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占便宜
許言卿心頭一顫,又緊張又害怕,僵直了身體,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祁墨言狠狠吸吮了一口,看到有紅色印記隱隱浮現,這才滿意地停了下來。
隨著男人動作的停下,許言卿立刻伸出手把他往旁邊推,趁著這個空當就打算站起來逃跑。不過剛站起身,雙腿就由於過久沒運動而發麻,一個沒站穩,她就又跌坐到了沙發上。
祁墨言看著她,眉毛微挑,薄唇輕輕吐出幾個字。
“我送你回去。”
送?怎麽送?許言卿聽到他的話心生疑惑。下一秒,男人就給出了答案。
祁墨言站起來,彎身就把她抱了起來,動作流暢,一氣嗬成。
對上他的視線,許言卿心跳加速,隨即把頭轉向一邊。
罷了罷了,就讓他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了,她已經可以適應了。
溫香軟·玉在懷,祁墨言也是心情舒暢,一路抱著許言卿,把她送回了臥室。
一直等到祁墨言把她放到床上,許言卿才反應過來。
“你不是喝醉了嗎?”這男人自從剛剛好像就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醉意。
“嗯,現在醒了。”看著她控訴的眼神,祁墨言好脾氣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無法反駁,許言卿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想到自己剛才也沉浸其中,她就忍不住臉紅,更加沒有理由指責他。
許言卿躺下身,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
看著小女人儼然一副裝鵪鶉的樣子,祁墨言不禁有些好笑,接著就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聲音從被子裏傳出,聽起來悶悶的。
祁墨言輕輕掀起了被子的一角,一掀開就對上了許言卿的視線,雙眼就那麽望著他,帶著些許詫異。眸中還有一層薄薄的水汽,惹人心憐。祁墨言微微彎腰,貼近她耳側輕聲說了一句,“晚安。”
氣息噴灑到她的肌膚上,許言卿隻覺得一陣麻麻的感覺從耳垂散發至全身。聽清楚他說的話,臉上更是熱。
“晚…晚安。”
聽到她的回複,祁墨言轉身出了房間,順帶著關了燈。
待男人走後,許言卿從被子裏探出半個腦袋,大口大口地喘氣,她覺得自己的心髒真是要蹦出來了。
雖然整個過程裏是男人先挑起的,不過她心裏卻也清楚,她到後麵有多配合他。
說沒有感覺那是假的,適才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許言卿有些煩惱,她有些害怕了,她怕自己什麽時候會忍不住對他動心。
要把萌芽及時扼殺在搖籃裏才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可能。她早晚也會離開的。她得控製住自己的情感才是。
祁墨言這邊也回了房。
坐在桌旁,晚上的事情又翻湧到心頭。
他受邀去參加一個酒會,自己一個人去的,本來不覺得有什麽,到了酒會卻發現其他客人大多都攜帶了酒伴。
酒會無趣,看著其他人成雙作對,又想起某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他就愈發煩躁,多喝了幾杯。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一個女人卻忽然貼了過來。
她穿著一襲紅色的禮服,款式足夠新穎,設計大膽,美背大露在眾人眼前,聲音卻是甜得膩人。
“祁總你怎麽自己在這裏喝悶酒呢,不如我來陪陪你?”
祁墨言並未作聲,隻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打算離開。
見他如此,女人倒是毫不在意。畢竟圈子裏誰不知道他祁墨言的性格,要是理她才反而顯得奇怪。
眼看祁墨言要離開,女人上前一步,伸手就扯住了他的手臂。
“祁總別這麽冷漠啊。”
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臂,祁墨言漸漸皺起眉頭,“放開。”
男人的聲音冰冷,她隻覺得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一些,被他所震懾,女人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
見她鬆手,他沒有再浪費自己的一個眼神,徑直走出酒店,離開了這裏。
回到別墅後,他就一直坐在大廳,又拿出了之前從國外帶回的酒自斟自飲。聽楊叔在旁邊絮叨,他並未理會,腦海裏反反複複一直是某個女人。
想到她疏離的稱呼,他就不爽。在外麵一口一個墨言,回到家中就是祁總。怪不得是一個演員,否則真是白費了這副好演技。
等到楊叔開竅去把她叫下來時,他是真的有了幾分醉意,所以才會那麽講話,所以到後麵才會那樣肆無忌憚地去親吻她。
隻不過吻到最後,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酒還是人而醉了。
想起女人的甜美,隻覺得身體燥。祁墨言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上麵似乎還沾染著她獨有的氣息。
緩了緩心神,祁墨言轉身進了浴室。
其實祁墨言沒有注意到的是,酒會上碰到的那個女人,多少有一些眼熟。
他離開不久後,女人看向某個角落,露出一個微笑,隨後便也離開了酒會。
黑暗逐漸吞噬了整個城市,有人一夜無眠,有人睡得極香。
第二天一大早,許言卿刻意挑了個與祁墨言錯開的時間下了樓。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吃完飯後,就讓楊叔開車送她去了公司。
看出她明顯有躲著祁墨言的意思,楊叔隻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問。小年輕的事情,他就不摻合了。
等祁墨言下樓用餐時,許言卿早就沒了蹤影。
“夫人呢?”祁墨言看向一邊候著的張姨。
“先生早上好,夫人已經用過餐了,剛剛才離開,老楊送她去公司了。”張姨也有些疑惑。平日裏夫人一般都是比先生晚點才下來的,今天卻是早早就下來了,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嗯。”祁墨言淡淡應了一聲。
躲著他嗎?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過是親了她一下,現在竟然還敢躲著他。當初她可是連更過分的事情都對他做過了。
正想著,一旁的手機振動了起來。祁墨言拿過手機,是助理打過來的電話。
“喂?”
“喂?祁總…”年輕男人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聽著有一絲焦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