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認真你就輸了!】
「鬼才想你!別碰,我累呢!」
「梁星星,喝了一年的洋墨水,你就學的這些?柴斯基夫音樂學院不是最注重培養學生的修養品味嗎?」
「嗷,凌志勛,你這是在譏諷我沒有修養品味?你自個兒說說,你這換女人的速度還有眼光,我都沒鄙視你,你反而指責我了!」
凌志勛磕了磕她的額頭以示懲罰,俯身親吻她的小嘴,梁星星閃躲逃避,被他制住雙手扣在頭頂,男人沉重的身子壓了下來,梁星星被迫承受重量,一雙如小鹿般無辜的清澈眸子閃爍動人光芒,她懷念這種親近,小嘴說話不饒人,肢體行動卻十分配合。
凌志勛將隔在兩人之間的被子抽離,梁星星細直靈活的小腿立刻勾住了男人精壯的腰,凌志勛輕咬她嬌嫩的唇瓣,鬆開她的手,讓她圈住自己的脖子。
「老婆,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我當然想你,在國外的時候差點因為太想你跑去嫖鴨子了!」
「你敢?」
「我這不是學你嘛?小言書里說,男人可以在有心上人的情況下和別的女人上床,其實我個人覺得,女人也是能做到的!」
凌志勛聞言,惡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一口,梁星星吃痛哀呼,連連求饒。
「哎喲,我這不是說說而已嘛,你別咬,我這生的冰肌玉膚的容易嘛我!」
「讓你牙尖嘴利!」凌志勛一邊瞪,一邊脫自身的休閑服。
梁星星的狗鼻子湊上去,靈敏地嗅了嗅,狐疑地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不是跟閆莉莉滾床單了?」
雖然此刻沒有從凌志勛身上聞到女人的香水味道,可那套手工西裝的唇印和味道仍是讓梁星星耿耿於懷,無法心安。
「我不會碰閆莉莉,你別胡思亂想。」
「那你西裝外套上的烈焰紅唇哪裡來的?凌志勛,我就不信你沒有偷腥!」
凌志勛三兩下脫掉休閑服,露出了精壯有力的胸膛,面對火辣辣的美男誘惑,梁星星沒有意亂情迷,她淡定地迎上凌志勛深邃陰鷙的眼神,想起報紙抓拍到的各種關於凌志勛和女人曖昧的圖片,來了脾氣,長途飛行的疲勞和馬不停蹄地家務活兒早磨光了她的耐性,推開凌志勛健壯的手臂,她傲嬌地說道:「凌志勛你別碰我!你身上一股小三的香水味兒,特噁心!」
凌志勛的臉色冷了幾分,他扣住梁星星的下巴,陰沉道:「你說誰噁心?」
「你沒有說你噁心,我說你玩的女人噁心,用的什麼香水,熏死人了!」
「梁星星,吃醋也得有個限度,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無理取鬧么?」
卧室的橘色燈光照射在凌志勛線條冷毅的完美側臉上,平添幾分性感韻味,然而男人忽然降下聲調的語氣,卻是令人無端生畏。
意識到自個兒的語氣越來越較真了,梁星星撇了撇嘴,示弱道:「凌志勛,你讓我好好睡一覺,我現在的腦子好混亂,不想滾床單……」
凌志勛別有深意地盯著嬌人兒委屈的表情,大掌輕輕撫摸她精緻滑膩的臉頰,這一年來,他流連花叢見過各種女人,始終沒有人能夠像梁星星這般天然美,她年輕活力,甚少化妝,又有舞蹈底子,身段玲瓏,在床上總能給他極致的感受。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張酷似閆漓漓的俏臉,當初便是因為這般容顏,令他生起掠奪之心,無奈的是,如今亦是因為如此絕色,他不能將古靈精怪的她放在身邊。
翻了個身,凌志勛下了床,準備進浴室里洗澡,梁星星將頭埋進枕頭裡,發出懊惱的嘟囔聲,凌志勛揉了揉她的頭髮,說:「放過你了,睡吧。」
梁星星裹在被子里,亂糟糟的腦子裡不由浮現前不久和季錦年的通話。
「星星,婚姻對於凌志勛那樣的人來說或許只是消遣無聊的遊戲,他們那些在女人堆里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早就修鍊成了玩曖昧的祖宗,你要認真你就輸了!女人一定要善待自個兒,你不要弄得像個怨婦似的,這樣特沒意思!」
「錦年,我不過是想看看,自己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大,才可以忍住不上前去揍那些虎視眈眈的小三兒,當然,實驗的結果是,我的忍耐力很強大!最重要的是……」梁星星伸出手,張開五指,眉尾高挑,顯得不屑,「我不想弄髒了我的手!」
錦年的嘴角勾起玩味一笑,「姐跟你說,要讓男人難過方法多的是,前提是我不會去傷害自己來達到傷害他的目的,那樣,很不值得!女人應該愛自己多一些!說了這麼多,你打算如何對付出軌的男人?」
梁星星笑的神秘,說:「秘密!」
錦年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對於凌志勛這種女人堆里長大的紈絝闊少,你要認真你就輸了。像個怨婦那樣抓小三兒,歇斯底里,除了給小三兒表現柔弱可憐的機會外,只會讓男人更加厭惡。
黃金八點檔里,結了婚的女子大多安安分分地留在家裡熬成黃臉婆,面對丈夫的出軌,哭哭啼啼,歇斯底里,完全沒有結婚前的果決和優雅。
梁星星可不想成為那樣的人,男人流連花叢,那她便東施效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高逸勝得知梁星星回國的消息,當晚就約她出來聚聚,她欣然接受,這一年多他們都保持著電話聯繫,梁星星在國外感覺寂寞的時候,沒少和高逸勝談天說地。
「哇哦,這麼久沒見,星星越來越漂亮了!」
高逸勝在酒吧門口接到梁星星,上前一個大大的熊抱,他可終於把伊人盼回來了!
「少來這套!油嘴滑舌!」
梁星星嬌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推開他,有一句話叫做日久見人心,小片警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已經有大概的了解。
「我這麼想你,你都不想我,太令人傷心了啊!」高逸勝委屈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