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蘇荷歸來11
大概是從他們開始商量結婚的事起吧,出乎意料的,一向都很順他意的母親,在他將蘇荷帶回家之後,發出了反對的聲音。母親當即給了臉色,蘇荷有些尷尬,卻也不是阿諛奉承之人,她草草的應付了之後就早早的告辭了。
之後,她似乎就沒有之前那麼熱情了,對他也冷淡了起來,他便忘記之前的好,以為她不愛他,縱使他為了和她結婚和家裡鬧得不可開交,她也無動於衷。
他記得,那是一個難得的有陽光的下午,他好久都沒有和她相擁在一起享受陽光了。於是,他抱著她,坐在湖邊的草地上,一掃之前的陰霾,享受著寧靜的一刻。
「小荷,你放心,我會娶你的,不管多難!」他說得堅定,以為這是世上最美的情話。
可是,她的反應很冷淡,只是淺笑著點點頭,然後說:「非凡,其實,不用太勉強的,我……」
「不許你說!」他打斷她的話,有些不悅:「我說了會就會,你不要多想!」
「哦……」她就真的沒有再多說,只是之後也是淡淡的,什麼都不說。
一直到後來,他被家裡關起來,開始絕食,母親才答應他和她結婚,他歡天喜地的跑過去告訴她,她卻只是淡淡的一笑,點了點頭,就好像這件事與她無關似的。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好像突然變了!
事實上,並不是蘇荷變了,只是蘇荷在他被關這段時間裡都想通了,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她至少擁有過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情,她不遺憾,只是怕方非凡難受,所以她做出冷漠的樣子,不過是為了讓方非凡覺得,失去她,並沒有什麼不好。
第一次見方非凡的媽媽,她就知道,如果和方非凡結婚,她以後的日子並不好過。可是,她都認了,如果真的能在一起,她願意勇敢的去面對這一切,可如果這份生命要他堵上生命,用絕食來換,她覺得不值得。
他們的愛不應該被婚姻束縛,如果放手也是愛,那麼,她真的愛得太深了!
他歡天喜地的跑來告訴她,他們可以結婚的時候,她並沒有多高興,因為她看到了他失去了什麼,而且那個時候她真的在心疼他曾經為了這一份婚姻那樣去虐待自己。
非凡,我都捨不得你受一點傷,你為什麼那麼不愛惜自己?
婚禮上,方非凡看著原本就傾城絕色的愛人,錯不開眼,他層無數次的想象她穿著白紗站在自己面前,宣布他們關於永恆的愛的誓言,可他沒想到,她穿著白紗站在他面前時,他竟然激動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那天方非凡很高興,喝了很多酒,等他回到樓上見到正在等他的蘇荷時,他已經醉得很嚴重了。蘇荷換了一件紅色旗袍,開叉到大腿,那個時候正在浴室里給他放水,好讓他一回來就可以泡個澡,放鬆一下。
方非凡踹門而入,大叫著老婆,在屋子裡找了一圈才在浴室里找到老婆。看著老婆乖巧的樣子,那性感的曲線,讓他瞬間就紅了眼,撲上去就啃。
蘇荷知道是洞房,躲不掉,況且他實在忍了太久,只好依著他瘋,抱著他,讓他欺負。方非凡酒醉之後還知道溫柔,將新娘抱回房間放在床上,之後就溫柔不再,幾下扯掉她的旗袍,就叫囂著要進去。
蘇荷有點緊張,緊閉著雙腿,加上方非凡喝了酒人來瘋,來勢洶洶,她是真的怕了,推搡著他。
「老婆……」方非凡可憐巴巴的叫了一句。
這原本就哀兵之計,蘇荷一心軟,腿上就放鬆了,方非凡掰開她的雙腿,沉下身子就進去了。他感覺到了阻礙,可也顧不上,笑嘻嘻的就挺得更深。
他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感覺到一股熱流,粘稠的順著他流出來,血腥之氣夾雜在情慾的氣息里,讓他興奮不已。
那種被撕裂的痛楚讓蘇荷雙手的指甲都嵌進他背後的肌理,她低呼:「痛,非凡,你輕點。」
方非凡醉鬼一個,只知道剛剛被什麼阻礙了一下,現在一切都順暢了,不管不顧的就動了起來。蘇荷嘆息,雖然很痛,但是看他已經沒什麼意識,也就只能忍住,實在痛得難受,眼淚就悄悄的沒進了鬢髮里去。
方非凡那天晚上真的很瘋,後來蘇荷慢慢適應了之後,他就像個久不食肉的狼,將她擺成各種撩人的姿勢,從不同的角度進進出出,蘇荷最後小死,他才漸漸滿足了獸慾,軟下來抱著老婆睡覺。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蘇荷正睡在他懷裡,他滿足的親吻她的額頭,她蹙眉醒來。方非凡伸手摸到自己手上一片光滑,知道昨晚模模糊糊做的事情不是夢,便笑著用下巴的胡茬去扎她的臉。
「老婆,老婆,我還以為又做夢了!」他用頭拱她,越拱越下去,最後在她胸口咬了一口,眼神立馬就紅了:「老婆,昨晚喝醉了,我有沒有讓你不舒服?」
蘇荷考慮到他的感受,淡淡的搖頭。其實,她昨晚的確不舒服,很不舒服,痛得要死,一點也沒有書里說的,開始痛後來就享受的感覺,她分明一直都很痛。
方非凡立馬就翻身壓住老婆:「老婆,我不舒服,我不舒服,還要,還要!」
蘇荷很痛,到現在都還很痛,她推他:「哎呀,去洗澡,一身酒味!」
「老婆也要酒味!」方非凡無賴的笑,吻她的嘴巴,然後放開:「酒味是不是很難聞?」
「嗯!」蘇荷只想他不要再來一次,胡亂的點頭。
方非凡十分無恥的將老婆抱起來:「那我們去洗澡,洗了再親。」
「不要啦,你自己洗!」
蘇荷反對無效,被方非凡抱進去洗澡。騙子,說好的洗了再親,誰知道他抱著她進去就壓在門上,抬起她的腿,就又急吼吼的沖了進去,蘇荷痛得呲牙咧嘴。
方非凡頓了一下,慢慢的動了動,壓抑著渴望,說:「不痛啊,老婆,等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