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絕佳之機
—— 「住手!」
一聲巨喝響起。
刀疤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只是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他笑了,罵道:「干,你是哪路貨?輪得到你來管老子?難道你是這個場子的打手嗎?媽的,白虎幫真的沒落了,找不到人了哇,叫個小屁孩來看場子,哈……丟人啊,丟人。」
劉浪一直在吧台喝酒,抽煙,他有一甲子(60年)的功力以上,已是頂流高手的後期,所以,他隱約聽見大象的慘叫,這時,劉浪也想著有好一會兒,沒看到溫碧霞那靚麗的身影在這幾個包廂之間轉攸了,而她一直那推著酒的小餐車,也不見了。
於是,劉浪用精神感應力在這各個包廂搜查了一下,也就發現了溫碧霞有危險,於是,劉浪急忙趕過來,正看到刀疤把一隻騷手,伸向只穿著罩罩的溫碧霞胸口。
那胸口,是那麼潔白,那麼的高聳,劉浪怎麼能眼見那個好玩意兒,讓別的男人摸啊?上次范冰冰的柔軟,讓東哥摸了,那東哥還有一個男朋友的名份擺在那兒;而現在……
所以,情急之下,劉浪大叫了住手。
劉浪見那個刀疤臉的男人,居然只是停了停手,就一邊問著自己的話,笑話著自己,他的那隻大大的騷手,卻還是伸向了溫碧霞的高聳。
劉浪氣極,一閃身,就到了刀疤面前,然後,抓住刀疤的雙手,一用力。
「咯~咯」
刀疤的兩手骨頭,粉碎性骨折了。
然後,劉浪也不客氣,他知道這些人是黑社會的,還都殺人了,地上死了五個人擺起的,所以,劉浪也不客氣留情,他一掌打到刀疤的胸口,刀疤的胸口就立即踏陷,當然,刀疤馬上就畢命了。
躺在地上哀叫的大象,見到劉浪進來,就知道有變數,現在,刀疤死了,他掙扎著跑了出去,到外面叫人。
刀疤的死,讓刀疤的兄弟們愣了下,而後,那幾個混混就瘋狂的拿著砍刀,向劉浪砍來。
他們以為,只要人多,一定可以打贏,而刀疤的死,只是刀疤運氣不好了,他們也想著立功,回去等幫主升賞,讓自己坐到刀疤的位置上。
那刀疤只是副幫主,所以,他的死,沒有讓人害怕,還讓他的手下,覺得有機會可上位了。
這也要怪武盟的隱蔽性,讓普通的大眾,不知道有江湖高手的存在,也不知道,真正還有武林。
一般的江湖門派,都自己約束良好,平時隱藏於深山或鬧市,比如南眉派、東林派,那些讓旅遊的地方,只是他們幫派的外圍的弟子在打理,而真正的門派,卻不顯山露水;
還有,那些個武林高手,行事多有違法的地方,他們本事大,處理事情,不按常規,一般不在社會上行走,也不惹事聲張,所以,社會上的人,以為新z國,沒有了武林人物。
這不,這幾個小弟,也只是以為這個男學生,手上雖然有兩把招式,但是,他一人敵不住四手,何況他們有六個人呢(死了一個刀疤;沙發上醉了兩個。)所以,他們向劉浪砍來。
判斷的錯誤,就要承受失誤的代價;當然,敢摸劉浪女人(溫碧霞)的人;也要有摸了承擔責任的勇氣,那責任,就是斷手,或死。
劉浪微笑著,刀光劍影,對他來說,猶如小孩子玩過家家;劉浪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刀疤用的匕首,這砍刀是大象的手下落下來的)。
劉浪笑著,覺得那些人的動作,太慢了,就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只見劉浪輕巧之極的幾刀揮出,六個人,倒了下去,無一活口,都是勁上出血,動脈給砍斷了。
那個女服務員尖叫著,跑了出去,她顧不得她身上,只穿著罩罩和下面的短-裙,她嚇得要死了,能跑,都是堅強的人了,像溫碧霞,都嚇得軟倒在地上了。
溫碧霞暈血,突然見劉浪砍得那幾個人,噴得到處都是血,她一下暈了,先前,那大象的手下,死得快,血不多,現在這些人,由於砍到頸動脈了,那個血,猶如泉涌。
劉浪過去扶起溫碧霞,叫道:「霞姐,醒醒,你還好吧?」
溫碧霞睜了眼,她有點虛弱,臉色發白;她的上身,幾乎赤-裸,劉浪摸著柔軟微涼的那溫碧霞背上的皮膚,眼中看到溫碧霞那高聳的山峰,他的下面,立即就硬了。
沙發上的兩個醉酒的小弟,雖然醉了,但酒醉心明白哇,他們見自己人被砍死了,他們立即拿出衣服包里的呼叫器(對講機),大叫道:「喂,你們快進來,我們失敗了。」
那個說話的人,聲音雖然很輕,可是,劉浪還是發覺了。
劉浪也不是嗜好血腥的人,他懷中還抱著溫碧霞呢,他只想帶著溫碧霞回家,做好保護溫碧霞的工作,這是劉浪答應她的。
雖然劉浪想放過沙發上的兩人,不過,大象的叫來的人,卻不放過他們了。
一群人衝進來,對著地上的屍體,和沙發上的兩人,一陣猛砍,砍得血肉橫飛。
一個身材高大,氣質卻很文人的中年人,笑著對劉浪道:「小兄弟,你叫劉浪吧!謝謝你幫我們的忙。我叫孟浩然。」
孟浩然說著,就伸出了手,劉浪一手摟著溫碧霞,一邊也伸手和他相握。
劉浪說:「孟浩然,孟哥,你怎麼知道我叫劉浪?」
孟浩然笑道:「哈,剛才大象說的,看來,大象認識你啊。」
劉浪道:「大象呢?」
孟浩然道:「送去醫院了。」
此時,一個小弟報告道:「孟總,這些人全收拾了,下一步怎麼辦?」
孟浩然說:「老規矩,丟到池子里。(硫酸化屍池)」
劉浪見這些人就開始善後了,他提醒他們說:「喂,孟哥,這些人好像是某個幫派的,他們外面還有人,你們要注意。」
話未說完,外面的大廳里響起槍聲。
原來,外面的五十幾個人,見兩個小弟扶著大象出來,打車去醫院,他們不用裡面的人通知,也知道裡面的人命運不及,丟了性命了。
這五十幾人當中,有一個人,就是這x縣幫派的老大,他本想著,讓自己的助手,以狠出名的刀疤進去打頭陣,反正,那刀疤也爭著去領功,現在,卻見到敵人受傷出來,那麼,自己的人,肯定是躺在了裡面了。
所以,那老大下令:綁架大象三個人!!
