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服務員
「林初夏。」余心蕊站在我旁邊,面無表情的說:「去給總裁沖杯咖啡。」
「……哦,好。」我離開位子徑直走進茶水間,從消毒櫃里取出一隻白色骨瓷杯子,倒入咖啡粉,注入熱水,攪拌均勻后就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和流程是我進入鼎盛以後最熟悉的事情,也是我最厭惡的一項工作。是的,沖咖啡,送咖啡,儼然已經成為我的工作之一,我當之無愧的變成總裁徐彬蔚在鼎盛的專職服務員。
「總裁,您的咖啡。」我把咖啡放在徐彬蔚辦公桌的左上方,他正在批閱文件,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右手執筆時,他做其他事情都一定是用左手,他的左手很靈活。
我如往常一樣靜靜站在一邊,等待著徐彬蔚的下一步指示——請我出去。
他總是這樣,當我把咖啡擺在他桌上后,他從不會立刻讓我出去,總要待我站足十分鐘,才如夢初醒,恍然大悟般的抬頭看向我,說:「你還在這裡啊,沒事了,你回去工作吧。」
可第二天,當我雙手奉上咖啡隨即便準備出去時,他又會說:「等等,去把文件櫃給我整理一下。」
徐彬蔚的文件櫃比我的書架不知整齊多少倍,完全是按照日期,內容分別歸類,我站在文件櫃前茫然的不明白他當時叫我「整理一下」究竟是個什麼概念。我只得裝模作樣的將幾個文件夾拿出來又原位放回去,就那樣大概十分鐘過去,我終於等來了徐彬蔚的那句「你回去工作吧」。
還有一次,余心蕊交給我一份很緊急的文件,要我在十點之前打好,我的十指正飛快的在鍵盤上揮舞,徐彬蔚要咖啡的時候我便叫莎莎替我去。
莎莎對我專職服務員的的身份覬覦已久,每次我從徐彬蔚的辦公室出來她都會一臉艷羨的說我走了狗屎運,於是我將這個「好運」轉交給她時,她是歡呼雀躍著飛向茶水間的。
然而直到我將文件列印整理好交給余心蕊,莎莎還沒有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午飯時,莎莎才垂頭喪氣的踱回位置。她告訴我說,她進去后,徐彬蔚問她,「林初夏今天曠工了嗎?」她趕忙解釋我正在忙工作,之後徐彬蔚便一言不發的埋頭文件,她和我一樣默默無語的站在一邊,不同的是,我通常只有十分鐘,她卻站了兩個小時。
臨出門時,徐彬蔚對莎莎說:「我高薪請你來就是來給我端茶送水的嗎?陳小姐,請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莎莎說,當時徐彬蔚的眼神冷的像北極的冰雪,她原以為是我在給總裁的咖啡里做了什麼手腳,讓他格外喜歡那個味道,那一刻她為自己猥瑣的思想羞愧的無地自容。原來我每天是去感受總裁的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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