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看來閣下是非要針對我們不可了。”陳楚業臉色陰沉,盯著一臉輕鬆的傅曉玉說道。
“我說你們陳家可真是奇怪。”傅曉玉一臉無奈道:“我都說了,我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從始至終也從沒想過要找什麽麻煩,反倒是你,讓這些人來攻擊我,要說針對,也應該說是你們故意針對我吧。”
“好個強詞奪理的女娃!”陳楚業眼珠一轉,話鋒一轉道:“好!既然你要比武,我就讓你比!”說罷他便轉身徑直走下擂台,不過在不經意間他勾了勾手指,人群中的一個黑衣男子立刻消失在了人群中。
“這就對了。”傅曉玉拍手一笑,對著擂台上的精壯男子一招手,道:“來吧。”
精壯男子麵容嚴肅的一拱手,道:“九龍山史鬆,請賜教!”這精壯男子在見了傅曉玉出手之後,自然就收起了輕視之心,同時主動報上了姓名。
傅曉玉不耐煩道:“哎呀,你怎麽這般磨蹭,既然你不出手,那我就先動手了!”說罷她腳下一動,身子如箭矢一般衝向了精壯男子,精壯男子瞳孔微縮,麵對傅曉玉他不敢大意,他低喝一聲,全身肌肉猛漲,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迎了上去。
兩人一上來就速度奇快的拚鬥起來,精彩程度完全不是剛才可比的,以至於台下很快便爆發了叫好聲。
“四叔,怎麽了?”陳慕宇剛才離開一會兒便聽說有人鬧事,於是回來便問道。
陳楚業歎了口氣,一指台上正拚鬥的傅曉玉,道:“你看。”
陳慕宇抬頭一看,見擂台上拚鬥的人竟然是一女子,不禁也十分驚訝,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有一女子登台?”
“唉!”陳楚業道:“咱們陳家還是被盯上了,這女子明擺著是來搗亂的,上來就說要參加慕青的比武招親,我沒同意,想用人拿下他,可是誰知這女子有些本事,你當時又不在,我見無人能製衡她,便使了一招緩兵之計,讓她先比武,我已經派人回去求助家主了。”
“嗯。”陳慕宇聽完也是眉頭緊皺,他看著擂台上爭鬥的傅曉玉,道:“四叔,你可知道她這是使得什麽武功?為何我從沒見過?”
“我也不知道。”陳楚業搖搖頭道:“這種武功甚是奇怪,我在江湖上也混了幾十年,但是卻依然瞧不出路數,小心些,這女子這般年輕就擁有了這麽高的武功,恐怕背後的勢力不小。”
“會不會是供奉堂?”陳慕宇神色一凜,低聲問道。
“應該不會吧。”陳楚業想了想,道:“現在朝廷也亂的一鍋粥,供奉堂的那些人應該不會出來才對,不過卻也不是不可能,目前來看這女子除了上台比武以外還沒有展露出其他目的,但是依舊不得不防。“
“嗯。”陳慕宇點點頭,道:“要是供奉堂我們也不用太過忌憚,五行宮明鴻真人的弟子秦城在此,他應該會幫我們。”
“秦城。”陳楚業想了想,道:“慕宇,你與那秦城打過交道,你認為他是什麽樣的人?大哥自昨天見到秦城以後就一直對他推崇備至,說是在武功方麵已經可以排進江湖上的前十,我始終沒有見過他,對他心裏還是比較沒底。”
“秦城麽?”陳慕宇回想著剛才與秦城有限的幾句交流,老實說通過這幾句交流,陳慕宇並沒有發現秦城有什麽特別之處,似乎為人十分平和,但也就僅僅於此,於是他苦笑的回道:“我與秦城交流也有限,對他所知不多,不過這秦城倒是和我們陳家有一點關係。”陳慕宇的表情突然奇怪了起來。
“嗯?”陳楚業見了問道:“你這是什麽表情?秦城同我們有什麽關係?”
陳慕宇苦笑了一聲,伏在陳楚業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麽?!”陳楚業忽然失聲叫道。
“四叔,淡定些。”陳慕宇安撫道。
“這!”陳楚業壓低聲音,卻依舊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是真的?”
陳慕宇聞言點點頭,苦笑道:“我已經找慕青求證過,千真萬確!”
“慕青這丫頭這不是胡鬧嗎?!”陳楚業著急的低聲道:“先不說他們兩個差了多少歲,我們這邊比武招親都辦起來了,現在慕青說看上了秦城,這、這讓我們陳家麵子往哪擱啊!”
“慕青的性子您還不了解麽?”陳慕宇一臉苦笑,道:“她決定了,就是我們千撓萬阻,不還是要辦?”
“那、那就讓她這麽任性下去?這可關乎我們陳家在江湖上的麵子啊!”陳楚業激動道。
“四叔你先別著急。”陳慕宇安撫道:“我和爹都已經想好了,就讓她先鬧去,我們暗中看著,隻要不做出過分的事情就行,要是慕青真的喜歡秦城,那我們就順她的意,大幾歲也就大幾歲了,而且以秦城的武功,想要贏得這比武招親的勝利這太輕鬆不過,我們對江湖也有了交待,而他們兩個要是不成,那我們就按照原來定下的,以比武招親為準,總得讓慕青自己死心不是。”
“唉!”陳楚業歎道:“大哥就是太嬌慣慕青了,以至於她都這麽大了還由著自己的性子做事!你看看當初大哥管教你的時候,唉!不嚴不成材啊!”
“四叔。”陳慕宇笑道:“慕青畢竟是女孩嘛!嬌慣些也是正常的。”
“那你大姐呢?她就不是女孩了?當初還不是被你爹管得死死的。”陳楚業反駁道。
“誒,四叔!”陳慕宇連忙打斷陳楚業的話,道:“千萬別再多提了,您也不是不知道,大姐是爹心裏永遠的痛。”
“唉!”陳楚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談到這,兩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不過擂台上卻是另一番景象,傅曉玉已經和精壯男子過了數十招,一直未分勝負,不過有眼尖的已經看到精壯男子的臉上出現了汗珠,而傅曉玉則是一臉的輕鬆,而且神色十分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