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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討禮物了)

  他來了,秦煙的天都藍了,歡喜的起身,撲上去就撒起嬌來:「承少,你終於來了,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身上掛著個秦煙,這動作其實在以前他早就習以為常,可是自從秦煙鬧騰了那幾番之後,這個動作卻讓他絕對極為不自然,下意識的避了一步,秦煙臉上的笑容有些委屈了。 

  「幹嘛,我又不是要吃了你,我既然說過當你的妹妹就是當你的妹妹,幹嘛躲我,以前我們不都這樣的。」 

  安承少岔開話題:「你怎麼不出去?」 

  秦煙心裡難過,可是怕說多了惹了安承少不悅,於是道:「不想出去,煩的很。」 

  「呵,你就不怕人說你。」 

  「說我什麼?我有什麼好被說的?」 

  「今天可是你哥哥大婚。」 

  「是啊,你也說了是我哥哥的大婚,干我什麼事,好了別說他了,你怎麼來了,呂紅不是說你不得空嗎?」 

  「我只是怕自己趕不回來。」 

  「你去哪了?」 

  秦煙仰著頭問道,安承少淡淡道:「去了日可查。」 

  「你去拓跋部落了?」 

  「恩。」 

  安承少說的輕描淡寫,秦煙卻知道其中驚險。 

  「你一個人只身前往的?」 

  「恩。」 

  「受傷了嗎,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我看看,他們有沒有傷你?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去的?」 

  安承少握住了秦煙亂摸的手,若是讓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去,你是要害我擔心死嗎?你怎麼也不為我想想。」 

  秦煙這話說的自然,就好似她和安承少是個什麼關係似的。 

  安承少知道秦煙是擔心自己,也不去糾結她的話妥不妥當,道:「我沒事,你可別哭啊,今天是你哥哥大喜的日子,好了,我先下去了。」 

  他轉身要走,秦煙卻撲了過來,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眼淚瞬間落了下來:「承少,我好累,我當你妹妹當的好累。」 

  「秦煙。」安承少身子一僵,伸手去掰秦煙的手。 

  秦煙卻摟的更緊:「就一會兒,就這一會兒,不要對我那麼殘忍。」 

  「煙兒,你們在做什麼的?」 

  樓下,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安承少忙一把扯開秦煙的手臂,看向樓下,是秦煙的母親,忙道:「伯母。」 

  「承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有沒有規矩體統的,你要是要娶我們家煙兒,你們愛怎麼怎麼的,你既然不願意娶,你這又是哪門子道理?」 

