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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裳我在穿

  黎絡起來的時候,手邊只有一件高離越的黑色襯衣,她暼了一眼,想要起來自己拿衣服穿,可高離越那變態沒關窗帘,很明顯是為了逼她就範!她只好拿起他的襯衣穿上,她才不會滿足某人的惡趣味呢,下床關窗,拉開衣櫃。 

  黎絡伸手,正要出衣服來換,卻突然愣了愣,將伸出的手收回。如果是他想要的,就給吧,只要他喜歡,她樂意討好於他! 

  你的衣裳我在穿,是怎樣的纏綿悱惻,哪怕只是短暫的溫存,也足矣動情一生。 

  一情動,一瞬定一生! 

  黎絡笑了笑,走進浴室站在鏡子前,她發現黑襯衣比白襯衣更充滿神秘的誘惑。如果若隱若現勾人心魄的話,那麼若有似無便能激發人們探索的慾望。 

  傲立的雙峰隱在黑色裡面,隱約可見的輪廓,忍得人想扒開來看個究竟,襯衣的下擺剛好包裹住挺翹的臀,筆直勻稱的雙腿被襯得更加白皙。 

  她自己都看得臉紅不已,何況心中有她的高離越! 

  黎絡將長發撩到身後,出了卧室,在廚房找到高離越。高離越背對著她,正認真的洗碗,看似心無旁騖。 

  黎絡就這樣倚在門邊欣賞,怎麼有人連背影都這樣迷人?他突然出聲:「看夠了就過來!」 

  黎絡癟嘴,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你的腳步聲!」高離越提醒。 

  黎絡鬆開他,撐著櫥櫃看他:「你能不能稍微笨一點?」 

  「也有喪失理智的時候。」高離越擦了手,擒住她的下巴,俯身親吻她的雙唇,低聲問:「要見識失去理智的高檢嗎,嗯?」 

  他意有所指,她便立馬紅了臉,他某些時候的確瘋狂得忘乎所以,哪有理智可言。 

  「呵……」他低笑一聲,放開她,打量:「絡絡真是個妖精,我哪裡敢保持理智清明!」 

  多美的情話,她卻忽略他眼裡的火焰,嗤嗤的笑:「我要是妖精,那你就是吃人的老妖怪!」 

  「我是吃人的老妖怪,我專吃你。」 

  他伸手抓她,她笑著跑開,往客廳里跑,高離越大步追上去,兩人在客廳里玩你跑我追的遊戲,不亦樂乎。最終黎絡筋疲力盡的被高離越擰過來,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高離越,我,我有點疼!」黎絡抓住胸口的衣服,抵不過身體傳來的浪潮。 

  「乖,不碰你,我抱你一會兒。」高離越擁著她,有點心疼。 

  久不吃肉,加上她給了他驚喜,早上他有點沒控制好力道,弄得她那裡紅腫,她疼他知道,可他停不下來,結束后又後悔自己太孟浪。他知道她腰上,背上還有他動情時留下的手指引子,他想幫她揉揉,誰知道她這樣敏感,透過大腿上的褲子,他能感覺到她的溫熱潮濕。 

  「敏感的小笨蛋!」他笑,抽出紙巾,想要幫她擦乾淨。 

  「我自己來!」黎絡羞澀的推開高離越,起身就往浴室跑去。 

  高離越笑著跟上去,從衣櫃找出她的貼身衣物和外套,打開門遞進去給她。 

  「我們去買些東西!」 

  他不在的日子,她大多時候在外面吃飯,家裡冰箱里很多東西已經放得太久,不能吃了,他們需要買一些生活用品。 

  高離越嘆息,以後怎麼敢出差太久! 

  黎絡換上衣服,覺得奇怪,今天是周末,他幹嘛給她拿了件白襯衣啊,她又不上班。不過聰明的女人知道,質疑高離越的後果很嚴重,所以他給她什麼,她都只能乖乖穿上。 

  黎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高離越也換好了衣服,他聽見聲響,轉過身來。黎絡就這樣,看著他,愣在那裡,彷佛天地萬物都失去了顏色,只有他,光彩熠熠。 

  他穿了白襯衣,她說的白襯衣! 

  那白色的小立領襯衣讓他看上去優雅而明媚,胸口衣兜上一小橫黑色,袖口是黑色的鋯石紐扣,高貴典雅宛若王子。 

  「看傻了?」他笑,拿出她的黑色風衣為她披上。 

  黎絡回神,不吝嗇的誇讚:「好帥,高離越,你是我見過穿白襯衣最帥的人。」 

  說話間,高離越取出一件款式和黎絡差不多的風衣穿上,兩人儼然情侶裝扮。黎絡心裡暖暖的,她知道他拿白襯衣給她穿的用心良苦了,高離越,真是個悶騷男,不過,她喜歡! 

