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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虛藥烏石?

  “什麽,怎麽會這樣。”聽到紀熾寒這樣說,秦雲瑤對爺爺的病更加害怕了,也是焦急萬分她害怕失去爺爺。


  現在的她剛從人生的穀底被拉上來,又被推下了萬丈深淵,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先生,你不是已經治好我爺爺的病了嗎?先生,求求你,隻要你救我爺爺,我,我什麽都答應你。”秦雲瑤在次下了重大決定的對紀熾寒說道。


  “第一,我不需要你做什麽。第二,你爺爺我是救醒了,而不是救活,他的陽壽已經到頭了。第三,我要的代價,你還付不起。”紀熾寒眼角有些冒著黑光的對著秦雲瑤說。


  “老家夥,醒了就趕快起來,我的時間很寶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送你去見地獄閻羅。”紀熾寒又轉眼的看了看老者說道。


  “咳咳咳,小先生治愈手法驚奇,真是老巧平生所見,在下藍城秦家秦平山多謝小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小先生尊姓大名師從何人。”秦平山早在之前就已經醒了,沒有起身隻是在暗中觀察,藍城這個黑水溝裏滾打幾十年早就養成了謹慎的心思。


  他想知道是誰有這樣的本事,畢竟秦平山本人也是一名醫者,他也明白自己也沒有多少日子,秦家在藍城也是一個大家族,可以說藍城藥材藥品的根源都掌握在秦家手裏,但是以秦平山在藥道上實力也是沒有辦法將自己從死神手裏一次次拉回來,這一次他都感覺生命已經到達了盡頭,可是沒想到還能在醒過來。


  聽到紀熾寒的兩次嗬斥後,秦平山也是演不下去了老臉一紅,慢慢地從孫女秦雲瑤的懷裏起來,連咳了幾聲裝成剛醒的樣子。


  “不知小先生,有什麽辦法可以治療我的病,不管再大的代價都是可以商量的。”秦平山也是老如狐蛇,沒有把話說的太死,也沒有把話說的太開,但是對紀熾寒這個人卻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趣。


  這些紀熾寒都知道,畢竟在這方小世界裏活的在久也不會有紀熾寒的歲數大,隻是他懶得計較而已,慢慢地說道:“可以商量?哼,你跟閻羅搶了人,你再試試跟他商量,你猜他會對你怎麽樣?”


  “額,這個,還請先生明示。”秦平山這次也不該如何是好,隻能聰明的把‘小’字去掉,語氣有些誠懇地說道。


  “代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確定能接受。”紀熾寒又一次的問了老者,這次神態怡然很是嚴肅,讓常年在藥場和商場打拚的秦平山也看不出半點痕跡。


  “這個,先生能不能說的清楚些,老巧還是不清楚什麽代價。”現在的秦平山也是沒有任何法子,畢竟性命在別人手裏握著。


  “這個無法,現在的你還沒資格承擔這個代價,不是因為代價太大,而是因為這個代價,你現在還沒法承擔,不止是你,哪怕是你身後的家族也沒法承擔,我指的可不是你在藍城創立的家族。”紀熾寒輕言漫語的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麽人。”看著麵前的紀熾寒,秦平山首次有了心驚膽跳的感覺,秦平山背後確實有人而且實力不弱,要不然也不會叱吒藍城五十年,這件事就算是秦平山的兒子和平日裏最疼愛的孫女也都不知道。


  紀熾寒麵對秦平山時表情平靜,讓人感覺這世間上沒有什麽事可以讓他的心泛起波瀾,秦平山什麽樣的人物都見過就算是藍城市長也要恭敬的對他說一聲:秦老,這也就表明了秦平山的不簡單,但是能讓秦平山心驚膽跳的就更不簡單。


  “不用對我有什麽戒心,要是我想殺你根本不需要救你,如果我需要對付你背後的人,也根本就沒什麽困難,所以放下你那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好好地專心聽我說。”紀熾寒一言一行都透露著上位者的氣勢,這讓常年處於上位者的秦平山有著很大的感觸

  。


  紀熾寒見秦平山也沒在說什麽後,隨即說道:“我有三個條件,第一:我要之前把你救醒的出手費,我看你挺有錢的樣子,隨便給個金額都可以,第二:如果你需要我給你續命,三天內必須找齊一些藥材,第三:額,等幫你續命後再說吧,丫頭,有紙筆嗎?”


