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胖子的目的
—— 張子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賭場第一次見到劉浪的時候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好象覺得劉浪是自己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似的,所以,她才要故意挑逗劉浪。而劉浪面對自己的美色一點也不辭色,這讓她對劉更好奇。
後來,她知道劉浪有中國人民銀行的卡,還有絕世的武功,她就對劉浪更是關注,所以,當她一有麻煩,她就強烈向林青霞要求,要劉浪來保護她。
她在家裡看到劉浪的時候,張子怡是控制自己心裡的歡喜,但是,她不露形色地與劉浪他們談保護的事宜。
當晚,她就好好調戲了劉浪,雖然把劉浪逗得下面扯起了大旗,不過,她並沒有讓劉浪曰她,不容易曰到的東西,才是好東西,她是成孰的女人,當然懂得這個道理,她更知道,自己沒有清白的身子,只有還算漂亮的容貌,還有不算太老的年紀,讓她覺得,要得到劉浪的人,就要先俘虜劉浪的心,那樣,劉浪才不會拋棄自己,因為,她知道,自己和年輕女人,比如溫碧霞,是沒法比的。
可是,後來,張子怡發現劉浪突然對她冷淡了,他雖然才十七歲,可是,他顯得好成熟,好穩重,這更是讓她對劉浪有種想依靠的感覺。
特別是劉浪不為自己的美色和錢財所動,這讓她心裡更是怦然心動,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少了,現在讓她發現了,她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今天她讓劉浪當自己的男伴無疑是向外宣布劉浪是自己的男朋友。不知情的劉浪還蒙在鼓裡,傻乎乎地當自己是保鏢似的扮演人家的男伴呢。
這時,有一個主持人在酒店大廳的中央跟大家說一些客套支持的話,然後又說一些商業的事情。劉浪在旁邊聽是無聊至極,但又沒有辦法,他只好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紅酒喝了起來。
「劉浪,你是不是覺得很煩啊?」張子怡見旁邊劉浪這樣,不由關心地問道。
「沒事,你聽你的吧,我在這裡坐著就行。」劉浪說道。
「我也不喜歡這樣的酒會,但是不參加又不行,要不人家會說你不合群。這樣的酒會只是方便大家玩玩而已,真正的生意不是在這裡談成的。」張子怡說道。
「我不懂這些東西,」劉浪搖了搖頭。這樣的場合可能對范冰冰有用,因為,范冰冰最近接了她的媽媽回來,並把酒店的生意,慢慢的帶動了起來,還有,溫碧霞也去了那酒店上班,不在張子怡的賭場管賭具了。不過,現在以范冰冰和溫碧霞公司的實力,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高檔酒會的。
「劉浪,我們去跳個舞吧?」張子怡見現在開始跳舞了,便對劉浪說道。
「你還是和別人跳吧,我不大會跳。」劉浪說的是真話,他並不會跳舞哇,他的初中,在鄉村上的,雖然他去過西疆,參加過王府的各種酒會,但是,他並沒有學跳舞,還有,劉浪拒絕張子怡,是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所以更不想在這裡跳舞。
「你不跳,我也不跳了,如果離你遠一點,有人對我不利那就麻煩了。」張子怡見劉浪不想跳,她也不去跳了。
「小怡,我可以請你跳過舞嗎?」一個胖手伸了過來,劉浪抬頭一看,是李加成。
「不好意思,你請別人跳吧,」張子怡搖搖頭,說道。
「為什麼啊?」李加成的臉皮夠厚,不但不退,還勇往直前,一付非要和張子怡跳舞的樣子。
「因為我一會就要和她跳。」劉浪白了李加成一眼, m的,當自己不存在啊,好歹自己也是張子怡的男伴,他要請自己的女伴跳舞,應該要問一下自己啊。
「你?」李加成看著劉浪說道。他後來想了想,覺得劉浪只是帶個「總」的,不是帶「董」的,應該不是很有錢的那種。並且,他一直在觀察著劉浪和張子怡,現劉浪對張子怡的話惟命是從,張子怡說什麼就是什麼。看這架式,李加成就猜出劉浪一定是張子怡養的小白臉,仗著自己長得可以,吃軟飯的那種。
「是啊,是我,李董有什麼意見嗎?」劉浪笑著對李加成說道。
就是我怎樣啊,豬頭,媽的,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嗎?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丑成這樣還出來現世就是你的錯了。
「沒,沒有什麼意見。」李加成吞吞吐吐地說道。
「小怡,我們去跳舞吧,」劉浪走到張子怡的身邊,溫柔地說道。
「好,」張子怡見劉浪主動地邀請自己,高興地點點頭,接著劉浪走到大廳里跳起舞來。
劉浪挽著張子怡,感覺特別地舒服。現在,他就胡亂的摟著張子怡的腰,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張子怡的身上如摸到棉花似的,特別舒服。
張子怡一見劉浪這樣,就知道劉浪是真的不會跳舞,於是她笑著,教劉浪跳舞的要領,比如,前幾步,後幾步,如何摟腰,如何撐手等。
張子怡身上出的香味也讓劉浪有點暗暗陶醉,這種女人香特別地好聞。而現在自己近距離地看著張子怡的胸口,雖然不是盯著看,但時不時的眼光還是讓劉浪看到張子怡裡面的深溝,還有小半截白嫩的胸。
音樂停了下來,劉浪和張子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劉浪,你學舞跳很快嘛,一會兒就跳得不錯了嘛,怎麼說自己笨呢?」張子怡埋怨著劉浪。
「你跳得才好呢,不知道有多少銫狼盯著我看呢。」劉浪不想說跳舞的事,他對跳舞並不喜歡,你想,連武功都可以很快學會的他,學跳舞這種簡單的動作,難道有多難嗎?
