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護士妹妹你別笑
一幫的護士妹妹,全都笑嘻嘻的看著柳岑溪。
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歡騰,一個意味深長。
不解的起床,柳岑溪往洗手間去。
等到她睡意朦朧的看見鏡子裏麵的自己時,一聲慘叫響起。
她怒氣衝衝的幾步跑出去,“歐陽子明,你……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喵的,這死男人,居然……居然把她的臉當成了畫板,難怪,那一幫護士妹妹們,全都看著她眼裏有詭譎的笑意。
居然,還讓她當著這麽多護士妹妹出糗,這男人,他是有毛病的吧。
不對,是幼稚的可以。
“哈哈……”以歐陽子明為首,那一幫護士妹妹,全都爆發出一陣開心的笑容。
不為別的,隻因,她這樣一怒,一瞪眼兒,感覺,更象是一隻貓兒了。
得意的衝那幫護士妹妹們一揚眼兒,歐陽子明嘿嘿一笑,“怎麽樣,我說了,我的女人象隻貓兒吧。”
“對,確實是美女貓,嫵媚的貓夫人。”
眾護士妹妹,有的上前為歐陽子明打針,有的,則站在那兒狂笑不停。
氣憤不過,柳岑溪恨的跺腳,轉身,趕緊洗臉上的貓兒臉去。
她一直以來,臉上是從來不化妝的。
沒想倒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化妝,居然是被歐陽子明當成了貓兒一樣的化。
鬱悶的,費了好半天的勁,這才把貓兒胡子還是眉毛給洗淨了。
現在,她越發懷疑,第一次看見的冷酷的歐陽子明,究竟是不是自己當時出現了幻視。
喵的,怎麽會有這麽惡做劇的男人嘛。
這,整個的就是一小毛孩子愛玩兒的戲碼,還惡劣的,讓一幫的護士妹妹們來惡心圍觀她。以後,這醫院,她柳岑溪是真不怎麽敢來了。
走出去,隻剩下了歐陽子明一個人,他戲謔的欣賞著柳岑溪的光滑的臉蛋兒。
“女人,喂我吃東西。”
那一幅德性,看的柳岑溪當場就不爽的很。
沒好氣的掃他一眼,“你隻是腿受傷,不好意思,手,還是完好的,要不,我讓福媽或者幫你請一個特別護理來?”
她是什麽人呐,還需要護理男人,切!
“柳岑溪,你確定,你不喂我吃飯?”歐陽子明的眼睛,危險的眯縫起來。
一股戾氣劃過,嚇的柳岑溪當場就呆立在原地。呃,這個,好象,有點危險啊。
“你再敢說來強奸姐姐的話,姐姐我反來把你丫的強了。”脖子一梗,柳岑溪是真的急眼兒了。
喵的,每次都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是吃素的好不。
被她這麽彪悍的話給愣住,歐陽子明緊盯著她,唇,往上揚起。
他嘿嘿的笑出聲來,“柳岑溪,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有味。好,我不奸你了,以後,就改由你來奸我得了。來吧,我現在就躺在這床上隨便你來搞。有句話怎麽說的?叫歡迎來搞,你,自便!”
柳岑溪淚了,原來,這男人……居然這麽的,喜歡被女人搞。
還以為他彪悍的動不動的強啊奸的,這個,是個橫到不能再橫的家夥。
哪曾想,人家隻是一個隨便你怎麽樣都可以的男人。
吸氣,柳岑溪還是端起了碗,“歐陽子明,我確定,你丫的,就是一個臉皮厚到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人。”
歐陽子明得意的笑,毫不知恥的張嘴,把一勺子飯就這麽吃了下去,“是男人都渴望著被強。不過,我不願意被別的女人強了。這一輩子,我隻讓你強了得了。”
一輩子!
這話,柳岑溪刻意當作沒聽見。
她要不起,也不能當真。就如外婆所說的,她和這個男人,不會有未來,且,她也不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了。
被他惡劣的當成寵物一樣的看待的日子,她,才不要呢。
沉默的把飯喂完了,柳岑溪起身,要往外麵去。
“你外婆早就知道你在我這裏了。今天早上,我還在為你化貓妝的時候,她老人家還在一邊指導了我一下。”歐陽子明不鹹不淡的話,從後麵飄來,驚的柳岑溪當場就瞪大眼睛回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你說我外婆還指導你為我畫貓妝的?”
歐陽子明很誠實的點點頭,“對啊,是她說的,你這個人,笑感少,最好的,就是把你的貓須畫的往上蹺。還說那樣看著喜感,她老人家對我的畫作,非常的滿意。”
他還沒說的完,柳岑溪就氣的麵色鐵青的往外麵跑去。
一把撞開柳憐花的房間的門,屋裏不止是柳憐花在,還有母親也在。
倆人正在一臉笑容的說著什麽,看見她這樣衝進來,全都詫異的看著她。
柳嫣然好幾天沒看見女兒,現在一見她這又是傷,又是怒氣衝衝的樣子。當場就不悅的擰緊了眉,“岑溪,你這幾天也不見個人影子,要不是媽剛才和我說你這段時間有男人了,我還真怨著你呢。不過,你有男人,也不能玩的太瘋實了吧,看看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玩的全身是傷?成何樣子?”