  「娘,別說了。」 

  最委屈那個該是安承少,白白被冤枉了一頓,如今倒是秦煙發了脾氣。 

  安承少早知道就不上來了,無非是因為秦飛說秦煙在屋子裡悶著不肯下來讓他來勸勸他才來的。 

  「伯母,我先走了。」他神色有些冷然,沒再看秦煙一眼,大步離去。 

  下樓和秦母擦身而過,他也沒有太多的表情,氣的秦母咬牙切齒的,在他走遠后,跺腳罵了一句:「這個小白眼兒狼。」 

  「娘,我不許你這麼說他,誰讓你來的,誰讓你罵他,誰讓你說他的。」 

  秦母抬頭看著二樓窗口氣急敗壞看著她的秦煙,當真是憋氣。 

  「我說他怎麼的,我罵他怎麼的,當年要是沒有我們秦家,沒有你爹爹,有他今天這好日子?看他怎麼對你的,看他對我又是個什麼態度?」 

  「娘,你再說他一句不是,我就從這跳下去,我要讓秦家的婚禮變成葬禮。」 

  秦煙說這一步跨上窗口,直看的秦母又急又氣又害怕,忙忙道:「娘不說,不說了還不成,你這孩子,你這孩子你是要做什麼啊,你下來。」 

  「是我抱的他,是我喜歡他,娘你發誓以後再也不說他半句壞話。」 

  「你,你到底是誰女兒?」秦母面色發青。 

  秦煙身子往外仰了仰,秦母慌不跌道:「好好好,娘保證以後再也不說他半句壞話。」 

  「要是說了呢?」 

  「說了,說了那你想的怎麼樣娘就怎麼樣,好孩子,趕緊下來吧,別嚇唬娘,娘經不起嚇啊,好孩子。」 

  秦煙這才下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著秦母:「你自己說的,你記住了,哼。」 

  說完,一把摔上了窗戶,直把一樓的秦母,氣的要吐血。 

  她罵安承少是只白眼狼,可她這女兒才是只真真正正的白眼兒郎,養了這麼大,卻為了一個男人,敢這樣對自己的親娘。 

  要不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當真要給氣暈過去。 

  丫鬟急急忙忙來找她說是前面不知道怎麼安排了,她憤憤的看了一眼秦煙緊閉的窗口,甩袖而去, 

  女大不中留,她如今倒是巴不得安承少的趕緊的把秦煙給娶走,免得留在家裡氣她。 

  前廳,忙的一團亂,秦母一通安頓下來,總算是稍微有些調理了,人群里,她眼神幾分搜尋,終於看到了正在與一個藩王交談的安承少。 

  上去,她陪著笑臉:「襄王來了啊,招呼不周,多有怠慢,還忘見諒啊。」 

  襄王大約看出來了他是來找安承少的,於是很知趣道:「客氣客氣,本王去那個招呼,安爺,回見。」 

  「回見。」 

  襄王一走,秦母一雙眼睛,幾分不悅的看著安承少,這人人都要賣幾分面子的安承少,在她心裡永遠不過是她家裡養著的一個窮孩子。 

  在安承少面前,她從骨子裡生了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覺。 

  說話從來也不怎麼客氣。 

  「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也不等安承少同意,就顧自己往後院走去。 

  安承少臉上,看不出半分顏色,腳步跟上,他神情淡漠。 

  后語也是人來熙往,秦母擇選了一個還算安靜的地方,停了腳步,迴轉身看著跟著安承少,冷冷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伯母誤會了。」與其說是解釋,安承少那態度,不如說是懶得解釋。 

  其實秦母也知道剛才那個姿勢,明顯的是秦煙從身後抱著安承少,她這個丫頭,就是給寵壞了,今天這麼多客人,若是萬一給人看到了,別人怎麼說她,說她秦家的教養。 

  「我不管今天的事情怎麼回事,我聽秦煙說,你再京城和一個有夫之婦好上了。」 

  那語氣,無疑是鄙夷的,甚至帶著一股濃濃的諷刺和挑釁。 

  安承少沒心一緊,冷了眸子:「伯母到底要說什麼?」 

  他的態度,也並不客氣,秦母要發作,覺得安承少沒有資格這麼對她,不過她終究不是來和安承少吵架的,是為了秦煙來的。 

  她看得出來秦煙有多喜歡安承少,於是道:「我不管你外面有沒有女人你和誰好,秦煙喜歡你,想嫁給你,這門親事算是你揀了便宜的,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安承少冷笑了一聲:「我什麼都愛揀,就是不愛揀便宜。」 

  「撿破鞋你就願意了?」 

  她話音一落,兩道凌冽的目光掃了過來,雖她也是見過世面的,卻著實還是被駭道,身子一緊,語氣有些磕絆,「你,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說錯了嗎?一個有夫之婦,還不是破鞋。」 

  「你再說一句試試?」 

  簡短有力冷酷的幾個字,秦母愣是被壓迫的開不了口。 

  「你,你凶什麼,我今天不和你計較,安承少,永遠也別忘記了你欠我們家的。」 

  「恩我會報,但是仇我也不會忘記。」 

  秦母一顫,眼神有些不自然:「報仇,你上去報啊,你和我說幹嘛,我忙的很,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們家煙兒,你要不娶她,要不離她遠遠的。」 