  等著紀熾寒說完三個要求後,秦平山也是有些驚訝,他以為竟然紀熾寒知道他身後的人會獅子大張口,但是第一個要求基本上就是讓他隨便給的樣子,但秦平山也不可能真的隨便出,還有的重點就在所需的藥材和最後那個沒說的要求上。


  “紙筆,有,我這裏有,我隨身就有帶。”聽到紀熾寒點名找秦雲瑤要紙筆,秦雲瑤也是一愣,隨後也及時地反應過來,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紙筆給了紀熾寒。


  紀熾寒也沒太在意什麽,直接在紙上‘涮涮涮’的寫著,一直寫了三十幾種藥材,將整張白紙都寫滿了才肯罷休,紀熾寒寫完後又看了一遍,檢查後沒發現什麽錯誤就遞給了秦平山。


  秦平山看見紀熾寒寫完後又看一遍,不是做事特別嚴謹就是藥材十分重要,秦平山沉穩的接過紀熾寒遞來的紙,紙上整齊擺列的寫了數十種藥材還都是中藥,而且字跡十分工整,如果不是紀熾寒就在他麵前寫的,秦平山都以為是從哪的教科書上複製的。


  “這!”秦平山在看到前幾十種藥材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這些藥材雖然稀有但是還難不倒秦平山,就算不以他身後勢力光憑他的秦家在醫學界的影響都是可以找到的,但是.……

  “你叫什麽,是不是姓何,這最後一種藥材你是怎麽知道的,何錫舟跟你什麽關係。”秦平山已經無法壓製自己的情緒了,當見到“虛烏”這種根本沒在醫學界出現的新詞,秦平山卻想到了另一個人,這個藥名就是他與何一起取得。


  “虛烏虛烏,虛不見烏石,石中烏虛,虛藥烏石,虛烏的全名是不是叫虛藥烏石。”秦平山已經沒有任何情緒,他已經沉浸在回憶當中。


  “虛藥烏石?這世間有虛藥烏石?是不是真的?”紀熾寒也不再冷靜,直接伸手抓住秦平山的衣口問著,虛藥烏石在仙界雖然不是什麽頂級的仙藥,但是對現在的紀熾寒來說卻是非常致命的誘惑。


  紀熾寒在說話間時情緒一下子升到最高,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嚴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之前紀熾寒一直在壓製著,應該說從回歸後紀熾寒一直都在壓製,他知道這一世都將不同。


  “說,你是怎麽知道‘虛藥烏石’的,這種藥材現在在哪?”秦平山一開始就處於下風,現在被紀熾寒氣勢壓製著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但是因為身後的秦雲瑤哪怕在怎麽害怕,也是要在自家孫女麵前有尊嚴。


  “虛藥烏石是我和一位老友在年輕時發現的,那是一種神奇的藥物,當時獲得時我們正在黑格爾大沙漠冒險,但是在中途卻遇到沙塵暴,那一次我以為就要死了,但是神奇的是我們都沒有死,在沙漠遇到沙塵暴是必死無疑的,那個時候我們都在感謝上蒼,但是就在這時。”秦平山在說道這時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紀熾寒,發現他也在認真的聽著,眼中的火熱一點沒有消退。


  “在這時我發現我們已經不再沙漠中了,而是在一片山丘上,這片山丘上十分的光禿,我們在山丘上四處探索了一遍,在一個低矮的小石堆裏發現了一抹綠色,我們當時大喜,綠色代表的就是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水源,但是我們看見的綠色就是‘虛藥烏石’我們也是沒辦法也不管有沒有毒,直接就是一口吞,吞完後全身恢複了力氣,之後全身像是燒起來一樣,肚子也是一陣腹痛,之後我們又暈了過去。”


  紀熾寒聽完後以他的平靜也是一陣心痛,聽著秦平山說著,他已經知道秦

  平山當時吃的就是‘虛藥烏石’,這種靈藥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固本培元、鍛造血肉,之前紀熾寒激動就是虛藥烏石的烏石是他鍛體藥材的一種。


  “你們當時發現幾株虛藥烏石?”


