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辰時,陳家的比武招親正式開始,今天的人來的可比前幾天多了不少,雖然今天他們都不能上場,但是卻誰也不願意放過這個注定就很精彩的比鬥,同時,如果細心的人就能夠發現,今天來的人中,大多數都是帶著兵器,眼神也同平常不一樣,似乎隨時在戒備著什麽。
唐凝兒和傅曉玉兩人混在這些人群中,傅曉玉小聲道:“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這些人的狀態不太對啊!好像都十分戒備的樣子。”
唐凝兒想了想,道:“也許是秦城的話讓他們產生了警惕吧。”
“這樣一來可就更好玩了。”傅曉玉的眼神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
由於今天是比武招親的最後一天,陳楚河等人也是都要出席的,所以陳家弟子就在擂台後搭了一個簡單的休息地點,陳楚河、陳楚業和秦城都在這裏休息。
這時,門外的陳家弟子走進來,向秦城恭敬的一行禮,道:“啟稟秦大俠,五行宮肖君長帶人求見。”
“哦?”秦城眼神一亮,知道這是五行宮派的人到了,於是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陳家弟子走了出去。
“秦大俠,肖君長帶來的人莫非是?”陳楚河有了幾分猜測,便忍不住問道。
“沒錯。”秦城笑著點頭,道:“應該是藍宮主派來支援的人手。”
“太好了!”陳楚河聞言麵露喜色,他現在最怕的就是他們打不過海外的人,現在五行宮派來支援,他自然是高興地不得了。
正說著,肖君長帶人走了進來,秦城和陳楚河、陳楚業三人都是站起身來。
“秦師叔,五行宮派給咱們的支援到了。”肖君長先是向秦城拱手行禮,然後說道。
秦城的目光越過肖君長,看向他身後的五人,這五人他一個也不認識,並且看年紀也是要比秦城大上十多歲的樣子,於是秦城隻好道:“諸位辛苦了。”
肖君長看到秦城這個表情,大概猜出了秦城的難處,於是便一一介紹道:“秦師叔,陳家主,這位是青木堂丁錦棠丁師兄。”
四十多歲的丁錦棠一副儒雅打扮,向陳楚河和秦城行禮道:“晚輩丁錦棠見過秦師兄、陳家主。”
肖君長剛剛介紹了丁錦棠的名字的時候秦城就已經隱約想起來了,這丁錦棠他聽說過,那時他才十六歲,在到靈山鎮當掌櫃的途中聽兩名青木堂的弟子說起,是比楊淩他們早一屆的江湖大會參加者,當時那一屆成績不佳,而丁錦棠居然跌出了前二十,不過這樣一想,秦城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這些人的年齡看起來都差不多,會不會
果然,接下來肖君長介紹其他人,剩下的四人也都是與丁錦棠同一屆的江湖大會參加者,其中最後一個身穿黑袍,麵容黝黑的男子就是黑水堂範江,也是當時的成績最好,排名第四。
這五人都是恭敬地向秦城和陳楚河行禮,雖然秦城的年齡要比他們小,但是秦城的輩分擺在那裏,而且藍天和在他們出發前特意囑咐過,要讓秦城來決定一切,這幾人也能從命而已,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這五人沒有哪人想要挑戰一下五行宮的宮規。
秦城向他們一一還禮,事實上秦城也很餓尷尬,按理說,麵前的五人才應該是秦城的前輩,但是由於秦城的輩分,他也不能不顧,畢竟這不光事關自己,還有明鴻真人的層麵。於是秦城同他們問候了幾句,然後又問了問他們的實力,接著便將現在的情況和今天可能要發生的事講了出來,讓他們五人做好準備,這五人也是點頭聽命,秦城便將他們都派了出去,混到人群中。
待這五人和肖君長走後,陳楚河喜道:“秦大俠,有了這五名長老級的高手,我看我們勝利的把握又多了一些,哈哈!”
秦城聞言一笑,心中卻還是沒有放鬆下來。
這時,陳家弟子進來稟告道:“家主,吉時已到,可以開始了。”
“好!”陳楚河收起了笑容,站起身來,看向秦城,正色道:“秦大俠,接下來就不會這麽輕鬆了。”
“沒錯。”秦城也站起身來,道:“這是命。”
比武招親正式開始之前,陳楚河還要上台致個詞,隻見他春風滿麵的走上擂台,向台下微笑道:“諸位!比武招親終於到了最後的一天,老夫很是感謝,感謝江湖上有這麽多的朋友來捧場,雖然這幾天裏可能引發了諸位朋友的不愉快,老夫在此保證,隻要有人能取得這場擂台賽的勝利,不論這個人是誰,老夫都會將女兒嫁給他,絕不會反悔!”
陳楚河這話是針對當時陳慕青的話來說的,因為當時自從陳慕青的事發生了以後,江湖上一直有一個傳言,就是如果這擂台賽最後的勝利者不是秦城的話,陳家很有可能會反悔,現在陳楚河這麽說以後,也能讓這些人放心些。
“接下來!”陳楚河揚聲道:“就請今天參加比武的三位高手登場!”
說道這裏台下有些沒有看之前比賽的人就問了:“奇怪,這比武招親不是比了四天麽?怎麽才選出了三名勝者?”
這時有人解答了,那人看了問問題的人一眼,道:“今天剛來吧?”
“是。”那人點點頭,一拱手道:“在下鼎元城人氏,聽說了比武招親以後就想過來看上一看,隻是一想到這最後一天應該才是最精彩的,所以便今天才到玉鼎城的。”
“唉!那你真是可惜啊!”解答的人搖搖頭,遺憾道:“我告訴你,這比武招親,前幾天可是熱鬧多了,說不定會比今天都熱鬧!”
“這是怎麽回事?”提問的人滿頭霧水。
“我和你說啊”解答的人將一些事大致的說了一遍。
聽得提問那人是目瞪口呆,問道:“真的?”
“當然了!”解答的那人點頭。
“哎呀,這可真是失策了!”提問那人捶胸頓足,一副遺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