  「不用你提醒。」 

  安承少先甩袖而去,臉色滲人。 

  秦母在他走後半晌,才緩過來,不知道為何,這孩子近年來身上給人的壓迫感更重了,方才才短短一會兒,她的手心就滲了汗。 

  想那孩子的母親才來他們家的時候,他還是個腹中胎兒,那孩子出身時候,和貓一樣的小,這幾年,他是做出了點名堂,翅膀硬了啊。 

  秦母心頭大為不悅,直到有人過來打招呼,她臉上才又浮了笑意,熱絡的招呼開。 

  * 

  「我就是來看看我兄弟成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從後院回來,安承少就找到了新郎官秦飛,告辭要走。 

  秦家的兩個女人,讓他厭惡,連帶著厭惡待在這個地方。 

  秦飛吃驚:「才來就走啊,不夠義氣啊。」 

  「有點事兒,回頭你帶著嫂子進京,來找我。」 

  「要上京了?」 

  「恩。」 

  「和煙兒說了嗎?」 

  「沒有。」 

  「呵,不說也好,免得她要死要活的要跟去,我這個妹妹啊,這輩子是栽在你手裡了,不過你放心,你不願意,兄弟我是不會逼你的,我爹也早說過了,過了年就給秦煙找婆家了。」 

  「呵呵,那我走了。」 

  他一刻也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還因為,他想許綉憶,想到發瘋。 

  對付完了拓跋家,他是一刻也不想耽誤的想飛到許綉憶身邊,原本是打算參加完秦飛的婚禮再走的,汗血寶馬都在門口等著了,可是如今,他立馬就想走了。 

  告辭,出門,上馬,他頭也不回,用力一拍,那馬兒如風一樣朝著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京城。 

  蘇錦源和蘇錦郁是在傍晚到家的,許綉憶讓人半道兒去截他們把家裡的事情告訴他們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即便如此,蘇錦源和蘇錦郁回到家,兩個依舊是一副奔潰了的模樣。 

  「二姐呢?怎麼會出這種事。」 

  蘇雅蘭是他們的親二姐,一個娘胎里出來,打小又是一起長大的,他們走之前蘇雅蘭還好好的,如今回來了人卻沒了,他們自然悲慟。 

  「在屋裡呢。」 

  沒有人問起蘇錦業的傷勢,都是急奔蘇雅蘭的房間去。 

  屋內,丫鬟婆子嗚嗚咽咽的哭成一片,是誰說的,如果走的太冷清,下輩子就會很苦,所以大家真哭假哭的,哭成了一團。 

  「走開,走開。」 

  蘇錦郁撥開丫鬟,走到床邊,看著早已經斷了氣的蘇雅蘭,哭喊了一聲:「二姐。」 

  蘇錦源也是上前,我住了蘇雅蘭的手的,眼眶紅潤:「二姐,二姐你醒醒啊。」 

  許綉憶聽得兩人聲音顫抖,看的兩人眼眶紅潤,沉沉嘆息了一口,人生至痛,無疑是生死離別了。 

  良久,蘇錦郁從床邊過來,看著許綉憶道:「我兒子呢,我兒子真的瞎了?」 

  「大哥是這麼說的。」雖然討厭蘇錦郁,可是此刻也覺得他可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啊。 

