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有所不同
第六百零九章 有所不同
沈碧懵逼了,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夏侯驍這是氣性兒還沒消呢,現在是在打擊報複了!
“我……”她剛想要反駁,就聽見身後傳來“噝啦——”一聲。
她背後的衣服瞬間被他撕裂,光滑完美的脊背曝露在了夏侯驍的眼中,他的眸光更加瘋狂熾熱了幾分。
“果然還是你最能勾引本王!”夏侯驍低吟一聲,冰冷的聲音透出蝕骨的曖昧。
沈碧臉色爆紅,想要伸手拉扯滑落下去的衣服,隻是後麵衣服已經完全裂開了,遮掩不住了。
她的動作越大,露出的春光就越多,夏侯驍如狼似虎的目光帶著一種深沉的欲望。
沈碧拉扯了一陣之後,衣服不僅沒有扯住,反而加速下滑,最後堪堪護在了胸前。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隻待宰的肥羊,夏侯驍就是那個遊刃有餘的屠夫,正在審視著該從哪裏下手。
不得不說沈碧的這個形容實在太形象了。
“你說……本王應該怎樣報答你呢?”夏侯驍沉冷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際緩緩響起,帶著一種令人心動的誘惑。
他眸光幽暗,直接分明的手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緩緩移動,冰涼的觸感激得沈碧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你……你真的不用這麽客氣……”沈碧顫抖著聲音說道。
施恩不望報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小學的時候就學過了……
夏侯驍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耳際,連呼吸都是異常得熾熱:“不客氣,怎麽能報答你將冷景善送上本王床榻的恩情呢?”
他的大掌開始不安分地向上遊弋,沈碧被他弄得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雖然他們曾經坦誠相見過多次,可是自從她懷孕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那種親密了。
時隔一年多,現在又是在他失憶的情況之下,她無法做到不緊張。
沈碧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半分力氣也沒有,何況現在還在溫熱的浴池當中,身子又被他反壓在池壁上,她什麽都做不了。
身後的呼吸聲沉長而粗重,似乎有些不滿意現在的狀態,下一秒,沈碧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他直接給扒了下來。
恍惚的神誌在這一刻回籠,她猛得回身掙脫了夏侯驍的鉗製,手肘關節正好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夏侯驍吃痛悶哼了一聲,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會反應過來。
沈碧趁他愣神的這一瞬間,一把拉上自己的褲子,然後用手撐在浴池邊緣,迅速縱身躍了上去。
她的身上“嘩啦啦——”帶起了一串的水珠,直接將鋪在地上的珍貴的狐狸皮軟墊上麵淋得全是水。
沈碧快速繞到屏風後麵,就將自己身上殘存的半截衣裳脫了下來,隨後扯了一件他的外套裹在了自己身上,順便在腰間打了個死結。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屬什麽的,見到女人就想上!沈碧在心中吐槽。
身後忽然一道黑影籠罩沈碧反射性地想要逃開,隻是這個時候,夏侯驍怎麽能容許她再次逃跑?
“夏侯驍,我警告你別亂來!”沈碧手腳並用地抵製著他的靠近。
夏侯驍好整以暇地看著沈碧一臉防備的模樣,她以為這樣子,就能擋住他了麽?
“說吧,你今天來做什麽?”盯著她良久,夏侯驍忽然放開了她,便扯下自己身上濕噠噠的衣服,便問道。
沈碧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家夥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薑明月的婚事是不是你搞得鬼?”既然他這麽直接,沈碧也不想跟他廢話。
夏侯驍將趕緊的衣服披在身上,挑眉道:“這都被你發現了?”
隨後他轉身,張開了手臂,聲音微揚道:“過來……”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愉悅,可沈碧心中卻十分不美,啥玩意兒?她為什麽要過去?
“幹嘛!”她沒好氣道。
“幫本王係帶!”他慵慵懶懶道。
“自己沒手麽?”她怒道。
“本王不會。”他理所當然。
沈碧怒氣衝天道:“那就不穿!”
夏侯驍轉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此言當真?”
沈碧護胸,退後幾步:“我、我當然是開玩笑的!你可以讓你的丫鬟進來幫你穿!”
“你確定要讓別人發現你半夜進來勾引本王?”夏侯驍挑眉,眼底帶著戲謔。
他篤定這個女人沒這麽厚的臉皮!
果然,沈碧一聽他的話,頓時臉色青紫,她可不想別人誤會什麽,免得都將她想像成饑不擇食的女人了!
無奈,她慢得跟隻烏龜一樣踱了過去,夏侯驍這次的耐性是極好的,等到沈碧過來之後,目光就鎖定了她。
沈碧認命地伸出小手,一把扯過他的衣帶子,然後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迅速將手中衣帶收緊,打了個結。
夏侯驍被她扯得搖晃了一下,可見她的怨氣是多麽的深重。
“就這麽不情願?嗯?”夏侯驍低下頭看她,嗓音低沉地有些撩人。
看著他雙眸中的那抹幽光,沈碧愣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道:“被人威脅,你能情願?改天我是不是應該拿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後問你是不是心甘情願受死?”
聽著她的比喻,夏侯驍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這個女人的思維還真是與眾不同。
“是不是本王對你太過縱容,所以才讓你變得越來越放肆了?”夏侯驍看了她良久,隨後說了這麽一句。
沈碧心中一凜,隨後斂眸,是啊,她怎麽忘記了眼前的夏侯驍已經失去了記憶呢?
可是跟他相處得越久,她就越覺得夏侯驍好像和從前並沒有什麽不同,不管是縱容也好,寵溺也罷。
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現在多了一個靈兒了吧!
還有小包子和小饅頭,他似乎並不著急見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他心中是怎麽想的,要是放在以前,他恐怕都要迫不及待地去見兩個孩子了。
從前,孩子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她就能看得出來,夏侯驍是多麽地喜愛他們。
現在終究還是有所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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