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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你把她怎麼了?

  上紫。 

  今晚在這裡設了一場聞名黑白兩道的賭局,一來是因為對弈的兩邊身份之顯赫,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賭局所下的堵住和籌碼過大。 

  甚至,這場賭局就擺在上紫最大舞池裡,所有的生意全部清空,但是這場賭局是開放式的,只要你能進得了上紫,就有機會看去親自觀戰。 

  一邊是葉門身份顯赫的老大,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軍火商,黑暗界真正的霸主。 

  另一個,歐洲第一貴族的南家養子,南森燁,據說他現在以後操控著流傳幾百年的南帝軍最精髓的暗部部隊。 

  一場賭局,南帝軍爭奪戰的第一個回合。 

  至於為什麼要以賭局的方式,沒有人知道。 

  長方形的桌子,兩個俊美冷貴的男人分坐兩邊。 

  南森燁一件黑色的襯衫,整個人都是溫淡而冷漠的,他幾乎沒有看過任何人。 

  至於宮深拓,他的身邊坐著南雅冰,從頭至尾,亦是一言不發。 

  兩個男人一個內斂矜貴,一個冷酷強勢。 

  南雅冰不安的搓著自己的手心,怯怯的看著對面的南森燁,她失落的低下頭,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等了半天,直到今天主持這場賭局的司儀宣布即將開始,也沒有看到夏堇的聲音。 

  她正準備開口問,她身邊的男人已經開了口,「南少,夏堇為什麼還沒到?」 

  他的心底有隱隱的不安,從那個電話之後,第二天他還是派人去找了夏堇的消息,卻由南帝軍得到消息說,她已經沒事了。 

  他想聽她的聲音,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或者說,他知道夏堇不會聽她的電話,於是才作了罷。 

  至少,南帝軍已經親口承認她沒事了。 

  但是,為什麼到現在她還是沒有出現,夏堇以前雖然也任性肆意,但是一般情況下,她的時間觀念是極好的,不會遲到。 

  南森燁沒有抬頭,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絲的變化,他淡淡的道,「不知道,她說她不想來,所以可能不會到了。」 

  站在宮深拓身後的埃文和唐簡相視一眼,他們都是很清楚的,如果要玩賭局,夏堇幾乎是南帝軍唯一的勝算,她要是不來,這場遊戲還要怎麼玩下去。 

  當然,南森燁的水平到底怎樣,他們都不知道,不過,以夏堇那樣的性格,如果南森燁不行,她也不會幹脆自己來都不來了。 

  她是拉斯維加的賭神,對自己一貫有信心的很,能夠讓她完全放心,南森燁想必來頭不小。 

  他們這麼想,宮深拓自然也想到了。 

  只是,他淡淡的想,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來都不來嗎? 

  南雅冰只是擔憂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南森燁,她有聽葉門的人說過夏堇曾經是風靡黑白兩道的賭神,所以,所有人都以為,她今天會親自到場,但是,她居然沒有。 

  森燁,會玩賭局嗎,她怎麼從來不知道。 

  原來,他的世界里,還有這麼多東西是她完全不知道的。 

  儀式很快完成,發牌手發牌,戰爭在無數雙眼睛下迅速拉開。 

  本來這兩個人都是身份不菲,各自大有來頭,應該會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才對,可是,讓所有人大跌眼睛的是,南少從賭局開始,就一路往下輸。 

  而且,他輸的很淡定。 

  一盤接著一盤,他的臉色沒有變過一點點,連眉頭都沒有動過,好像他手裡的事情根本就是無關緊要,是輸是贏,可能就是幾塊錢的事情。 

  埃文跟唐簡再次相視一眼,他們不了解南森燁的為人,但是對夏堇的為人可是略知一二的。 

  這麼玩法,實在不符合夏堇的作風。 

  連烏諾都瞪大了眼睛,就差沒蓋著連避開這慘不忍睹的一幕了。 

  南少,你確定你真的會玩嗎?你真的真的會玩嗎?他真心驚悚了。 

  終於,他忍不住,悄悄開了口,「南少,你真的確定你會玩這個嗎?」 

  他的本意是,你真的能跟宮老大對上嗎?你們這勢力懸殊,也忒大,忒讓人寒心了吧。 

  南森燁滿不在乎,慢斯條理的抬著頭,「昨天特意請人教我的,應該算是學會了,我沒玩錯啊。」 

  烏諾「……」 

  眾人,「……」 

  烏諾不淡定了,「南少,你這是要鬧哪樣?」 

  如果二小姐不方便出席的話,那就可以調時間讓她親自出手啊,怎麼說也曾經風靡一時,不至於會輸的這麼慘吧。 

  這玩的,都沒法看了。 

  他站在南森燁的身後,幾乎有種自戳雙目的衝動。 

  宮深拓眯著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冷冷的道,「為什麼夏堇不親自到?」 

  南森燁看都沒有看他,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彷彿這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她說她可能會比較累,要晚一點來,所以我救替她來了。」 