  「怎麼會,我走的時候都好好的,陸羽兒,陸羽兒。」 

  他一聲咆哮,就往外沖,兩個丫鬟抱住他:「四爺,四爺您冷靜點,四奶奶回娘家了。」 

  她還知道躲。 

  「陸羽兒我要殺了你,陸羽兒你不得好死,你個毒婦,我要休了你。」 

  「四弟。」 

  蘇錦源神色悲慟的過來,抱住了激動中的蘇錦郁:「你別鬧了,先想想怎麼告訴娘吧,綉憶,你還沒和娘說吧?」 

  「我等著你們回來拿主意。」 

  蘇錦郁終於冷靜下來,蹲下身抱著頭:「怎麼說,娘會受不了的。」 

  「可是娘遲早會知道。」蘇錦源一臉痛苦,「這麼大的事情,瞞不住的。」 

  「我只怕娘老人家她再也經不住打擊了。」蘇錦郁道。 

  屋內,陷入了一片沉默。 

  「還是先瞞著吧,娘知道了二姐也活不過來了,娘在庵堂里消息閉塞些,晚點知道也好,我們也好想想怎麼告訴她,綉憶,二姐的葬禮,從簡吧。」 

  蘇雅蘭的葬禮,確實不好辦。 

  她已經是嫁出去的人了,就不是屬於蘇家的,入不得蘇家的祖墳,墳地要擇選一處新的,而且的她是被趕出了皇宮的人,葬禮自然不能大辦。 

  許綉憶心裡有數,於是道:「你們兩人舟車勞頓,先去洗一洗,一切有我呢。」 

  蘇錦源感激的看著她,蘇錦郁依舊悶著頭蹲在那。 

  「我想看看輝兒。」 

  「銀玉,你領四爺去吧。」 

  「是,奶奶。」 

  蘇錦郁出去,許綉憶和蘇錦源也隨後出得屋來,蘇錦源看著許綉憶,眼眶一片潮紅:「我二姐好端端的……珍珠抓到了嗎?」 

  「官府那還沒來消息。」 

  「我想不明白,她以前就是伺候二姐的,二姐進宮后才去伺候了母親,可是二姐回來后又被母親送過來了,照理說她對二姐應該是有深厚感情的,我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 

  「誰也想不明白,她非但毒死了二姐,還把揭穿這個事實的大哥給捅傷了。」 

  蘇錦源這才想到了蘇錦業。 

  「大哥如何?」 

  「索性那匕首插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如今在原來他自己的院子里修養,大嫂照顧著。」 

  「綉憶,我感覺是他。」 

  「啥?」 

  「是那個人,那個指使季紅殺我的人,我感覺得到是他,真的,真的這種感覺很強烈,是他。」 

  「你說是那個人,要害二姐和大哥?」 

  「不會錯的,珍珠沒有理由殺二姐和大哥,珍珠是打小在我家長大的,就像是季紅沒有理由殺我一樣,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蘇錦源激動起來,臉色幾分慘白。 

  許綉憶忙握住他的手:「你先冷靜,你先冷靜,一切又官府呢,等到抓到了珍珠……」 

  「不可能,她不可能招供的,就像季紅一樣,一旦被抓,會把所有的罪都一力承擔,我去見過季紅,我套過話,她一言不發,也不敢看我,綉憶,有人要害我們家,有人要要殺了我們兄弟姊妹幾個。」 

  不知為何,許綉憶腦子裡首先跳出的人是安承少。 

  雖然她很快覺得自己太過荒唐,但…… 

  安承少對蘇家有莫名濃稠的敵意。 

  季紅房間里搜出和錦娘綉庄來往的書信。 

  錦娘綉庄是安承少。 

  這一切,都不得不讓許綉憶懷疑安承少。 

  「錦源,你先別慌,如果真是有人要害我們,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我們表現的越發驚慌失措他就越得意,不能慌,知道嗎?」 

  「恩,我不慌張,二姐的葬禮就交給你,我打算再去找一次季紅。」 

  「既然她打死不開口,你去了也沒用,你聽我的話,先照顧好大哥和四弟的孩子,珍珠逃不了的。」 

  「好。」沉沉一個好字,蘇錦源也知道自己現在在暗處,根本無力還擊。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照顧好家人了。 