  黎絡的誇獎對高離越來說受用得很,他笑著走過來,捏了捏她的臉,低頭作勢要低頭吻她。黎絡閉上眼,抬起頭迎接他溫柔如水的吻。 

  要說在情事上,黎絡最喜歡他的吻,不管他的衝刺多麼狂野,他的吻總是溫柔綿長的,讓她痴迷留戀。 

  高離越看著小傻子的樣子,輕笑著從兜里摸出一條項鏈,輕輕的為她戴上,然後撫摸著她白皙優美的頸項。 

  黎絡感覺到脖子上一涼,忙睜開眼睛。入眼是高離越毫無瑕疵的俊顏,他笑著趁她睜開眼那一瞬,親吻她的眼瞼。 

  他很快放開她,她低頭看見自己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鏈,一玫心型的墜子。斜斜的掛在鏈子上面,心的尖部直指她胸口心臟所在的位置,心的中間是空的,靠近左邊的邊沿上有兩顆不大的鑽石,閃閃發光。 

  「好漂亮!」她抬頭看著他,滿臉驚喜。 

  「你喜歡就好!」 

  黎絡見過類似的墜子,可大多都是只有一顆鑽石的,這玫居然是兩顆,她想,他的意思是不是將兩個人都放在心上的意思。 

  心裡甜甜的,眼眶熱熱的,一直到了車上,她都看著他,在心裡問:高離越,兩顆鑽石緊緊靠在一起是意味著永不分離嗎? 

  「怎麼了?」高離越轉過頭看她。 

  黎絡搖搖頭,坐在他車裡想著關於車的話題,問:「上次說的車,還換嗎?」 

  她在心裡禱告:不要換,不要換和簡大媽一樣的車! 

  高離越看著她的脖子,笑得玩味:「沒錢換車了!」 

  黎絡看著他頗為遺憾的表情,再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驚訝不已,一條項鏈而已,不會比一輛保時捷- panamera貴吧?她有點惶恐,雖然的確有些特別,但不至於吧! 

  「逗你的,嚇著了?」高離越大笑著捏她的臉。 

  高某人面上不說,心裡委屈極了,雖然他還不至於因此變得拮据,但她脖子上的東西的確保時捷- panamera貴一些。小丫頭沒眼光,那可是義大利知名珠寶設計師bily的最後一件作品,特別之處在於,心尖的角度經過精確的計算,正對心臟的入口處,而那顆心上不是兩顆鑽石,而是一顆完全對稱的鑽石。 

  這個世界上必然有另一個你存在,如果你找到了,那就綁在一起吧,誰也不離開,直到地老天荒。 

  這顆鑽石還是他差任旭專門去義大利幫他拍回來的,任旭兩周前就過去了,同時讓高離越在這邊幫他定一輛保時捷- panamera。鑽石被華人拍走的事雜誌都傳瘋了,她居然不知道,高某人除了挫敗,沒有其他心情。 

  如果任旭知道自己辛苦拍回來,還在昨晚半夜送到機場高某人手裡的鑽石被鄙視了,他估計會噴血身亡。 

  「嚇死我了!」黎絡鬆了一口氣。 

  高離越將車子停在停車場,狠狠的捏她的臉:「小沒良心的,你就不能說沒錢你養我?」 

  「嗯……」黎絡仔細打量他,點頭:「的確長得像小白臉!」 

  「活膩了!」高離越要動手收拾她,她打開車門就跑。 

  高離越笑著下車,兩步追上她,伸手握住她的手,摟上她的腰往前走。 

  簡秋坐在車子里看著漸漸遠去的兩人,整個人如遭雷擊。高離越何時有過這樣的笑容,何時這樣溫柔耐心的對女人說過話。 

  不,這不是高離越,不可能是他,他,變了! 

  如果說以前的他完美得如同一尊雕像,那麼現在,雕像活了,親切得好像他從不曾冷漠過一般! 

  看著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衣,她笑得苦澀,誰說黎絡配不上高離越,他們分明就是天生一對。原來,是否登對有時候也與外貌氣質無關,只要他愛她,伸手將她擁進懷裡,就沒別的人更配他了。 

  黎絡脖子上的項鏈,那顆鑽石,原來是他託人拍走了。高離越,你到底變成了怎樣一個人,哪裡來的那樣大的財力物力,一擲千金。 

  簡秋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微微抬起頭,握住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 

  高離越,我不恨你不愛我,我恨,我苦苦守了你七年,以為你不懂愛人,卻你原來會愛上別人,那麼用心動情的愛著,我怎麼可能不嫉妒! 

  她得知他回來的消息,一大早就給他發信息,他視而不見,一個字不回。所以她去了他家,打聽之下得知他並未回這裡,於是忙完了來黎絡這裡碰運氣,還沒到就看見他開的q7與她反方向行駛,於是她趕忙在路口掉頭跟上。 

  苦笑,簡秋重新發動車子離開。高離越夠薄情,她知道自己窮追不捨也不會有結果,那麼,就等他談了主動找她吧,他總有顧及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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