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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將要大富大貴

  第204章將要大富大貴 

  就在張重等人剛走不久,唐麗騎著馬,也出現在了大石崗上。【】 

  杜如悔的動靜和這邊山谷張重的動靜,都落在了她的眼裡。 

  杜如悔似乎並沒有防備到有人正在暗處盯著他們,他們不緊不慢的架式,完全不知道死亡就在眼前。可是為什麼蘇三會說:杜如悔一定知道有人跟著他們呢?而杜如悔既然知道有人跟著他,為什麼還這麼不緊不慢? 

  唐麗著張重等人,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樹林之間。便打馬退下了石崗,輾著杜如悔的馬車,一路跟了下去。 

  張重有二十多人,而杜如悔那邊只有七八個人,真要是打起來,杜如悔只怕是難逃一死的命運,來自己這一趟算是白走了。 

  唐麗扮成獨行人,若有所思地遠遠跟著,既不靠前,也不會被落的太遠。遠處,有四名護衛模樣的人,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迎面過來,唐麗便拉馬往邊上走了走。 

  四個護衛胸口都掛著何府的徽牌,一便知是何府里的護衛。在武陵城裡,能用這徽牌的府第,沒有幾家,因此很好認。 

  唐麗壓了壓帽沿,偷偷地掃了四人一眼,已經猜到這是護送杜如悔出城的何府護衛,因此輕輕一讓,二相里便叉了過去。 

  耳朵里聽著幾個人正討論著剛得的二十兩賞銀,晚上如何花銷。唐麗一邊在馬肚皮上輕輕地夾了夾,讓馬兒小跑了起來。 

  正是半下午的天色,路上的行人還多。轉到城北的官道之後,這行人就更多了一些,這是通往金陵的大道,往來交通最是頻繁。沒騎幾步,唐麗便到路邊有一座茶棚。 

  唐麗下馬,在棚前的系馬樁上系了馬,走進茶棚。 

  茶棚里人倒是很多,有消息靈通的便在那裡宣傳說:武陵城四門皆閉,也不知道城裡頭,發生了什麼大事,從來也沒有在這個時辰關城的道理。 

  唐麗要了一杯茶,並不著急追趕杜如悔等人。有林海錄的人跟著,杜如悔那些人,跑不掉。她最多就是打個秋風,撿個便宜的事情。 

  「牛子,還不快去泡茶。信不信你老子把你那本破書給撕嘍。」年老的掌柜聽到唐麗的招呼,又到牛子抱著一本破書死,根本沒想著要招呼客人的樣子,便大罵起來。 

  牛子吃了一嚇,忙把書塞進懷裡,上前招呼唐麗。 

  有客人便笑道,「老掌柜,你家兒子書,那是好事,你攔著他做什麼?」 

  掌柜地便解釋道:「就我這兒子,倒是識得幾個字。不過,自從上次,棚里來了個算卦的,他便像是入了魔一般,也不知哪裡尋來一本破爛鬼畫符一般的書,每天就是盯著上面,怕不是真入了魔了。」 

  牛子便在一邊叫道,「老爺子誒,您就等著吧,『小神仙』可說了,兒子是個大富大貴的命。遲早不在這裡侍候這茶棚。」 

  眾人見牛子頂他老爹,便有人哈哈大笑起來,「老掌柜,我你這兒子機靈著呢,一定會大富大貴的。你啊,趕緊收了這攤子,回家養著吧。」 

  牛子問了唐麗要喝的茶,手腳麻利地泡了一壺出來,卻對說話的客人道:「可不是,老頭子不捨得,還非要把小子也拘在這裡。靠賣茶賺幾個小錢,能大富大貴?小子,還當不到人家的嘴皮子一開一合。」 

  老頭子罵道,「你是鑽到錢眼裡去了,整天想著給人算卦,你就不是那塊材料,他沒那個命相。」 

  牛子便梗著脖子頂了回去道:「您也不是神仙,有沒有命相,不是您說了算;而且,是不是那塊材料,老爹你也說得不算。」 

  眾人一齊叫起『好』來,就有人問道,「對對對,老人家你說了不算,我們說的才算。小二哥,你給算算,這不是戰事,也沒聽說出了什麼亂子,這城門為什麼關上了,平白故地把咱們這些人給攔在了外頭。算得准了,今天就給你立名。」 

  又有人道,「對啊,說說這城門什麼時候再開?」 

  牛子還真就歇了手,站在棚就算開了,算了老半天,大家都問他算好沒有,他才一拍巴掌道,「算得了。這城門,明天一準開。」 

  「嚇。這也要你算?明天再不開城門的話,城裡頭不要亂成一團?除非京人打到城下還差不多。」 

  牛子道,「你那是猜的,小的說的,可是算出來的;難道說,您就能保證呆會兒,這城門就不開?我牛子就敢說,這城門今個下午都不會開。」 

  那客人見他這麼反駁,也有些話可說,便只好問道,「那你算算,發生了什麼事情,才關了城門?」 

  牛子一笑卻板著臉兒,認真地道,「這城門是未時關的,今天又獨獨地是個大太陽天,這便應在一個『昧』字上了。在座的諸位,只怕都讀過書,這『昧』字是什麼意思,只怕不用小的來說吧?因此,城門關閉,與這個『昧』字脫不了干係。或是有人隱昧了什麼事情;或是有人冒犯了什麼,所以城門才會關閉。」 

  聽起來,倒是有些道理,不似胡說。便有人問道:「具體是什麼,說說呢?」 

  牛子便忙忙擺手道:「功力不夠,再具體就算不了了。」見眾人又要笑話他,便一轉口風道,「不過,倒是有句偈語。」 

  大家又被他這話給勾了回去,忘了笑他,便聽他說。 

  牛子撫了撫額頭,靈光一閃道:「霧非霧,花非花。」 

  眾人聽了這偈言,倒像是有些意思,便也不去笑話牛子了,權當是笑談。 

  唐麗喝了二杯茶,交了茶錢,起身往外走,卻突突聽到了牛子的這最後一句,解馬韁的手,不由地頓了一頓。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三爺昨天晚上曾經說過啊。 

  『杜如悔到了城外,必然是會知道,林海錄不會放過他的。因此,你需注意了,杜如悔不是一個甘心授手的人,他的任何一個舉動,你都要仔細。花非花、霧非霧,有時候,你到的不見得便是真的,沒有到的,未必就是假的。』 

  唐麗想起蘇三的這些話,不由心靈動了一下。『不好,剛才走掉的四個人,也許不全是何府的人。或許那杜如悔就在其?怪就怪自己胡亂掃了一眼,根本就沒想著往這上面去想,因此沒有仔細分辯,若杜如悔就在其,那豈不是讓他逃了?』 

  這個心思一起,唐麗越想就越不對味。細細地盤恆了一回。想道:如果杜如悔還在那馬車上,林海錄的人,一定是饒不了他。他們那麼多人,多自己一個,不多。自己不如跟住那四個人,徹底查查,那四人裡頭,到底有沒有杜如悔? 

  對,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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