  “就兩株,都吃了。”


  秦平山聽到紀熾寒說這句話時,聲音都在發抖,可見這藥材對他有多麽重要,但是現在秦平山也不再打紀熾寒的主要,現在他都在心裏暗想: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要麵對這樣一位大神,隻光憑氣勢就壓製自己毫無反抗的心思。


  “那你們還留下什麽嗎?”


  秦平山想了一會兒激動地說道:“有,藥草和石頭長在一起,我記得當時醒來後全身都充滿了力量,後來以為石頭也有神奇的藥效,走的時候一並都帶走了。”


  “烏石,可惜了虛藥,如果有一整株虛藥烏石輔助,那我將有很大的把握練成‘萬源一始決’,還真是靈藥不可得,仙藥靠機緣。”紀熾寒喃喃自語道。


  秦平山強自冷靜著,暗中運轉體內靈氣,可是氣勢的壓迫如山嶽般一直壓在他的心頭,這種壓迫感秦平山也曾幾何感受過,隻有麵對家族的長老與家主的時候才有過,但是感覺這種壓迫比之家主的還要強烈幾倍,就是麵對家主的時候,也沒有這般慎人,要知道在麵對家主的時候,氣勢還能被靈力消減。


  這時秦平山才發現事情的怪異性,這少年才多大怎麽可能與家族一把手匹敵,氣勢這種東西可不是靈力那樣可以修煉的,這隻能積累,常年處於上位者的才能發出一種氣勢。


  “你不用想了,我的存在還輪不到你來猜測,你隻要完成我們之間的合約就好,我為你續命,你完成我三件事,之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那個烏石我要了不算在三件事之內,隻要你把烏石給我,我許你一個承諾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打紙上的電話,約個地方告訴我就可以。”


  紀熾寒定神的看了一眼秦平山,身上那種仙尊氣勢在這個時候全部放出。


  像是一個被關了很久的野馬,四處狂奔著。


  秦平山與秦雲瑤爺倆本就無法抵抗的心,這時連著身體也無法控製直接對著紀熾寒跪拜起來。


  一襲白衣身姿凡人軀,仙尊氣勢凡人不可抗。


  就在機場轉身間之前那種壓迫感就消失的一幹二淨,好像是從來就沒有出現的一般。


  “哦,對了,我之前紙上寫的‘虛烏’並不是‘虛藥烏石’而是一種叫何首烏的藥草,之前隻是順手寫的,不用太擔心,手機號已經寫在後麵到時候打我電話來的時候把我需要的東西也一起帶來,我不希望再來一趟,太麻煩了。”紀熾寒剛走沒幾步又突然回頭,看似很普通的一個動作,確實又嚇到了跪拜還沒起的爺倆。


  秦雲瑤看著那白襲的背影徹底地沒入了巷子,聲音發抖般的對著身邊的爺爺說:“爺……爺,我.……是不是做錯了,為什麽會招上這樣的家夥。”


  秦平山心生恐懼,之前被紀熾寒盯住的那一眼,他真的感覺到了死亡比之之前的假死還要可怕,甚至連身體內的靈力也運轉不動,真是可怕。


  “雲瑤啊,記住一句話,要想求得他人無法求的事,就要放下他人無法放的牽絆,要想做他人難做之人,就要承受他人無法受之苦,心中野心多大就要做多大的事,這不是歪理,這隻是社會。”雖然秦平山這樣的說,但是心中的恐懼卻沒有消失多少,他的話看似說給秦雲瑤聽得,實際也是他想安慰自己的一種方式。


  “我明白了,爺爺。”秦雲瑤也不是很懂,在紀熾寒的威壓下,秦雲瑤的意識也不是很清晰。


  但是秦平山心裏卻是自有算計,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孫女暗下決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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