  * 

  蘇雅蘭的葬禮,十分的低調,沒有大的操辦,甚至要不是蘇家的紅燈籠換成了白燈籠,都沒知道蘇家辦了一場喪事。 

  蘇雅蘭的墳墓,是蘇錦源和蘇錦郁選的,入不了祖墳,但是蘇雅蘭的墓地也和蘇家祖墳相鄰著。 

  兩日過去,官府那關於珍珠沒有任何消息,珍珠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倒是傳來了袁師師想見一見許綉憶的消息。 

  袁師師判處的是秋後處斬,如今已經是秋深了,等到了立冬那天,也就是袁師人頭落地之日,一道被執刑的,還有之前的季紅。 

  蘇錦源雖是沒死,但是季紅卻啥了一個路人當作替死鬼,此罪依舊當誅。 

  這次袁師師找許綉憶,許綉憶不知是為何,但是她還是去了。 

  死牢之中,處處都是腐臭的味道,陰沉,潮濕,氣味刺鼻,蛇蟲鼠蟻滿地都是,許綉憶撿著乾淨的地方走,牢頭對她頗為恭敬:「三奶奶,您小心點兒,最裡面那間,收押的就是犯婦袁師師了。」 

  「多謝引路,這點銀子,請兄弟們去喝酒吧。」 

  許綉憶送了一個元寶過去,那牢頭一口大黃牙,笑的合不攏嘴:「多謝三奶奶。」 

  說話間,已經到了最後一間,牢頭給許綉憶拿了張椅子坐在牢門前面一丈處,大約是怕袁師師隔著牢門傷害到了許綉憶,到時候他們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三奶奶,我們先下去了,您有事就大聲喊。」 

  「恩,有勞。」 

  人都散去,許綉憶冷冷的看著木柵欄里的袁師師,道:「你找我什麼事?」 

  袁師師穿著骯髒的囚衣,披頭散髮,滿臉污穢,已是看不清當日風姿和容貌了。 

  「你來了啊。」 

  她笑道,語氣詭異,陰森。 

  許綉憶眉心一緊:「你沒事我就走了。」 

  「怎麼沒事了,我一個將死的人了,你陪我說會兒話不行嗎?」 

  許綉憶眉頭又是一緊。 

  袁師師爬了過來,許綉憶才發現她下半身鮮血淋淋, 大約是被用刑了。 

  爬到鐵柵欄門口,她那骯髒的臉上也是斑斑的血跡,看著許綉憶,嘴角笑意越發的詭異陰森:「我找你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 

  「說。」 

  「季紅你知道嗎?」 

  許綉憶眸子一緊,袁師師笑道:「想知道是誰指使季紅殺你相公的嗎?」 

  「誰?」 

  許綉憶無疑是緊張的,緊張到連氣息都有些不穩,她只害怕從袁師師口中,聽到那最不想聽到也是最不想懷疑的三個字。 

  只聽得袁師師壓低聲音,嘻嘻嘻的笑起來:「我幹嘛告訴你?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你……」 

  「你們蘇家的人都該死,嘻嘻嘻嘻,你們都會死,許綉憶你也別想逃,我只是先去黃泉路上給你鋪個路。」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兒子?」 

  許綉憶威脅道,袁師師卻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許綉憶,你不會,哈哈哈。」 

  笑完,身子懶散的往地上一躺,道:「你走吧,我說完了,黃泉路上見了。」 

  ——題外話—— 

  又到一年中秋,今年流行拼讀者,哈哈,看到別人的嫦娥仙子笑哈哈,我的嫦娥仙子苦哈哈,好歹你們也給她喂上一口吧,難道真要偶開小馬甲這麼悲催。。。。。 

  正經點的給大家送一句祝福:中秋節快樂,希望大家的工資就和那月亮一樣越來越滿,身材就和那嫦娥一樣越來越瘦,身體就和那吳剛一樣越來越好,啥,還有月兔,你們不知道,吳剛把它煮了吃了,不然嫦娥為毛生氣罰他砍桂花樹捏……所以,你們非要當玉兔,就祝你們早點被心愛的他或者她,吃干抹盡。別偷我的原創哦,`(*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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