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咬你
何況不管怎麼看,他都是個絕佳的人選,一張秀色可餐的俊臉,襯衫下隱約能看到賁張的肌肉線條,至於錢財……我不在乎,又不是找結婚對象,只要明天早上酒店的房費不是我來付就好,貌似現在兩手空空的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去付。
我重又坐回吧椅,拿起剛才的杯子,將其中帶著點穀物威士忌特有清新香草味的液體咽下去,整個口腔都瀰漫著那股淡淡的香甜,餘味悠長,煙熏繚繞。
我滿意的點點頭,這世上的任何東西都是一分價錢一分貨,花大價錢才能得到的東西果然比三十塊一瓶的科羅娜口感更好,就跟人一樣。鑲著金邊的天之嬌女永遠要比頭頂蘆葦的草根女更吸引人。
我晃了晃腦袋,把裡面的念頭搖散,重新把精神聚集在面前的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的動作幅度太大把自己搖暈了,眼前的人有點飄渺,像是周身多了個透著光暈的罩子,連聲音都變得悠長繾綣,充滿了誘惑。
「你喝多了。」
我搖頭,「沒有,不可能,這才哪兒到哪兒。」jonnie walker再烈,比得過六十五度的青花瓷汾酒么?
那時候我剛上研一,青年節那天在李婭家,我們倆把她老爸那瓶珍藏霍霍了,聽說那是李伯伯一個朋友在拍賣會上拍下來送給他的,挺稀罕的東西。
等我從醫院裡出來,李婭才想起來補救。好在瓶子還完好無損,李婭在外面買了另一瓶灌進去,味道差點,好歹把分量湊齊了。也正是因為李伯伯對那瓶酒珍愛得不得了,一直沒捨得喝,才至今都沒發現被我們偷梁換柱了。
我伸出食指,指了指洗剪吹,又點了點杯子,「繼續。」
「不準。」他一隻手蓋在杯沿上,皺眉看著我。
「你憑什麼不準?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我揮開他的手,把杯子推到酒保面前。
「就憑這瓶酒是我的。」他一字一句的說,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住我。這東西的確是他的,我還記得他對酒保說的是,「把我留在這裡的那瓶酒拿來。」
我無奈的看了眼小酒保,他看著我聳了聳肩,還把酒瓶子攬在懷裡,好像生怕我會上去搶似的。
好吧,這是他的東西,他說了算……可是為什麼我心裡這麼不甘呢?今晚上我說去diamonds,李婭說來violet;我說要穿她店裡那套藍色露背的,她說要這條黑色亮片的;我說等我畢業就結婚吧,他說我得讀研;我說我們這輩子都不分開,他說你要學會照顧自己……現在我想喝杯酒也有個不相干的人對我say no。怎麼就tm沒有一件事是我自己說了算的呢?
我挺直脊背,揚著下巴,大聲對他說:「我守了二十五年的貞操今晚上都要給你了,你一瓶破酒都捨不得……再攔著小黃毛不給我倒酒,當心我咬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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