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後知後覺！
「唔……素素……唔……」
白素素瞧著他已經隱忍到了極至的模樣，在聽著密室里傳來的笛聲漸漸的開始加快，不敢再讓他硬撐著。一咬牙，小手握上了他的火熱。
端木謹悶哼了一聲，身子瞬間好過了許多，也放鬆了許多。他看著白素素那張絕美的小臉，尤其她眼中閃爍出的堅定，緩緩的露出了一抹笑。
沒在隱忍自己的慾望，躺了下去，感覺著她包裹著自己的溫暖。心中也開始緩緩的流過一陣暖流。
「有沒有好過一些？」
白素素抬頭，看著他已經展開的眉頭焦急了問了一句。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並不敢太快。她怕若是太快了，到了後面他會更加的承受不了。
「恩……就這樣……不用太快……」
端木謹那雙滿含神情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她，將她的一舉一動全數刻在了腦子裡。恨顯然，白素素能想到的問題，他自然也想到了。
「恩，我知道。對了，你還記不記得宇文樂出事那日，我跟你提過的事？」
似乎想起了什麼，白素素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恰好，趁著這個時會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那日，我說我算出來你的身子和靈魂不是一體的……」
享受著那天堂般的快樂，端木謹依然分心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日發生的事，想起了她還來不及說出口的話，笑著答了一句。
「恩，其實我不是白素素，白素素早就被白貞振害死了。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我的魂魄是被黑白無常錯拘的。後來，冥王威脅我必須鎮守鎮魔塔，不然就讓我遁入畜生道。我不得已答應了，也就借著白素素這具身體復活了。」
白素素看著端木謹，一字一句說得十分的認真。這才是真實的她，她覺得他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恩，我早就猜到了，你的性子和原本的白素素完全不同。不過，我倒是特別感謝黑白無常和冥王，呵呵……」
若不是黑白無常錯拘了她的魂魄，若不是冥王以畜生道相逼，他也不可能遇上她。若是遇不上她，他的這一生也只是活著，沒有任何意義的活著。
「我當時都被氣死了，你知道我準備投胎的時候那牛頭說了什麼么？他竟然說我除了前世，沒有一世是好人，並且也沒一世活到了老天給的歲數。我都已經這麼凄慘了，那黑白無常竟然還犯了萬年不可能犯的錯。當時，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兩隻。」
想起當年之事，白素素十分的有感觸，也十分的憤恨。好不容易當了一回好人，竟然還是短命鬼。說有多鬱悶，便有多鬱悶。
「呵呵，確實挺凄慘的……」
被他那義憤填膺的小模樣吸引住了，端木謹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慾望，看著她那張無比生動的小臉，竟然低低的笑出了聲。
「還有更凄慘的，當時我答應了之後，便被黑白無常帶到了幽靈空間。只讓我呆了幾日，便讓我滾蛋了。我當時，連殺他們的心都有了。你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沒有任何的異能怎麼能對付得了魔尊？這不是擺明了就讓我去宋死嗎？不過，我也不敢違抗冥王的命令。」
白素素見自己說這些對他似乎產生了極大的作用，將他的注意力徹底的轉移了，於是在不知不覺中放慢了手上的速度，並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之後，又接著說了起來。
「幸好，楚楚來找了我，並且對我很好，甚至連蓮戒都給了我。還告訴了我，蓮花功第十層速成的秘訣，並且還教會了我召喚咒。要不是她，恐怕我也沒那麼大的底氣去對抗宇文傲。」
白素素就這麼一句一句的，呼啦拉的一說就是一大堆的話。倒是端木謹，聽得十分的認真。對於他來說，那是素素的過去，他想了解的過去。如今，聽她親口說了出來，他覺得十分的欣慰。
「那晚，淺兒來梨園找你說宇文傲讓你回去侍寢那晚，若是我沒有阻攔你，你會怎麼做？」
想起往事，端木謹的眼中閃過點點笑意，一下子來說話的慾望，盯著白素素，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靠，他讓我侍寢我便侍寢呀，我又不是那些愛慕他的女人。當時我只想著回去跟他說清楚，若是他冥頑不靈，我便直接揍得他滿地找牙。沒想到，你這黑心肝的竟然點了我穴讓我在梨園呆了一晚上。」
白素素狀似十分鬱悶的瞪了他一眼，見他的思緒似乎完全被自己牽動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慢了，卻依然沒見他有任何的異常。
「那時候我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斷然是不可能讓你回去的。我只是後悔，為何那晚沒有要了你。要是那晚要了你，或許咱們就不用分開那麼長時間了。」
端木謹撇了撇嘴，若是那時候兩人的關係便明確了。她要去天界，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知會他，他或許也就不用滿世界的找了她兩年了。
「你那時候才能確定對我的感情？後知後覺的黑心男，我還以為你對我一見鍾情吶，哼……」
白素素手上的動作徹底的停了下來，只是握著他的火熱，繼續拖住他的思緒。只要他不再感到痛苦，她便願意這麼一直說下去，說一輩子都可以。
「呵呵，其實也差不多。若不是對你有意，我也斷然不會讓你替我治眼。只是，那時候自己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意罷了。」
端木謹見她虎著臉，十分不開心的瞪著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伸手捏了捏她那氣鼓鼓的小臉蛋，心情十分的愉悅，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解蠱。
「算你識相，其實，我當時找上你也就是為了修鍊蓮花功。在宇文傲的王府，畢竟還是覺得不安全。不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確實被你這張人模狗樣的臉嚇住了。或許不是因為你的這張臉，我還真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