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中邪了
“救命啊!救命!”
我慌亂的大喊著,可是我已經躲不開了,何欣已經將我撲倒在地,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颯颯!颯颯!”
夏清寧正在盡力掰著何欣的手,可是何欣的手就鐵鉗一樣根本掰不開。
我的脖子被她掐得生疼,馬上就要喘不上氣了。
“堅持住!”
陶淵突然出現在何欣身後,對我喊了一聲後,就抓住了何欣的後背,一抬手就將她從我身上拉開了。
“咳咳咳……”
我捂著脖子直咳嗽,心有餘悸的看向何欣。
何欣竟然暈在了陶淵的懷裏!
陶淵一臉鎮定的對我們說道:“大家不要害怕,我帶她去醫務室,你們先上自習!夏清寧,你扶著厲颯颯,也跟我走!”
我被夏清寧從地上扶起,跌跌撞撞的跟在了陶淵身後。
夏清寧關心的問著我,“颯颯,你怎麽樣了?”
我擺擺手,氣息已經喘勻了許多,“我、我沒事。”
緊跟著陶淵來到了醫務室,校醫查看了一下何欣,然後又查看了我的傷勢。
“這位同學是因為血糖低和沒休息好的原因暈倒的,我給她打一針葡萄糖,讓她睡一會就好了。”
說完了何欣的病情後,校醫用警覺的神情看著我說道:“至於這位同學,她這是被誰掐成這樣的?要是再晚一點,她可能就要被掐死了。南宮老師,這是怎麽回事啊?”
陶淵無奈扶著額頭,“她是被這位暈倒的同學掐的。”
校醫難以置信的扶著眼鏡,又仔細的看看我的傷口,驚問道:“什麽?她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力氣?都把人的脖子掐的這麽紫了?”
陶淵冷靜的解釋著:“她們三個都是昨天出事那個女生寢室的。暈倒的同學叫何欣,她可能是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才會做出反常過激的行為。”
校醫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可憐的孩子們啊。這位同學,你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校醫忽然看著夏清寧關心的問道。
夏清寧連連搖頭,“我沒事,我沒事。”
校醫負責的說道:“我看你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我還是給你檢查一下吧!”
夏清寧連忙後退了一步,“真的不用了!我就是昨晚沒睡好。”
校醫隻好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今晚你們都早點休息。”
陶淵看看緊閉著雙眼的何欣,對校醫說道:“那我就把何欣留在這裏,同學們還等我上課。”
校醫點點頭,“嗯,放心吧,她如果有什麽情況我會及時告訴輔導員的。”
我們三個離開了醫務室後,陶淵忽然神色嚴肅盯著我,“你的脖子真的沒問題嗎?”
“沒、沒問題啊!”
我被陶淵突然的嚴肅嚇了一跳。
陶淵看著我眼神深不見底,語氣冷冷的說道:“嗯,那就好!如果你感到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
我一頭黑線的抽了抽嘴角,“謝謝南宮老師,不過我真的沒事。”
陶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莫測的神色,然後就繼續向前走去了。
夏清寧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南宮老師怎麽看上去怪怪的?”
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可能就是太擔心咱們了吧。”
“哦。不過自從吳妍出了事以後,我怎麽看誰都是怪怪的呢。”夏清寧不解的擰著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拍拍夏清寧的手,繼續安慰著她,“好了,別多想了。咱們馬上就要搬出宿舍了。”
我們一回到教室就又引起了一陣轟動。
陶淵立即製止了同學們的躁動,“大家不要擔心,何欣同學隻是受到了些驚嚇,所以才會產生過激的行為。她已經在醫務室了,大家都放心吧。”
有了陶淵的壓製,大家終於平靜了,但是他們都紛紛向我和夏清寧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終於又上完了一節課,我的脖子其實還火辣辣的疼著,不過我一直在忍著,不敢說出來,怕讓夏清寧擔心。
陶淵在下課後沒有停留,好像有事一樣匆匆的離開了教室。
我們在去第二節課所在的教室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隋風。
我連忙捂住了脖子,都不敢抬頭去看他了。
然而隋風卻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快步向我走了過來,“颯颯,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怎麽啊?”我心虛的低著頭答道。
“抬起頭,讓我看看!”隋風嚴肅的說道。
“我沒事,你快去上課吧!”我說著,就想趕快從他身邊走過去。
“颯颯!”隋風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然後問著夏清寧,“清寧,颯颯怎麽了?”
夏清寧也支支吾吾的沒敢說話,隋風的語氣立刻變得非常焦急:“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隋風十分輕易就拿開了我的手,立即驚叫了出來,“天呢!這是什麽?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我連忙示意他噤聲,“我沒事,你別這麽大呼小叫的!”
隋風卻猛地抓住了我手腕,怒瞪著眼睛問道:“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是何欣!”
夏清寧替我回答了。
隋風一擰眉,眼中都快冒出火了,“什麽?這是何欣弄的?她人呢?”
夏清寧又說道:“她剛才發瘋了,掐了颯颯以後,她就暈倒了。校醫說她是因為受了刺激所以才行為失常,而且她還有些低血壓,所以才暈倒的。”
夏清寧的解釋非但沒讓隋風消氣,反倒令他更生氣了。
“混蛋!就算是行為失常也不能把人掐成這樣啊!我看她是中邪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我立即攔住了隋風,“隋風!你別衝動,何欣可能真的就是被吳妍的死刺激的。她昨天雖然沒表現出什麽,但是不代表她真的不害怕,不難過。”
隋風氣惱的一跺腳,“真是太過分了!來,我再看看你的脖子。”
我隻好抬起了頭讓他好看。
隋風修長的手指輕輕摸著我的傷痕處,我立刻感到脖子像是被針紮的一樣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好疼!”
隋風立刻追問著:“怎麽個疼法?”
我誠實的答道:“好像針紮一樣,你別摸了,就讓它慢慢恢複吧!”
隋風突然收回了手,神情嚴肅的盯著我的眼睛,“不對!你的脖子上有邪氣的殘留!颯颯,你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