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十五章 人肉搜索
「恩，那個壞蛋也是再敢來欺負我們，我就跟他拼了！」美娜惡狠狠地說著，孫燕看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以梁明成的身手和手段，如果真想欺負他們，就算是他們再有戒備，也是白搭，所謂的小心不過是自我安慰，至於說跟他去拚命，是絕對沒有這個機會了……
「小東，你剛才說的重要任務是什麼，讓你那麼急著跑回去告訴我？」「兄弟倆」抱頭傷心了一會之後，梁明成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馬上放開韓楓，恢復嚴肅的詢問起來。
「哦，是這個，北京方面來的急電，我剛下樓，就看到通訊員送來了，所以我就接了過來，想趕緊交給你，沒想到就出了這事。」韓楓歉意的說著。
梁明成卻沒有心思在聽韓楓對剛才的事道歉，拿過急電看了起來，隨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大哥，出什麼事了？」看著梁明成緊張的樣子，韓楓關切地詢問著。
「北京方面說，我們的計劃進展速度太緩慢，現在俄羅斯那邊對我們的科研力量非常的不滿意，提出要派人手來介入，並且還要求我們支付高額的科研經費。」梁明成有些惱火地說道。
「這幫老毛子，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中央那邊什麼態度？」韓楓現在已經儼然是梁明成的心腹，所以整個計劃梁明成也沒有對他進行任何隱瞞，而韓楓也是一副軍官的態度，完全把這任務當成了自己的使命。
「中央那邊能有什麼態度，長時間的和平年代，穩步發展經濟，連年縮減軍費開支，裁減部隊人員，甚至還拿部隊拍什麼無聊的電視劇、電影，我們的軍事力量、科研力量的確是不如俄羅斯方面。而且這次的合作項目又是要求必須快速隱蔽的完成，所以他們已經接受了俄羅斯方面的建議，可能不日就要有俄羅斯的專家到上海來參與科研了。」梁明成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我們呢，我們幹什麼去？」韓楓有些惱火了，自己帶領部下，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在上海建立起了比較合適且隱蔽的科研場所，現在卻一句話就要全部轉手給俄羅斯人，這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
「還能幹什麼，保留一部分必要的人員負責俄羅斯專家的安全和保護工作，其餘從北京調來的部隊，秘密撤回，我們被架空了。」梁明成很無奈地回答道。
「什麼，這太不公平了，大哥，為了這個計劃，我們已經工作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父親還為此犧牲了生命，怎麼能就這樣把我們架空呢？」韓楓聽到這裡急了，「你應該跟上面去申辯一下呀。」
梁明成苦笑了一下：「申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句話，你總聽過吧。我現在不過是個代理司令員，如果不是父親意外去世，他們又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接替，可能兩個月前我們就已經被調回北京了，現在才來換掉我們，已經是給了父親很大的面子，我們哪還有資格去申辯。」
「可我真的太不甘心了，大哥，我們不能就這麼走。」韓楓惱火地說道。
「不走能怎麼辦？違抗上級命令？你也知道，這個計劃是必須高度保密的，如果我們這麼一鬧，很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時候我們，包括我們所有的部隊，很有可能就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間蒸發點，為了大局，中央那邊是會做出這樣的取捨的。」梁明成提醒著韓楓，深知官場黑暗的他，絕對能想象出在必要時，他們不過是棄卒的命運。
「俄羅斯的專家還要幾天才能到？」韓楓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趕忙向梁明成問道。
「中央那邊已經給了他們答覆，那邊安排好人員過來，大概需要3、4天的時間吧。」梁明成思索了之後回答道。
「那一切就還不晚，大哥，給我48小時時間，我去監督我們的專家研究，我就不信我們研究不出成果來，只要趕在俄羅斯人來之前研究出成果，我們就還是勝利者。」韓楓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梁明成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小東，培養一種細菌武器，要經過很多層的試驗才行，要確保我們自己能夠對它有足夠的認識，並具備控制它大範圍擴散的能力，才能投入使用，48小時根本不夠。」
