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老婆怎麽了?
想想幾個月保姆加婦產科醫生就能賺整整十年私人醫生的銀子,錢諾思又不笨,為什麽不答應呢?
十分鍾,錢諾思飛奔到了南宮府的門口,剛從駕駛座上下來還沒喘口氣,就被等候在大門口的兩個高大強壯的保鏢一人一隻胳膊架了進去。
“喂喂,輕點輕點,我自己可以走……哎哎,我的胳膊……”錢諾思苦叫不跌,今天怎麽回事?為什麽大家都和我的胳膊過不去?
一“飛”進寬大的臥室,錢諾思就落了地,可很快,她就被南宮帝皇一把拽了過去。
果然,今天是錢諾思這纖細的小胳膊的劫難啊。
“敢快看看,我老婆怎麽了?”南宮帝皇臉上寫著大大的擔憂,白色的襯衣還有些淩亂,不過他的眼神沒有一刻離開季詩晴的臉。
此時,季詩晴躺在柔軟的床上,臉色略顯蒼白,但卻有著奇怪的紅暈,有點像……,總之讓錢諾思有些疑惑:怎麽那麽像剛剛歡愉過的感覺呢?
“帝皇,我說了我沒事,你又麻煩思思。”季詩晴的語氣有些虛弱,臉上帶著抱歉的笑容。
“什麽沒事!你剛剛就差點暈倒了,再說,我給她這麽高的薪水做什麽?你別說話了,乖乖的讓她給你檢查檢查。”南宮帝皇的話雖然很氣人,錢諾思也想跳腳罵娘,但沒辦法,誰人家說的是大實話呢?
哎,果然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啊!
明知道這家夥是個臭脾氣,還接下這活,簡直就是找虐嘛!
“你趕緊出去,我給她檢查檢查。”錢諾思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南宮帝皇的臉色還是臭臭的,每次檢查錢諾思都讓他出去,可這是自己的老婆呀,每個地方都已經看過了,怎麽就不能看了。
“喂,錢諾思,她是我老婆,我不要出去!”南宮帝皇很是委屈,語氣中竟然有著明顯的孩子氣,讓錢諾思聽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季詩晴淺淺一笑,伸手握住南宮帝皇的手,眼中全是溺愛:“我知道你一直有遺憾,沒有親眼看到小然然的出生和成長,所以這個孩子想陪著我,但是聽思思的話好嗎?放心,我一定沒事,嗯?”
南宮帝皇對季詩晴的話沒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她用這麽柔柔的語氣,南宮帝皇隻能舉手投降。
見南宮帝皇的臉色緩和了下來,錢諾思立刻漲了誌氣,一邊推著南宮帝皇往外走,一邊叫嚷:“趕緊出去趕緊出去,真是礙事。”
“錢諾思,你不要太囂張。”
“南宮帝皇你還要不要我給季詩晴檢查了?”
隻要一提季詩晴,南宮帝皇就隻有乖乖的出去,而想看到這個眼高於天的男人吃癟,也隻能在季詩晴麵前了。說實話,錢諾思有時也是羨慕季詩晴的,雖然南宮帝皇有時很變態,但他對季詩晴的愛卻是無可挑剔,更是讓每個女人羨慕嫉妒的。
南宮帝皇離開臥室後,錢諾思就利索的解開了季詩晴寬大的衣服,可是眼前的情景卻讓她驚呆了:雪白的皮膚上到處是曖昧的吻痕,飽滿的曲線還有淺淺的手印……
而這時季詩晴正不好意思的看著錢諾思,臉上有微微的紅暈,雖然她知道錢諾思是醫生,也坦誠以對了多次,但是每一次她都覺得不好意思,尤其這次還是這種情形。
錢諾思斂下心頭的怒火,仔細的開始為孕婦檢查身體,十多分鍾後,錢思諾輕輕的拉下季詩晴的衣服,遮住她鼓起的肚子,然後“騰”的站起身來也不說話就向外衝去。
季詩晴被錢諾思的舉動嚇了一跳,撐起胳膊急忙問:“思思,怎麽了?”
錢諾思一把拉開臥室的大門,見南宮帝皇正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也不管屋子裏還有仆人,怒氣衝天的指著南宮帝皇的鼻子大罵:“南宮帝皇,你是一匹種馬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想要你老婆順順利利的生下這個孩子就不要碰她,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竟然還和她上床,你知不知道她這些年為了你為了你的公司,整個人早就透支了,要不是她底子好還能活到現在?南宮帝皇,你就不能忍忍嗎?不做會死嗎?”