「盯著你看?」張子怡懷疑自己聽錯了,那些銫狼不是盯著自己看嗎?怎麼會是盯著劉浪看啊?
「是啊,他們盯著我看,想把我拉開,好讓他們和你跳啊!」劉浪笑著向張子怡解釋。
「嘻嘻,你啊你,說話說一半留一半,讓人聽了誤會。我還以為那些銫狼喜歡你呢?」張子怡對劉浪嬌叱道。「劉浪,你看你這張嘴都不知道哄了多少女孩子,你給我坦白說,哄了多少個?」張子怡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臉紅撲撲地特別可愛。
「天啊,你怎麼這樣說我啊,我哪有哄女孩子啊,」劉浪搖搖頭不肯承認。這世上哪有自己做了壞事還在街上喊自己做了壞事的。
「我才不信呢!」張子怡不相信地說道。突然,張子怡小聲地對劉浪說道:「劉浪,前面穿黃色西裝的人就是李安鋼。
劉浪聽張子怡這樣說,急忙抬起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黃色西裝的人,長得一般,但身上卻掛滿黃金裝飾,顯得粗俗無比,臉上更是有一種讓人覺得猥瑣的感覺。
那不是李安鋼是誰呢?雖然,他現在真有錢了,可是,他的打扮和品位,並沒有提高,還是以為掛上金鏈條,就有可以有身份。
李安鋼也發現了張子怡和劉浪,特別是他看到劉浪,就想起劉浪在自己的家把張亮穎帶走,他心裡的火就起來了。於是,他故意走到張子怡的身邊說道:「張董,你今天好漂亮啊!」顯然,李安鋼與張子怡見過面的,應該是在商業聚會上。
李安鋼表面在笑,但他的心裡對劉浪恨之入骨,還有張子怡,他想得到張子怡的藏寶圖。
「李安鋼先生,你過獎了。」張子怡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明知道李安鋼要害自己,但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這位是?」李安鋼恨恨地看著劉浪說道,他當然認識劉浪,不過,他要裝下樣子。
「我是專門打狗的,可惜,有一些狗沒有全被我打死,跑了幾隻,特別是那隻黃毛狗,下濺得要命。」劉浪看著李安鋼的黃色西裝笑著說道。
「你……」李安鋼知道劉浪在說他,氣得咬著牙說不出聲音來。
「哈哈,」劉浪大笑著。
「誰在最後笑,才是真正的笑。」李安鋼瞪了劉浪一眼,狠狠地說道。
「是嗎?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西門吹血那隻狗都撒不了野,現在剩下幾隻沒用的狗,不知道能不能笑到最後呢?」劉浪冷冷地說道。
「你,你走著睢。」李安鋼氣呼呼地轉過身子走了。他想殺了劉浪,但是,他與劉浪交過手,知道自己不是劉浪的對手,再說,這麼多人在這裡,也不可能敢在這裡公開動手。
李安鋼恨恨的走到一邊,他拿出手機打電話,並且時不時地回過頭看劉浪,這一幕,恰恰讓劉浪看到了。
難道是在說我們?劉浪在心裡想道。突然,劉浪想起李安鋼還和一些殺手勾結,他可能是找別人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劉浪也從口袋裡拿出耳麥,小聲地說著。
「劉浪,怎麼了?」張子怡看劉浪的神情好象有點不一樣,她關心地問劉浪。
「沒什麼,你和你的朋友聊聊吧,要走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就行了。」劉浪搖搖頭,笑著說道。
這時,張子怡生意上的朋友也過來與她打招呼,並紛紛地向她和劉浪敬酒,雖然說張子怡與劉浪都盡量少喝,但也喝了不少的酒。
「劉浪,你在這裡坐坐,我跟那邊那個朋友打個招呼,」張子怡對劉浪婉愉地笑了笑,便走到旁邊的桌子與那邊的幾個男女說著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