母親一連串的質問,讓柳岑溪有些鬱悶。“媽,不是我想要這樣的呀,這個,以後再說。那啥,我有點事情要問一下我們偉大的柳大美人兒。”
她怨憤的眼緊盯著柳憐花,柳憐花則笑眯眯的盯著她。“是不是貓妝的事兒啊?其實,我覺得子明那孩子的手藝,真不錯。沒想到他一個豪邁的男人,這化妝術,還真的不錯。我看的出來,他在繪畫上,就是沒學過的,可,人家就是三二下的,就能把一個大美人兒,活活的變成一隻美女貓呀。”
柳岑溪淚了,這,哪有當親人的,看著自己最親的人,被人當成了畫板,還反過來誇獎別人手藝不錯的。
她鬱悶的瞪著柳憐花,半天才吐出一句,“外婆,我說,你是我的外婆,還是歐陽子明的外婆啊?”
這一次,柳嫣然也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打斷一下,我想知道,剛才,媽你說的有個不錯的小夥子,不會,就是柳岑溪的男朋友吧?”
柳憐花點點頭,“對的,就是這樣的。這個叫歐陽子明的男人,正是現在和柳岑溪一起交往的男人。我和他挺談的來的,我們倆下棋一直就是棋逢對手。還有,我們很多共同的社會觀念,在諸多的事情上,有著不一樣的認識觀。”
很中肯的論價完畢,柳憐花滿意的眯縫著眼睛看著柳嫣然母女倆。
“媽,我要看看這個小夥子。”最關心的,莫過於兒女的終身大事。尤其柳岑溪又在歡樂場上呆了好幾年了。
於柳嫣然來看,柳岑溪的錢,足夠她過接下來的後半輩子,完全沒必要再擔負著她們家裏這一幫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能有一個讓自己的母親也放心的男人,這足以說明,柳岑溪,是找到對的另外一半。
被自己的視線打敗了,柳岑溪無力的坐下,“媽,你別聽柳大美人的話。我和歐陽子明,我們……唉,我不說了,我隻能說,我和他,隻會是一場戲。”
這話,才落呢,門就被人推開,歐陽子明一臉戾氣的緊盯著她。
無視屋裏還有另外的倆個女人,他一步步的走向柳岑溪,“柳岑溪,你,沒資格說是戲。”
柳嫣然抽氣,看著歐陽子明的臉,象是見了鬼一樣的。她緊拽住柳憐花的手,“媽……他……他……”
她的身體,簌簌顫抖,若不是有柳憐花緊捏著她的手,隻怕,當場就能昏迷過去了。
這樣的女兒,讓柳憐花的眸色,微眯了起來。
她不解的看著她,重重的點點頭,“對啊,這個人,是和柳岑溪在一起的呢。不過,他們年輕人的事兒,我們,過問不了這麽多。走吧,我們把空間,留給他們倆。”
把柳嫣然拽出來,柳憐花就緊盯著她,“你認識他?”
柳嫣然的眼睛痛苦的眯上,過了好半天,這才睜開眼睛,有一絲沉澱的記憶,在慢的複蘇:“媽,你還知道,當年和我一起上班,有一個女人的事情麽?”
柳憐花擰緊了眉,不解的看著她,“女兒啊,你當年一起上班的人,那麽多,光是我們城出了名的,就有好幾個了。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再說了,這當年的女人,和歐陽子明會有什麽關係?”
柳嫣然拽住母親的手,把她往院子裏麵牽去。
柳憐花感覺到,就算過了這麽久,柳嫣然的手,仍然是冰冷的。
這樣的她,讓柳憐花真心的不解,能讓女兒觸動這麽大的往事,會有誰?會是誰,能給她這麽大的觸動的?
腳步,一下子頓住,她不可思議的瞪著柳嫣然,“嫣然,你,你不會是說,就是那個當年,差點讓你不顧一切的愛上的那個男人?事實上,他隻是利用女人的愛,為自己謀利,或者純粹的就是把女人當成是寵物的那種。是……那個男人的事兒?”
當年,年輕氣盛的柳嫣然,在愛上現在這個丈夫時,也曾經愛過,喜歡過一個據說很有雄姿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當年卻沒點最紅的她,而是點了當時和她一起上班,據說很耐看的一個女人。
就因為這件事情,柳嫣然還著實的消沉了好一段時間呢。
就因為對強勢的男人感覺不踏實,不安全,是以,從此以後,柳嫣然就愛上了那種弱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