  他想了想,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表,「她要是睡醒了,自然是會到了,」說完,終於看向宮深拓,似笑非笑,「宮老大,似乎我們並沒有違反遊戲規則,不知道為什麼你對我們這邊是誰出場這麼在意?」 宮深拓冷笑,手指敲著桌面淡淡的提醒,「我是害怕她再不來,你們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他看著南森燁,「我好不容易玩一次,不想贏得這麼毫無壓力。」南森燁只是微微的挑著眉,並不出聲。 

  「宮老大,你未免也太囂張了吧,」清靈剔透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天而降。 

  眾人還沒來及感嘆誰這麼大的膽子這麼明目張胆的挑釁葉門老大,要知道雖然剛才南森燁說自己是新手,但是即便是新手,那也是玩的很漂亮,極具天賦的,只是葉門老大出手太狠太准,讓人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一抹紅色的身影從半空中滑過,還真的是從天而降,穩穩噹噹的落在了正熱鬧開戰的賭桌上。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她穿著一件很休閑很隨意的寬鬆v領針織衫,下身著淺藍色牛仔褲,腳踩一雙黑色的軍靴,一頭還沒有及肩的短髮,乾淨狡黠的臉,此時是盈盈的笑意。 

  她半眯著星眸,懶懶散散的笑,一邊站著從桌子上跳下來,坐到南森燁讓出來的椅子上,「看起來,我到的剛剛好。」 

  南森燁不做評價,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真是高調。」是,就是高調,刻意的遲到,刻意踩著這個時間點出場,刻意的穿成這個模樣,以這樣高調到不行的方式出場。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她看起來笑眯眯的,很明媚,很乾凈,只是這樣的笑容落在對面的男人的眼裡,只是一張更加完美的面具。 

  她將最開始戴在臉上的面具,重新做了更好的修補,以更加燦爛和明媚的姿態重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夏堇唇上含著笑,目光一直落在對面男人的身上,她的眼睛帶著一種涼涼的嫵媚,似攝人心魄,又讓人在沉淪的過程中倉促的醒悟。 

  埃文有絲心驚,如果說,過去的夏堇是故作明媚無邪的精靈,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妖精。 

  他有種可怕的直覺,他感覺,夏堇這一次重新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老大,她的目標不再是南帝軍,而是老大。 

  司儀見夏堇的來到,雙方都沒有說什麼於是也只是洗牌然後重新做好發牌的姿勢。 

  就在這時,夏堇抬手,緩緩的制住了他的動作。 

  夏堇抬手看著自己的掌心,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那樣的姿勢妖媚惑人,她慢慢的開口,「宮老大,我剛才在趕路來的路上,看到您那嬌貴的懷著孩子的未婚妻正在往這邊趕來,不過,好像出了點事,因為我看到一幫人劫了她的車,貌似還想劫她的人。」 

  宮深拓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夏堇,渾身的殺意逼人,「你做了什麼?」 

  她做了什麼?呵呵,他怎麼就這麼確定,一定是她做了什麼,真是好笑,她還什麼都沒做,他就這麼激動,萬一她要是真的準備做點什麼,他是不是真的準備把她撕了? 

  夏堇的眉梢斜斜的挑了起來,滿臉的無辜,「宮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只是看到有壞人對葉門未來的女主人意圖不軌,所以特意在這裡通知你們,你們這是懷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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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深拓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夏堇,渾身的殺意逼人,「你做了什麼?」 

  她做了什麼?呵呵,他怎麼就這麼確定,一定是她做了什麼,真是好笑,她還什麼都沒做,他就這麼激動,萬一她要是真的準備做點什麼,他是不是真的準備把她撕了? 

  夏堇的眉梢斜斜的挑了起來,滿臉的無辜,「宮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只是看到有壞人對葉門未來的女主人意圖不軌,所以特意在這裡通知你們,你們這是懷疑我嗎?」 

  動,萬一她要是真的準備做點什麼,他是不是真的準備把她撕了? 

  夏堇的眉梢斜斜的挑了起來,滿臉的無辜,「宮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只是看到有壞人對葉門未來的女主人意圖不軌,所以特意在這裡通知你們,你們這是懷疑我嗎?」 

  啊啊,時間來不及,少的字數下章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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