錢諾思那叫一個氣啊,按理說女人懷孕到第四個月後就可以有房事,但是季詩晴的情況比較特殊,同房的次數要盡量少。所以她警告過南宮帝皇絕對不能碰她。當然這其中也有整蠱南宮帝皇的成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不但碰了,還那麽粗暴,結果導致季詩晴間接性昏厥。難怪她剛進這件臥室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原來這裏剛剛上演了一場魚水之歡啊。
南宮帝皇被錢諾思這樣指著鼻子罵,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什麽,倒是屋裏的其他人都憋著笑有些臉紅。
這時身後的季詩晴柔聲說:“思思,你別怪帝皇,不是他,是……是我……”
聲音越來越低,錢諾思詫異的轉過身,看見季詩晴的臉已經紅的像蘋果了。
原來季詩晴感覺自己這幾天的身體好了很多,又能吃的下東西了,見南宮帝皇睡在自己身邊實在是忍得辛苦,於是就大著膽子誘惑了自己的老公。再說南宮帝皇,他已經禁欲很久了,此時一接觸到季詩晴如水的眼睛和細膩的肌膚,簡直就是幹柴遇烈火,“轟”的一下子就燃燒了,然後,然後就在二人享受到最刺激的歡愉之後,季詩晴很不給麵子的暈過去了。
“你要是敢罵我老婆,我下一秒就把你送到非洲去,讓你這輩子都回不來。”南宮帝皇在錢諾思耳邊悄聲威脅,然後一陣風般已經奔向了他的女神。
錢諾思抖了三抖,連忙轉變態度臉上堆滿了笑容,嬉皮笑臉的諂媚道:“哦,嗬嗬,沒事啊沒事,詩晴你就是有點貧血,這是小事。”
“是嗎?那你剛剛……”
“這個……我是借題發揮,報複南宮帝皇讓我相親,所以才故意罵他的。真的沒事,有我在你放一百個心。”錢諾思越笑越燦爛,嘴角都快咧到耳垂了:殺千刀的南宮帝皇,我上輩子一定是他的仇人。
“哦?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以後還可以……”說著看了季詩晴一眼,想到剛剛的火熱和柔軟,南宮帝皇心裏不由的緊了一下,手下不著痕跡的摩挲著季詩晴細腰間的嫩肉。
“南宮帝皇,你不要太過分了!”錢諾思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她真是服了這個男人,就不能控製一下自己的欲望?
直到錢諾思承歡於某人身體之下時,她才明白南宮帝皇和季詩晴此刻的痛苦,試想自己愛的人就在麵前,不能動不能碰的確是件很難的事。
南宮帝皇的眼睛眯了一下,散發著威脅的光,錢諾思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立刻轉變態度獻媚道:“當然,那個房事嘛,有是可以有,但是啊但是,次數一定要少,動作一定要溫柔。”
“少?你說的具體一點。”南宮帝皇既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受傷,又不想斷了自己的福利,哪怕是一周一次,兩周一次也好過以前。
“帝皇,你別問……”季詩晴拉了拉南宮帝皇的袖子,她一點也不習慣在外人麵前談論這麽私密的事情。而這個男人似乎覺得在談論一樁買賣。其實,這不就是一樁買賣嗎?嘿嘿……
南宮帝皇毫無顧忌的低下頭擒住女人水嫩的香唇,柔柔的舔舐了幾回放開,目光刺向此時幾乎想要捏斷他脖子的錢諾思,目光中都是挑釁,因為他知道,錢諾思堂堂一個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要是連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了,那自己就白癡了還給她那麽高的薪水。
錢諾思很明顯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人的激情動作,臉不紅心不跳的伸出一個指頭,說:“嗯……這個嘛,兩周一次……”
錢諾思小心翼翼似乎一言不慎,眼前這個家夥就把自己真的趕到非洲去了。
“哼?”南宮帝皇的目光越來越凶狠,好像錢思諾正在和他搶獵物的敵人。
“好啦好啦,一周一次,再不能多了。”錢諾思也懶得和他墨跡,反正已經耗了他一個多月了,對於一個需求旺盛的男人來說,這已經是個殘忍的懲罰了。
聽言,南宮帝皇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低下頭又狠狠的吻了吻自己的女人,這才抬頭疑惑的看著錢諾思反問:“你還不走?”
靠,這就嫌我礙事了?這家夥翻臉比翻書還快。
錢諾思也不在乎,反正他給的錢多無所謂他的態度了,隻是怎麽能這麽便宜了這個家夥呢?相親的仇還沒有報呢。想到此轉身就要走的錢諾思又回過了身,笑嘻嘻的說:“我提醒你一下,詩晴這次懷的是一個小公主,如果你不介意她在子宮中常常遇見你的那個的話……”
“錢諾思,你給我滾,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永遠……”
身後還傳來南宮帝皇的怒吼聲,一溜煙的功夫,錢諾思就逃命似得跑到了南宮府的門口,然後就聽見了她放肆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據說,經過錢諾思這麽一鬧,南宮帝皇就留下了心理陰影,硬是忍到季詩晴生了女兒後才解放……
“哈哈哈哈……哎呦我的肚子,哈哈哈,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錢諾思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哈哈,南宮帝皇,這次一定夠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