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別打了行不!
“柳小憐呢,不是說她帶了個客人回來麽?”
管家一聽,當場就苦了臉,“回夫人,柳小憐小姐是帶了位特殊的客人。隻是這個客人,我看著真的好古怪的。”
看管家的眼神閃躲不安,柳岑溪皺眉頭要往樓上去。
“柳小憐和那位客人在花園裏麵呢。”
柳岑溪的腳步回收,又往後花園走去。
才到了後麵,遠遠的就聽見有劈裏啪啦的擊打聲傳來。
“再來,女人,別一幅沒吃飯的樣子。”
“嗚,我不打了行不行啊?今天被你打的夠慘的,再這麽打下去,我會瘋的。”
柳小憐趴在地上賴皮不起來了,她容易麽她!明明是龍家的大小姐,偏偏被人當成沙包。最重要的,這個男人把你當成沙包就罷了。他還不懂憐香惜玉啊。
被打的趴在地上,這全身都酸痛的要命,可那男人還覺得不過癮。
“沒意思,象你這樣的女人,要換了我,早就把你踢翻去。”
安得魯鄙夷的嘲諷她,卻聽的柳岑溪當場就氣憤不已。這哪裏來的臭小子,不憐惜她家丫頭也就罷了。現在還敢這麽說她女兒,靠了。
柳岑溪內心不樂意,後果很嚴重。
這位姑奶奶當場就擼袖子冷哼一聲,前麵柳小憐一聽,當場就哆嗦了一下。旋即便如看見了救星一樣的一下子躍了起來。
安得魯則是挑眉,慢慢地轉過身來。
“哼,我女兒再怎麽不濟,也不會傻的被人打不還手,罵不還腳。真不知道你家裏人怎麽教導你的,對女人也能這麽下狠手。”
柳岑溪氣不打一處來,所有的禮儀風度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
出口的就是嘲諷打擊安得魯的話,當安得魯整個的轉過身下。柳岑溪對上他那雙酷似歐陽子明的眼睛時,所有的責怪的話,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
她象見了鬼一樣的,就這樣瞪著麵前的男人。
酸楚的,又極其的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襲來。這種感覺,令柳岑溪鼻子泛酸。
她眼睛莫名的就泛上了淚花,看著麵前的男人不自禁的就走了過去。
象前幾次看見安得魯的時候一樣,她緊盯著他,伸手,“孩子,讓我看看你。”
安得魯皺眉,退後一步,“不好意思,我喜歡的是柳小憐這樣的女人。象你,這位漂亮的女士,雖然你也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你要摸,我可以幫你找個人來摸。柳小憐過來……”
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詭譎場景的柳小憐,眼神一直在柳岑溪和安得魯倆人身上打著轉兒。她可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流落在外麵的。是以也就不能理解柳岑溪為什麽會如此的激動。
她現在唯一能看見的,就是柳岑溪似乎,極其的激動。這種激動,比前段時間她在機場看見自己還有來的猛烈。
柳岑溪伸出的手象被電擊了一樣,就這樣僵直的伸在那兒半天也回不過味來。
“你……”
她臉色相當的難看,但也莫名的有些興奮。因為,能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的男人,隻有這一個。前幾次她看見的安得魯都是戴著墨鏡的。今天的他不再戴著墨鏡,那張有著歐陽子明蚊子的臉,還有一模一樣的眼睛。
甚至於不經意間蹙起的眉頭,所有的一切,令她在一瞬間便認定了,麵前這個男人,是她失蹤多年的兒子。也就是那個,當年她和歐陽子明一起商量著取名為一一的兒子。從出生起,他就被可惡的竊賊給偷走。
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落。柳岑溪竭力控製自己想要衝動的抱著安得魯的想法。她站在那兒,使勁地抽噎地哭。沒辦法,她也不想哭的。
柳小憐看著這樣的母親,當場就慌亂了。在她的印象裏,母親是極少哭泣的。
今天的她,明顯的不對勁兒。
她上前,趕緊把柳岑溪往懷裏摟。“媽咪,你怎麽了?不想看見他,我可以讓他走的。”
“不,不能讓他走,我要讓他住在這裏。柳小憐,告訴媽咪他叫什麽名字?告訴我,你們認識的一切過程,所有的一切,都要詳細的說出來。”
急切的抓住柳小憐的胳膊,柳岑溪使勁地抽噎著問。一雙眼睛,更是一直落在安得魯的身上。
被她這麽盯著,安得魯感覺很不自在。這個女人,其實也給他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覺。可是,在印象裏麵,他是沒有親人的。
不去看柳岑溪,安得魯徑直走到柳小憐的身邊霸道的把她摟到懷裏。“女人,陪我參觀這屋子去。”
