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0】 山與山之間的黑色
寒冷的嗓音,讓東方烈起了冷汗!聽到這樣的話,則是一愣,驚訝在眼底閃過。怎麼會。。。
「東方大將軍!本皇想,最好把你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說出來,要不然,搭上的不會是冰!」滿滿是危險的口吻,盡顯殘酷!
一時間,東方烈沒有說話。內心無比的糾結著!
「唉!終究,還是會知道的。」嘆了口氣,東方烈雙眼望著前方,彷彿要望穿他腦里的場景!
「有三年零八個月了吧,那日清晨,我征戰歸來,一回到府內就想著去看冰兒和若心!我一直以為,若心只是個家破人亡的普通女子。可是,還未走進房間,便聽到裡面傳出的聲音,居然是一男子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東方烈深吸了口氣,又繼續到。
「我沒有出聲,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門外,朝門縫的間隙看進去。正好看到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白衣男子,說是男子有點過了,看那身形,大概也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他手裡正拿著什麼,放進了正在熟睡的冰兒嘴裡。而若心,則是站在一邊,毫無表情。我從未看過她那樣的表情。冷酷極了。彷彿,就算她的女兒,冰兒在她面前被那男人殺了,她也無所謂一樣。」說到這,東方烈顯然還是有著震驚。
那個女人,從來都是溫柔嫻靜的。
「我聽到那個男子說『記住,這毒的期限是七年,也就是她該出嫁的時候。而她,一定要嫁給炎國的皇上,不論是現在的皇上還是以後的皇上。不然,你知道是什麼後果。他的聲音邪氣冰冷,渾身有股攝人的威嚴。而若心則是機械的點點頭。突然,男子的目光好像無意的掃過門邊,我知道,他發現我了。正想推門而進時,男子卻突然間身形一動,屋內那裡還有他的身影。停頓了下,我還是推開了門,迎接我的還是那章溫柔的笑著的臉。那時候我就想,若心肯定不會告訴我什麼的。於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暗地裡都在查。」東方烈皺起了眉,盡 了全力去查,卻終究還是沒查到太多的訊息。
而冰兒,身上的毒性卻已經開始發作了。聽剛才莫言的話,是極其兇險的。
「那,你查到了什麼?」看來,真的和冰的額娘有關。炎月眼神深沉了下來。
「沒有。在若心身上找過線索,可是卻連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唯一查到的,是炎國與夜國的交集處,有一十分隱秘的房屋。可是,任憑再怎麼追查下去,卻像是斷了所有的線索一樣。我也派人進去過那見黑屋,卻無一人生還。」眉心都快皺成了一座山了,東方烈此時握緊了雙拳。
派去的那些人,可都是他親自培訓出來的。上場殺敵、暗器利劍。無所不能,卻是一去就毫無音訊,像是這世間從沒有他們的存在一樣。
「是嗎?」低下眉,炎月輕輕的低喃著。
不一會,書房的門打開,炎月毫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爺。」身後焰流和暗流不約而同的叫著,那意思很明顯。若是爺要去找解藥,帶上他們一起。
「你們就在這。」一聲令下,炎月不作停留便往『暗』而去,他東方烈查不出的,不代表他炎月查不出。
焰流和暗流看著炎月的背影,聽到炎月丟下的話。心一震!是啊。這裡還有皇妃呢。若是再有人來襲擊!必須要有人在這。
而他們,誓死都要守護皇后一根頭髮都不能少。
夜幕降臨,又是一日將要過去。
一身黑衣蒙住了嘴臉,隱沒在了夜色中,朝著黑衣而去。
月朗星稀,絲絲黑雲在天空中飛盪著,月光透過雲層灑下來,朦朦朧朧的,更添神秘之美
夜色下,片刻之後,從皇宮的的後門,飛出一道黑影,也快速的隱沒在了黑夜中。
夜風飛揚,溫潤而清雅。
一刻鐘,竟然只用了一刻鐘。炎月就從金都的皇宮趕到了與夜國的交集處。
一坐山與另一座山交集的山腳處,在一片完全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暗中,黑色的房屋,在夜色中,似乎什麼也沒有一樣。即使感覺有什麼。人們也只會認為是自己的眼花了。那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色,簡直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和他的』暗『倒是挺像的嘛。
哼!炎月冷哼一聲,就算這是地獄,他今天也要從閻羅王手裡搶回他的冰的命。而且,劇『暗』的調查,這是『裂』的另一個根據點。雙腳一點,身體快速的移動,炎月順利之極的進入了。
空蕩蕩的院落,外表看起來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但是黑暗中的炎月清楚的感覺到,有人,黑暗中隱藏了太多的人。
不斷的穿梭,不斷的交換位置,不斷的巡邏。
聽不見呼吸的聲音,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存在,炎月現在知道,為何東方烈派來的人都有去無回,看來,還未走進屋內,就已經被絕殺了
只是,這裡面不包括他。
他,可是炎月。環境是什麼樣的,他就是什麼樣的!
悄無聲息的走進大堂內,只見那牆壁上有道暗門,推開四堂內牆壁上的門,一個閃身就進入,動作輕的好似一陣清風。
飛縱而去,轉眼間映入眼帘的又是一座院落。
平平無奇,看起來在夜色下孤零零的坐落在整個大院的中央,分外清幽。
奇怪!這裡卻沒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
炎月感覺得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前面的黑暗中,有那麼多的人不停的巡邏著,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炎月微微的皺了皺眉。這,肯定有詭異。而且,這,肯定是很重要的地方。
輕如狸貓的閃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眼光不斷的注視著四周。炎月心裡清楚,這樣詭異的地方,越發的小心才是。
緩步走上前,沒有任何的異樣,
炎月潛伏在黑夜裡,向前不停的移動著,突然,定下了身,看著眼前的庭院,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難怪這裡一個守護的人都沒有,剛出現在眼底的院落,此時全部不見了蹤影,眼前就只有一塊石頭,還是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