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還沒……兩分鐘吧?
第65章 還沒……兩分鐘吧?
綁完段祈墨,雲初安心的坐回角落裡,思考著出去的方法。
「把繩子解開!」段祈墨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昏暗的倉庫中響起,粗重的呼吸帶著幾分曖、昧,讓人有些不自在。
雲初訕訕的看他一眼,「等你藥效過了,我會馬上給你解開。」
好吧,段祈墨能來救她,她是有些感動,但還沒感動到要以身相許的地步啊!
段祈墨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努力剋制著保持理智道:「喬之深在南非走私過不少醫學用品,你以為會是普通的催、情劑嗎?」
雲初一愣,這個倒是她沒想到的。
她只聽過催、情劑一般不都是助興的嗎,難道非要發、泄不可?
雲初硬著頭皮道:「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解開。」
她做不到跟一個不愛的男人上床做|愛,段祈墨是救了她,如果不是他幫自己擋子彈,現在中了葯的就是她了。可退一步講,她今天會被綁架,也是因為他的緣故。
「該死的!」忍不住低咒一聲,身上的燥熱一陣一陣的傳來,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欲、望快讓他爆炸,段祈墨緊緊咬著牙,身體某個部分漲的發疼,他想伸手去撫慰,然而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愣是想動也動不了。
見他似乎真的很難受的樣子,雲初僵了僵,這樣強忍……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那些什麼不舉的癥狀,應該……也不會有吧?
她越想心裡越沒底,到最後,終於無奈的開口,「要不……我就解開你一隻手,你自己,咳,自己動手?」
是吧是吧,只要發泄就好了嘛,不一定需要女人的啊,讓他自己打手槍也是可以的對吧?
雲初覺得這個提議相當特別的的好!
「……」段祈墨一口氣梗在了喉嚨,險些亂岔了氣,臉色瞬間陰沉。
她……居然叫他…打手槍?
先不說有個人在這裡,就是她不在這裡,喬之深那一群該死的傢伙還在外面虎視眈眈,她居然還敢叫他這麼做?!
雲初看他變臉,以為他不好意思,好心的提醒,「你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這不是偷看不偷看的問題。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還可以把耳朵塞住,也不會偷聽。」
「……」這更不是偷聽不偷聽的問題。
「怎麼樣?」雲初有些期待的看他,「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這辦法不好嗎?」
「……」難道你覺得這是好辦法嗎!
段祈墨深深的吸了口氣,在自己氣死之前,冷冷的丟出兩個字,「閉嘴!」
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這麼可惡呢?!
閉就閉,她還懶得說話呢,雲初往牆壁一攤,靠著不說話了。
藥效越來越強,昏暗的空間中,段祈墨的呼吸越來越重,偶爾夾帶著抑制不住的細碎呻、吟。
雲初看著他難耐的半依靠在牆上,暗啞的聲音越來越破碎,他忍不住掙扎翻騰,綁得結實的麻繩將他的手腳都磨破了皮,卻渾然不覺,雙手被死綁,他用頭蹭牆,想用冰涼的牆壁緩解那越來越燥熱難安的欲、火。
雲初看了一會兒,看著臉色幾乎要憋成紫紅色的段祈墨,心裡突然有些不忍。
回想起在段家的一個多月,段祈墨對她一直都是有求必應,真心將自己當成妹妹照顧著,再聯想到剛才他毫不猶豫的幫自己擋自己的情景,雲初心底開始掙扎了起來。
「呃……」理智一點一點遠離,段祈墨覺得自己要爆體而亡,該死的,這該死的女人……
雲初突然站起身來,咬著牙,硬著頭皮,大步走向段祈墨,「算了,我就幫你一次吧。」
幫?她要怎麼幫?難道現在願意跟他做了?
腦海中辣辣的念頭還未轉完,只見雲初『哧啦』一下剝開了他的衣服,扯下他的皮帶,拉下拉鏈,一陣亂摸之後,終於找到了正確位置,一把握住了他下身的欲、望中心。
「……」猶如一道冰涼的泉水注入全身,段祈墨的身體唰的一下,瞬間僵直了。
這女人……段祈墨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臉色卻黑得一塌糊塗。
手掌心裡是炙熱的燙,一路燙上她腦袋,雲初臉有點紅,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幫男人這樣做,劇烈跳動的心臟好似要跳出胸腔外來,具體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做,她只能胡亂的摸索,亂抓亂碰,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段祈墨的呼吸,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變化,偏偏那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性感得不得了,讓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雲初硬著頭皮道,「喂,我可是……把你當成哥哥,所以才不忍心見你剛才那樣子,你……就忍忍。」
「你……」聽見她說把自己當哥哥,段祈墨心裡一陣不痛快,剛想說什麼,雲初手中的力道突然一重,段祈墨陡然悶哼一聲,欲、望如排山倒海一般噴洒開來,……射了。
雲初:「……」
段祈墨:「……」
雲初看了看滿手的渾濁,又抬頭看了看同樣呆了呆的段祈墨,而後有些遲疑的開口,「這麼快?」
還沒……兩分鐘吧?
「……」這下,段祈墨不僅想捏碎她,就連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雲初淡定的朝他微笑,「沒事,我理解的。」
人嘛,總不是十全十美的,有些人外表看起來一表人才,內在總是會有些不足的,比如眼前這位大帥哥的……早泄?
「閉嘴。」段祈墨氣不打一處出來,欲|火加怒火騰騰騰的往上沖,什麼叫她理解的?
她到底理解成什麼了!!
如果讓熟悉他的人見到他這幅模樣,一定會大吃一驚,原來向來淡漠不可親,更多時候是面癱臉的段祈墨也有這樣氣得火冒三丈的時候。
「現在好多了吧?」已經發泄完畢,他應該爽夠了吧?雲初淡淡的問。
段祈墨正生著悶氣,湛藍的眼眸全是怒火和鬱悶,也不回答了。
不過很快,雲初就發現,段祈墨根本不用回答,因為手中的某物還是堅硬如鐵,她輕輕一動,就能勾起他的輕顫。
雲初抽了抽嘴角,只能無限怨念的繼續『勞動』,……就當自己是在鑽木取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