由於扶著大象的兩個小弟反抗,於是,就殺了,而那大象受傷嚴重,無法反抗,被人拖進了大廳,然後,一腳踢在大象的屁-股上,大象歪歪扭扭的仆向大廳中間。
這時,後面槍聲響起,一槍從大象的後背,打穿了大象的上身。
可憐大象哥橫行霸道半輩子,今天居然死得如此窩囊,他臨死也不服啊,不過,再不服,也得死,子彈都打了心臟了。
一個小弟,又向天花板開了一梭子子彈后,見舞廳里的人都停住了,他就大聲說:「我們和白虎幫解決問題,各位尊貴的客人,我們不會傷害你們;今天之後,這裡可能就要換主人了,還望你們以後,也來捧場,好了,你們慢慢的出去吧,記著,不要報警。」
雖然,他們是黑社會,但,黑社會要開夜總會,必然也要靠正經的商人,市民,公務員,一切老百姓的支持消費,他們才有錢賺嘛,所以,顧客是上帝。
還有,警察雖然答應不管他們今晚的事,但是,能不讓警察添麻煩,就不要麻煩別人,欠了別人的人情,遲早要還的呀。
所以,這些來消費的客人,也不緊不慢的出了大門。
x縣黑幫的人,在大廳四散開來,他們手上有槍,還是微沖,一些人手上有刀,大大的砍刀,閃閃發光,顯得寒意無限,殺氣騰騰。
孟浩然和劉浪在包廂聽到槍響,孟浩然是這裡場所的總經理,也是白虎幫的副幫主之一,雖然他也有臨危不驚的本事,但是,面對有槍的人,他們沒帶槍,孟浩然也只悲壯的給手下下命令,說:
「你們能跑就跑吧,我出去會會他們。」
「孟總,你說的什麼話?我們跟著你混的人,哪會有困難就跑?媽的,我們出去和他們拼了。」
孟浩然搖頭道:「不要拼,留得命在,為我報仇就是。」
「不,孟總,我們死了,自然有幫主幫我們出頭,我們絕對不做縮頭烏龜,幫規也是不允許的,大家衝出去。」
孟浩然一揮手,說:「不行,今天你們要聽我的,他們有槍,我們沒帶槍,出去只有死路一條。這樣,我們等一下,若是樓上白哥聽到槍響,他們應該會衝下來的。」
一個小弟失落的說:「孟總,白哥今天去緬甸進白粉去了,沒有在啊,今天這個娛樂城裡,就只有我們的人在哇,連白哥小弟,他們見沒有白粉賣了,今天都沒來呀。」
…………
劉浪見他們這群人,也算講點義氣,特別是,劉浪對這個文質彬彬的孟浩然,很有好感,於是,劉浪說:「孟哥,我去幫你解決吧,拿把刀來。」
劉浪已經用精神力,把外面大廳的情況感應了一遍,他有把握解決那幾個拿槍的人。畢竟,他們也就四五把微沖,只要解決了沖峰槍,那麼,就可以和對方互砍,講砍的話,劉浪可能今晚能砍死他二十個,其它的人,就讓孟浩然的手下砍了。
孟浩然急忙說:「劉浪,對方有槍,聽聲音,是微沖,你一個人出去,能對付得了嗎?算了,我不想連累你一個外人,我們幫派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劉浪認真的說:「不用說了,我去解決那幾個有槍的人,你召集你的人,把刀準備好,見我幹掉了有槍的人後,你們就砍過來哇。放心,我有把握的。」
孟浩然也不羅嗦,對一個小弟說:「還不把刀拿來給劉浪兄弟。」
那個小弟把他手上的刀,遞了過來,劉浪接到手裡,掂量了下重量,感覺還行;然後,他把懷裡的溫碧霞交給孟浩然。孟浩然急忙接著,輕扶住溫碧霞。
劉浪正色的道:「孟哥,你好好照顧她!做為交換,我去幫你砍人。」
劉浪說完,把自己的襯衣脫下來(劉浪晚上穿的是短袖襯衣和短西褲),蓋在溫碧霞的身上,他斜提著砍刀,慢慢走出了包廂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