柳小憐這會兒隻關心柳岑溪為什麽會情緒波動如此的大,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柳岑溪,“媽,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據說更年期的女人會有各種奇怪的反應。但是,媽咪才四十三歲。按理說,不應該就到更年期啊?柳小憐一臉的黑線,不斷的找原因。
到是柳岑溪看出來安得魯是很喜歡柳小憐的,她笑著揮手,“柳小憐,你事著他去參觀一下吧。這個院子,他應該盡快的熟悉起來。”
柳小憐眨巴一下眼睛,還是滿腦門的不解。為什麽媽咪不多問一下,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不關心,自己會不會被這個男人給禍害了。為什麽她什麽都不問,就這樣放心的讓她這個當女兒的陪這霸道男人?好多的疑問,但是,柳小憐知道這會兒問也是白瞎。
安得魯可沒耐性陪她在這兒瞎猜測,拉著她就往一邊走。
走的遠了,他才嘀咕一聲,“奇怪,我怎麽感覺,我看見過你媽呢?不過,她看起來好年輕的。”
柳小憐當場就黑臉了,“你可別亂打我媽的主意,那是我媽。”
安得魯鬱卒內傷中,狠狠的剜一眼這個不識相的女人。抿嘴,不吱聲了。而此時,有關於他失憶後,被柳小憐接到黑家的消息,也傳到了池清田的耳朵裏。
他詭譎的把手裏的台球往前麵猛推。
“不錯,不錯,想不到安得魯這小子,還能想到利用這一招接近柳小憐。更妙的是,他這樣還可以順利的打入黑家。歐陽子明,這一次,我看你能不能擺脫這幾個孩子的手心。現在你的對手不再是我,而是這幾個孩子們。不管你們誰輸誰贏,我,池清田都會是最後的贏家。”
他冷冷的笑著,把球杆往一邊兒扔。
緊跟著他的紀子聽著這話,眼時劃過一絲懼意。
對於安得魯,她是提也不想再提起的。
一想到前幾年在他手裏吃的暗虧,紀子全身都冰冷一片。
掃一眼池清田,她想勸他,有些事情,別看表麵上的。別以為你真的把安得魯掌控在手心了,可是有的東西,那就是表麵上的。事實上怎麽著,也隻有接觸過才能知道。
可是,她知道自己在池清田的麵前是什麽樣的卑微地位。因為前幾年的風流韻事,她現在完全沒有了說話的餘地。更要命的,她到現在,也沒生出一個兒女。
身為池田家族的夫人,卻一直無所出。這也就意味著,她在池田家的地位,越來越不行了。
不遠處一個嬌媚的女人看見池清田打完球了,興奮的小跑著奔來。手裏拿著手絹看著池清田,“親愛的,我幫你擦拭汗水吧。”
池清田把頭往她麵前一伸,倆人旁若無人的親熱的互動。
紀子在一邊看著這個酷似柳岑溪的女人,內心的恨意達到了頂點。這個女人,說來也是安得魯安排的。當年他看見春子的時候,隻是覺得池清田會喜歡這樣的女人。於是把她調教了一番後,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就這樣登堂入室的進了池田家族。
她比紀子有優勢的,是她為池田家族生養了倆個孩子。就因為如此,春子現在把她打壓的極慘。而她,則是哼也不敢哼一聲的……
紀子咬牙退到一邊去。她黯然的看著麵前發生的切,明白自己還能活著,也算是安得魯沒趕盡殺絕了。
現在她的頹勢,說來,哪一樣不是安得魯安排的呢。若不是當年她太過於欺淩那個年幼的他,她今天,會是什麽樣的風光旖旎?
撫著肚子,紀子失落的看著遠處。一想到自己那個十歲的孩子,就那樣落水死亡……她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疼。她相當的懷疑,那個孩子的死亡,也是安得魯造成的。但是,她沒有證據……養虎為患,今天的紀子,深切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趁著無人的時候,紀子還是忍不住的警告池清田。
“清田,有時候我們看見的,掌控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養大的狗,有時候還會咬我們一嘴呢。清田,我總覺得,你把這幾個小崽子放出去,會為禍我們的。”
池清田嫌惡的掃了她一眼,“紀子,我的事情你好象管太多了。”
這個女人真可惡,年紀越大,心胸也就越發的狹窄。
看著貌美若花的春子,再看看紀子,池清田隻覺得怎麽看怎麽惡心。
要不是因為紀子的父親還有一點利用的價值,他早就把她給趕出家門了。
春子聽到這些對話,趕緊上前為池清田捏拿肩膀。“唉呀,紀子夫人也是一片好心嘛。隻是有時候紀子的眼光難免會看的窄小了點,畢竟和我一樣的是個女人呀。安得魯表現的還湊合吧,他要敢怎麽樣翻天,清田你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對不對?”
這樣的奉承話,池清田當然喜歡了。
他哈哈縱天一笑,摟著春子親了一個,“還是春子知道我的心思。沒錯,能把這幾個小崽子養大,沒一點能耐,我怎麽敢放出去的。現在是他們回報我的時候了,我會讓我的對手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