏看書,伊芷則認真做著深蹲,縱使再累,她嘴上也沒有閑著,“你說王家人還會來嗎?”
喬玉靈翻動著手上的手,回答了兩個字,“不知。”
“你就一點也不好奇?”
伊芷一臉好奇的問道。
喬玉靈難得抬頭看了她一眼,“練功的時候要認真,否則學到的東西,也不一定能保命。”
伊芷剛要懟回去,小影便從院子門口進來,“稟主子,王家嫡孫,王子秋求見。”
伊芷一聽到是王家人,便直接收起了練功的動作,上前詫異的看著小影,“你沒說錯吧,王家老的不來,派小的過來了?”
“王大人現在還在宮裏跪著,屬下問過了,王子秋是王大人與原配夫人所生,王子秋生母在生他的時候離世,後來就有傳言王子秋命硬克家裏人,王老爺子強行將王子秋保了下來,後來王大人也跟著病了,王老爺子才將王子秋送到了外麵的莊子上,一住就是十六年,近日王老爺子病重,才將人接回到府上的。”
“還是個苦命的。”
伊芷說了一句,扭頭看向喬玉靈問,“如何,你要見見嗎?”
喬玉靈沉思了一會,對小影道:“讓他回去吧。”
“是。”
小影走了,伊芷直接走到喬玉靈身邊坐下,好奇的問,“怎麽讓他回去了?”
“保命。”
“啊?
什麽意思?”
喬玉靈放下手中的書,淡淡的說:“王子秋在王家的存在很尷尬,顯然王大人對於這個兒子不是很重視的,王子秋現在跑來求我們,恐怕也是因為想要在王家人麵前表現,這樣的做法……很蠢。”
“哦,我知道了。”
伊芷恍然大悟,“從王飛的性格就能看出來王夫人是個什麽樣的人,她肯定不會任由有一個王子秋這樣的人存在,如果現在王子秋表現的太過出挑,恐怕……對方會不知不覺的處理了他吧。”
喬玉靈先點頭,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成想沒一會功夫小影又進來了,“主子,王家的那個少爺還沒有離開,就在門口,說一定要見您一麵。”
“讓他站著吧,不用理會。”
“是。”
“這孩子還挺固執的。”
伊芷評價。
喬玉靈白了她一眼,“說話注意你的用詞,什麽叫這孩子,你現在也不過十五的年紀,評斷一個十六歲人為孩子,傳出去,別人會以為你瘋了。”
“這是什麽話呀,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啦?”
伊芷意有所指的看著喬玉靈。
“注意說話的用詞,現在院子裏就我們兩個,但並不代表話……話不會傳出去。”
伊芷想了想也是,輕輕點頭,態度極好的認錯,“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你說的全對。”
喬玉靈輕輕搖頭不再說話,伊芷練了一會便帶著小八去忙著按排火鍋店活動的事情去了。
小影從知道王家少年郎在外麵沒有走的消息後,便一直關注著,兩個時辰後,得知那個固執的少年還沒有離開,便直接去了外麵。
王子秋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見到喬玉靈,站在門口一步也不肯動,陳叔站在他身邊,看著他的臉色一點點變差,出聲勸道:“少爺我們回去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國醫,如果國醫答應救祖父,我便可以直接帶著玉楠去她的家鄉了,他護我小,我護他老,以後我們便各不相幹,我和玉楠去了,便再也不用回來了。”
“少爺。”
陳叔詫異的看著王子秋,驚訝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王子秋看著陳叔很認真的說:“陳叔,你和陳嬸照顧我這麽多年,一直沒有離開過這片土地,如果你們不願意去南順,那就留在這裏我會為給你們留一筆錢,讓你們安享晚年。”
“少爺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不過……”陳叔猶豫,“少爺,這裏畢竟是你的家,縱使從小不在王家長大,王家所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你是王家的嫡子。”
王子秋自嘲一笑,“陳叔說笑了,王家養我長大,算是還了當年我母親幫王家的情份,我與王家並沒有什麽關係,也不想有什麽關係。”
陳叔見王子秋這樣,想到王子秋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小影麵無表情的從裏麵走了出來,來到王子秋麵前道:“王家少爺回去吧,我家主子不會見你的。”
王子秋聽到小影的話,便知道這人是可以說得上話的,立刻雙眼放光,“請姐姐回稟一聲,王子秋隻想見見國醫,請求國醫一件事情。”
“有關王老爺子的?
王少爺還是回去吧,王大人與令姐昨日便已來過了。”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還請姐姐成全。”
小影見王子秋一臉的誠懇,再看看少年有些病態的臉色,終於還是軟下心來,轉身直接去找喬玉靈了。
喬玉靈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裏看書,南宮辰維被請進宮去了,黎帥是想將兩個人一起請進宮的,但喬玉靈不想去,南宮辰維隻能是一個人去了。
“主子。”
喬玉靈抬頭看了一眼小影,“人還沒走?”
“沒有。”
喬玉靈輕輕搖頭,無有些奈,“罷了,他自己的小命,自己都不在乎,我這個外人操什麽心,讓他進來吧。”
她本是可以不用見王家人,但……現在畢竟在香王國,她代表的就是南順,有些事情就受到了限製,不能像她在南順那樣,想怎麽辦就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