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美女與蘇三,打臉
第12章美女與蘇三,打臉本章免費
一邊走著,一邊漫邊際地想著這些心事,雨卻漸漸地下大了起來,大雨激起的水氣,讓整個街道都升起一團團的水氣,濕意讓人從遮擋。【】古代的傘重,做的本就小,小雨還能用用,真要下大了,卻是要躲雨的。
雨霧走到一處稍稍前突的屋檐下,見可以避雨,連忙躲了過去,卻不曾想,屋檐下,早立著一人,還是個女人。
這麼大清早,走到街面上的來的人,不是閑得所事事的人,便是迫於生計不得不出門的人。
他猜,眼前這女人,應該是屬於後者。衣服的款式,倒還新,只是衣服的料子,卻舊了一些。手裡提著一個藍子,用棉布蓋著,還冒著熱氣,想來不是饅頭便是炊餅之類的吃食。
一大清早地提著這樣一個藍子,想必是想趕早把這些賣出去的,只是這樣的天氣,恐怕她的算盤要打空。
不像是做慣了小買賣的樣子,否則絕不會選擇這麼早出門,而且也不應該在下雨天出門。
女人到他走進屋檐,倒是嚇了一跳,連忙往邊上躲。不像是普通的女人見到男人的驚嚇,似乎是認識他的。
女人想衝進雨里,朝外移了一步,卻又站住,這麼大的雨,終究讓她望而卻步。
原來是認識的。他到女人的反應,心裡立刻冒出這樣的想法。
能與老蘇三相識的人,不是地痞賴,便是青樓女子,因此這女人的反應,疑也表明了她的身份……武陵城是封朝的陪都,人口眾多不說,經濟化也是首屈一指。有錢人多了,人騷客多了,這妓寨當然也就多了。
押妓成風,生活靡奢,也算得這武陵城的一景,所以蘇三在這種環境下,變成那副樣子,也不能全怪蘇三,這環境如此,與人而干。
風鼎盛似乎與青樓妓院是對雙生兒,總是相伴而來。自命風流的才子們,對這種地方,總是有特殊的偏好。
若是哪天,坊間傳出某某才子,成了某某名妓的席上之賓,就總會成為才子們稱羨的對象。
而當事人,也總會洋洋得意地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多麼了不得的大事,時不時地掛在嘴邊,以示炫耀。
當然這種才子佳人的風流韻事,多數時候,還是金錢開道的。真正靠著幾首歪詩,一些薄名,就想得到名妓們的熱愛,只怕還是不太現實的。
不是沒有,也有些愛才的女子,就喜歡那些窮酸的秀才,也傳出過誰與誰私奔的『佳話』,鬧的坊間沸沸揚揚,鼓舞的那些沒錢的才子們,爭相傳頌,恨不能自己就是那個勾搭出名妓的男主角。
後世的學作品,也有很多類似題材的話本,但那些話本,被窮才子們勾搭出去的青樓女子,下場多半是很悲慘。
歷史有一個與蘇三名字相同的青樓女子,也是被一個窮秀才給勾引的。很是受了許多苦難,雖然下場不致於太悲慘,但從也可以出,這種愛情的模式,在當前這種社會背景下,成功率是非常低的。
不是所有的青樓女子,都對愛情報有幻想的。多數的青樓女子,還是很有覺悟的,她們都會在年長色衰之前,就為自己安排好後路。
找個有錢的恩客,求著幫自己贖了身,脫出籍去做個小妾,這種情形是最常見的。
也不是每名青樓女子,都可以抓到心滿意的恩客,很大一部份女子,也會在青樓里呆到沒有人光顧了,才會帶著一點點積蓄,找一處地方,孤苦地老死。
也有一小部份女子,碰到好心的老鴇,肯讓她們花一筆錢自贖的例子。只是這樣的例子,不多。
必竟這是破了行規的事情,就算是老鴇好心,也不能明明白白地做。
這樣的事情少歸少,卻不是沒有,似乎眼前就有這麼一例。
姿色正好的花樣年華,卻落到上街賣饅頭的地步,可見她不在青樓已經有些時日了。做了別人的小妾,當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唯一的可能,倒是自贖之後,生活困頓,所以才想出這樣的生計……「還是出來了好,只是,靠這樣賣點饅頭維生,難以長久。」
想到二人之間可能存在過露水之歡,他有心想給她一點建議。
女人啊了一聲,卻不知道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是個什麼意思。眼睛里滿是戒備。
他苦笑了一聲,來原來的蘇三,在她的心裡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摸出一塊碎銀子,往女人身邊走了幾步,正想買幾個饅頭,也算是照顧一下她的生意。
「拿二個……」
他話還沒說完全,卻不料女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速度之快,反應之強烈,讓他腦子有些發矇。
女人到他手裡捏著的碎銀子,回味起他說的話,明白自己的反應太過了一些,可那個時候,她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清脆的一個耳光,打在男人的臉上,女人的臉,瞬間就白了。她很快就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她被嚇住了。
就好像這一耳光,不是她打在男人的臉上,而是男人打在她的臉上一樣,一臉的助,一眼的慌亂。
一大早出門,就被女人打臉,論如何,都不能算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他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責怪女人的意思,把碎銀子扔進藍子里,讓她拿二個饅頭給他。
她慌慌張張地取出二個熱乎乎的饅頭,想遞過去,卻又有些害怕。
他伸手『奪』過饅頭。賣相還好,便吃了一口,卻有點硬,像是隔了夜的饅頭,有點咯牙。
這樣的饅頭,能賣出去一次,絕對不可能有人傻到買第二次的,她靠著這個,如果能維持生計的話,那也叫奇怪了。
「回去吧,下雨的天,不會有什麼生意的,而且這饅頭也太難吃了一點,不改進的話,是不可能有什麼生意的。」他說完這話,便撐起傘往雨里走了進去,一會兒功夫,消失在雨霧之。
女人見他走了,心才放回肚子里。她真是怕了剛才那個男人,以前就是胡攪蠻纏的性子,今天還好沒有發作。只是她也感到有些奇怪,以前那個人,與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氣質相差了很多。
「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呢?」女人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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