「大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們幹嘛還要墨守成規？只要我們先能拿出成果，阻止住俄羅斯人架空我們，不就還有時間進行進一步的實驗嗎？現在首要的是先把俄羅斯人這關過去，別的事我們都可以先放下，我相信我們那些科研人員，也不願意辛苦了一年，最後就這麼放棄。」韓楓卻堅持著自己的意見，並卻說著梁明成。
聽了韓楓的話，梁明成有點心動了，韓楓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在這個時候讓梁明成退出，他也是非常不甘的，因為這個任務不光能給他帶來仕途上的一片光明，還會有今後太多的好處，為了這些日後的成果，他覺得韓楓的建議是有道理的，必要的時候冒下險，也許真能出現奇迹。
想到這裡，他使勁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兄弟就一起督戰，我相信我們的戰士和科研人員是可以創造奇迹的。」韓楓也使勁點了點頭：「沒錯，中國軍人就是能創作奇迹的部隊，我們絕對不能讓俄羅斯人瞧不起我們！」……
「凱子，戴煒，我們從上海來到南京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安全著想，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也遠離了上海，再想打聽到韓楓的消息也很難了。我建議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返回上海，再想辦法打聽一下他的消息。」陳曉將兩名猛將召集到自己的房間，和他們進行著商議。
「嫂子，不是我們不想回去，而是現在上海的局勢到底發展成了什麼樣，我們根本不清楚，這麼貿然回去，萬一落到梁明成的手裡，那就太危險了。」凱子率先阻攔道。
「我也覺得是，這幾天我也側面打聽了，梁京生死後，梁明成擔任了代理軍區司令的職務。權力更大，可供他調動的部隊更多，這些都是對我們不利的因素，我們不能這樣去冒險。」戴煒也贊同著凱子的意見。
「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老呆在南京啊，我們還是需要去了解有關上海那邊的變化，才能知道小楓和孫燕她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陳曉著急的說道，「除非你們能想到我們人不用回去，也能了解到情況的辦法，不然我是很難被你們說服的。」
凱子和戴煒面面相覷，找出這樣的辦法，確實是太難了，而陳曉的脾氣他們也了解到了，也是個很固執的人，認準了一件事，如果不走到底，是不會輕易放棄。
「對了，我有一個辦法，雖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我們可以嘗試一下，畢竟現在上網的人那麼多，說不定真能查到一點線索。」戴煒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提議道。
「什麼辦法，你快說。」凱子被陳曉還著急。
「我在部隊的時候，沒事的時候，喜歡上網瀏覽國內外的一些大網站，當時我就注意到，在國外流行著一種被稱做人肉引擎的查找方式。雖然我們目前在國內還沒聽說過，但我們不妨可以試試。」戴煒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人肉引擎？這是什麼玩意，我怎麼聽著那麼糝的慌，還人肉，你要做人肉叉燒包呀。」凱子不解地問道。
「你除了知道吃，還能有點別的本事嗎？人肉引擎的意思是，在網上發布要查找某人的信息，然後利用懸賞的方式，面對整個互聯網去查找線索。」戴煒先是奚落了凱子一頓，然後做出了解釋。
「這方法能行嗎，通過網路那虛無飄渺的東西，能查到韓楓他們的線索？」陳曉顯然對這個方法不是很感冒。
「不要小看網路，現在年輕人接觸網路非常多，而就像你剛才說的，網路是個虛無飄渺的東西，所以無論是在網上聊天發表什麼信息，或者是散布一些東西，目前都沒有相關的法律法規來限制，反而使他們可以再講話的時候肆無忌憚，講出很多平時在現實中不敢說出的言論。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又能怎麼樣？你說的那些年輕孩子，又怎麼可能知道楓哥是不是還活著？這麼查有什麼用？」凱子還是表現的對這個提議很不熱心。
「說你糊塗，你還真就機靈不起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沒事需要打發時間，就用上網的方式老消遣。你不要小看現在部隊的建設，雖然還是保持著過去那樣嚴格的紀律，但士兵的業餘生活還是非常豐富的。特別是上網已經成了流行於部隊中的一種消遣方式。」戴煒耐心地向凱子和陳曉做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