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有了老公忘了哥哥啦】
悠蘭會所的vip房各有不同,杜子騰長期包下的一號房,這裡面的裝修全是照他的喜好設計的,牆壁刷成了灰色,有一個小型的吧台,上面陳列了一排名酒,套房裡的遊戲設備十分齊全,桌球台,麻將桌,還有k房的頂級音響,梁星星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下來,不得不在心裡腹誹杜子騰這廝真是敗家。
凌志勛一來,嗜賭的杜子騰立刻坐在麻將桌前,道是今兒個他摸牌順了,沒玩上幾把誰也不準離場,五個人之中只有梁星星不會打麻將,白郁馮不得不坐回原來的位置。
梁星星坐在凌志勛身後,頗為好奇地觀看他們打麻將,凌志勛一副牌十三張拿起來,也不排列,這讓坐在身後的梁星星半天看不明白,直到凌志勛摸牌換牌打牌,她才漸漸地看清楚了他面前是怎樣一副麻將。
但今兒個明顯杜子騰很旺,凌志勛聽牌之後,他就自摸了,凌志勛丟了一疊現鈔給杜子騰,眼也不眨一下,好像丟襪子似的,看得梁星星心裡那個糾結。
半個小時過去之後,梁星星暈暈欲睡,耷拉著眼皮,腦袋幾乎擱在凌志勛的肩膀上,杜子騰一聲得瑟的胡了,把她從迷糊中拉回來,嬌嗔地瞪了杜子騰那大嗓公一眼,她挪了挪椅子,不服氣錢都被這貨搜颳走了,推了推凌志勛的手臂,她說:「你教我。」
凌志勛見她眉眼間有乏意,溫柔地說:「麻將這玩意容易上癮,你要是累了就去躺會兒。」
梁星星噘著小嘴,杜子騰見狀,得瑟地說:「星星過來,志勛不教,我教,看看子騰哥哥是怎麼贏牌的……」
「我才不看你的牌。」梁星星做了個鬼臉,她和凌志勛是一國的,哪裡會過去杜子騰那邊看他贏錢吶,要知道她現在是凌志勛的妻子,杜子騰贏的那些錢有一半是她的呢。
「喲,有了老公忘了哥哥啦。」
「這廝忒得瑟了,你快點教我,我不信他就那麼旺!」
梁星星推了推凌志勛的手臂,凌志勛不希望她學會打麻將,敷衍地回應了一聲,仍然是照著原來的習慣打牌,後來就是摸到了有用的牌也只是放在旁邊擱著,就這樣子換來換去,梁星星看懵了,以為凌志勛真的是手氣不好,摸了半天摸到的全是沒用的,還幽幽地說了一句:「好爛的牌……」
杜子騰聞言捧腹大笑,梁星星感覺到了凌志勛根本無心要教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郁馮身後,一雙好奇的美眸圓溜溜的,白郁馮手裡的牌明顯比凌志勛的漂亮,已經聽牌了。
白郁馮有些乏意,見梁星星那雙趣味透亮的眼眸,倒也打了精神,將手裡的牌子羅列了一下,拆開給她看,頓時一目了然。
梁星星站的角度既可以看見凌志勛,也可以看見白郁馮的,在看懂了白郁馮的牌聽的是什麼后,她說:「我好像有點懂了。」
凌志勛挑眉,梁星星笑了笑,又坐在椅子上,按住凌志勛,伸手將他那些牌重新排列了一下,這會兒終於一目了然了,這才知道原來凌志勛的牌也是很漂亮的,白郁馮聽兩門,而他聽了三門。
眼下這情況,白郁馮聽的是白板和一條,而凌志勛聽的則是一條四條七條,白郁馮仍然沒有摸到他想要的牌,輪到凌志勛了,梁星星興緻勃勃,扯了扯凌志勛的袖子說:「讓我摸牌,讓我摸牌……」
凌志勛放手讓她去。
梁星星伸出白嫩瑩潤的小手,神秘地拿起一張牌,偷偷地看了一眼,好像是凌志勛要的牌,她喜上眉梢,不敢確定,便問凌志勛:「是這個牌不?」
「嗯。」凌志勛淡淡地應了一聲,微挑眉,心想梁星星的手氣還是不錯的。
「果然,麻將這玩意,還是得看手氣,星星你這把贏得漂亮,我們仨都在聽一條,就被你摸到了,厲害!」
梁星星聞言摸了摸鼻子,她也覺得自個兒厲害了嘿。
「既然懂了下來玩兩把唄,我看郁馮這傢伙好像很累,你就替他玩兩把。」
白郁馮正有此意,否則剛才也不會有那小動作,自動讓了位置,他鼓勵道。
「你就玩吧,我在旁幫你看著,贏了錢歸你,輸了算我的。」
有這話,梁星星自然不怕了,坐在白郁馮的位置上,她朝對面的左佑希露出友好的微笑,心想,在唱歌跳舞演戲方面沒辦法和人家比,這麻將一定要好好打才成!
凌志勛沒說什麼,默許她加入了,事實上麻將果然是照顧新手的,梁星星的手氣很好,要什麼牌來什麼牌,白郁馮摸了摸下巴,心想運氣好的人就是不一樣,再刁鑽的牌也給被自個兒摸著,連莊三局后,杜子騰瞪眼了。
凌志勛嘴角微翹,這梁星星的運氣旺,自然少不了他的放水。
「不對勁!」杜子騰敏感地察覺到了貓膩,翻開凌志勛的牌,驚詫道:「你這副牌……」
基本上杜子騰聽的牌全部被凌志勛藏起來了,他這樣打牌明顯就是在幫梁星星。
「你們倆夫妻太奸詐了!合起來坑我!」杜子騰孩子氣地撅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梁星星被雷得嬌軀一顫。
杜子騰眯起眼,深深覺得自個兒被鄙視了,又玩了半個小時,他先前贏的錢全部輸了不止,還必須掏本錢出來玩,好不容易拿到一副好牌,他兩眼發綠,露出狼一樣的兇狠目光,怎知他的牌雖然好,卻還是有人比他更好——
「這裡有四張一樣的牌耶,怎麼辦?」
白郁馮吹了吹額前的碎發,越看越精神,這小妞兒有賭神的天賦,手氣特好。
「這個有錢嗎?」
「當然。」
梁星星瞪大了眼睛,覺得好神奇,這樣就有錢了啊,將牌亮了出來,四顆五萬,恰好是杜子騰聽的牌。
杜子騰哀嚎,胡嚷嚷:「星星,不帶你這樣的,你竟然杠這張牌……」
「不會恰好是你要聽的牌吧?」
「就是我要的牌!」
「呵呵,那真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