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佬終究還是心軟了
99.某大佬終究還是心軟了
而在那幾人不遠處,一看上去還挺是壯實的青年,此時是嘴角抽搐,滿臉無語的看著那幾人,低著語,吐槽道:
「我靠,這幾人,笑得好猥瑣。」
說著還後退了幾步,就好像怕被污染了一樣。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無比嫌棄了幾人,此時還在狂笑。
等笑得差不多了,他們這才停下來。
就聽他們都是輕咳了一聲,揮手喊道:
「走。」
然後就是一路急馳,靠向了沈嚴寒。
此時的沈嚴寒還在應付著那向他打招呼的人,就見他第120次點頭應道:
「好。」
然後便繼續向前,突然間他好像聽到了身後有人在叫他,腳步頓時是一止。
「大佬請留步!」
沈嚴寒是有些疑惑的,但還是轉過頭看去。
就見他身後此時有幾個年紀估摸著十大六七歲左右的少年向他跑來。
為首的一人,身形削瘦的像只猴子,整張臉也是很沒神氣,同時眼眶間還有淡淡的黑眼圈,帶著副眼鏡似乎是個喜歡經常熬夜的孩子,在其身後,另外的幾個孩子則是身形有些微胖,頭髮都是亂糟糟,就好像每天都不打理,剛睡醒就繼續玩遊戲一樣。
看著這幾個如重災區般的孩子,沈嚴寒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並沒有說什麼的問道:
「有事嗎?」
瞧沈嚴寒終於停下腳步,幾人是加快了步伐的趕到對方面前。
就見他們都是大口的喘息,說道:
「大……大佬你可算是停下腳步了,我們差點都快追不上了。」
為首的那孩子還說道:
「對啊,這走路的都比我們跑的還快,果然不愧是大佬。」
聽著這群孩子一口一個大佬,沈嚴寒的面容有點怪異,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群孩子好像話裡有話。
那幾個孩子在聽到沈嚴寒的問話后,是停歇了片刻,很快就見他們從語氣到包括神情都升起了一股興奮之意的回道:
「大佬你的事迹我們都聽說,所以我們想找大佬你學習武藝,我們從小就一直希望有一身好武藝去闖蕩江湖行俠仗義,可惜出入無門吶,一直只是照著電視上瞎練把,本來想著一生無望,沒可能有這個機會了的,未曾想原來高手就在我們身邊,如今知道大佬你是真有本事的,所以我們就想著過來拜師,學習那夢寐以求武功。」
聽著這些孩子們那無比真誠的話語,沈嚴寒也算是懂了,原來是請自己出手不成,所以就想過來拜師學藝,畢竟如果他不出手那麼從他這裡學到他的本事,不就等同於請他出手了嗎?所以明白了這些事情后,他是問道:
「既然你們想學武,那我問你們學了之後,要用這武功幹什麼?」
聽到他的問話,那幾個孩子都是有些沉默,因為他們也沒想學會後要怎麼著,只知道學會這武,以後必然能在遊戲,甚至現實中縱橫,具體怎麼個用處他們也沒怎麼想過,只知道身手厲害,那麼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因此他們的回復是:
「如果大佬你肯教我們,我們學會這武功之後,就將其發揚光大,將大佬你的名字響徹整個九州!~」
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可他們的話在沈嚴寒耳中卻是有點太孩子氣了,對了,他們本來就是個孩子,聽到回復,他是少見的一笑,說道:
「有這個心很好,但這並不是我想要聽到的答案,所以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呢。」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去了。
幾個毛孩子見他是不想教,頓時是上前拉住了手腳,帶著哭腔道:
「大佬別呀,求你了,就收了我們吧,我們一定會很認真很認真的學習的,絕不會搗蛋的。」
被拉住手腳的沈嚴寒,看著他們這模樣是不由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
「你們就這麼想學?」
話音落下,原本抱著他手腳的幾個毛孩是頓時表情語氣轉晴,一臉驚喜的連連點頭道:
「嗯嗯嗯,我們真的很想學,求教。」
看著這幾個毛孩子那亮亮的大眼睛,沈嚴寒最後還是鬆口了,提醒道:
「行那我教你們,但你們是不是該鬆手了?」
幾個毛孩子還沒開始歡喜呢,在聽到要鬆手,是急急忙忙的撒開手,落回地面上。
就見那瘦猴子少年是一臉歡喜的用手拍了拍沈嚴寒的衣服,就好像他們剛剛那下沈嚴寒的衣服弄髒了一樣。
沈嚴寒看著一切,看著他們將自己衣服清理了一遍后,這才講道:
「既然你們這麼想學,那我也是可以教你們的,不過呢,我醜話說在前,習武是很苦的,不僅需要有錢,還需要有年復一年苦練的耐心,如果你們堅持不了,家庭情況也支撐不住,那麼記得知會我一聲,我好收工。」
他這句話說的時候很是嚴肅,至於為什麼會說好收工,主要是他其實不看好這群孩子,因為有句話說的好目地不純,雜念必生,習武之人必須能靜下心,如果雜念叢生,那必然是練不出什麼功夫的。
幾個毛孩子很是認真的聽著,同時還時不時的點頭應道:
「不會的,我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請大佬相信我們。」
見他們如此自信,沈嚴寒也就沒再廢話了,開始讓他們擺拳架,他先是做了一遍,然後就讓幾個毛孩子跟著他做一遍,動作很普通,就是馬步與一些活躍氣血的動作罷了,當然了,雖然這些只是基礎的,但卻是每個習武之人,在練習出拳前必須學的。
就見沈嚴寒做完一次之後,就讓他們固定著動作不要動,這樣是為了讓他們熟悉這些拳架,免得剛學一個就忘了一個,然後他是走在這些毛孩子的身旁,觀察了起來,看著他們的馬步扎的一點都不穩,這腿啊還時不時的抖上兩下,這讓他是不由的搖了搖頭,因為這身體素質太差了。
每個動作大概維持一分鐘左右,然後他就帶著他們做第二個動作,這個動作有點像是在推東西,腳步往後一紮,雙手往前一推,沈嚴寒整個人頓時就如同一座雕像一動不動了,幾個毛孩子看見自己的師傅連抖都沒抖,都是連連驚呼出聲:
「天吶,師傅你好厲害啊,感覺你就好像在瞬間就定住了一樣,哪像我們才剛開始就抖了。」
聽著這幾個毛孩子的馬屁,沈嚴寒是緩緩回收了架子,語氣嚴肅道:
「你們剛開始練,氣力不穩定,自然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慢慢練就好了。」
幾個毛孩子都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維持動作,然後一分鐘不到渾身就抖得如篩糠,尤其是大腿根上,那簡直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頭跳一樣,抖的那叫一個離譜。
他們在這邊練著,周圍的玩家就在一邊學著,就連上次與沈嚴寒有過口角的某人都是在樹下操練的起來,有句話說的好白嫖的它不香嗎?而且在清楚蛇森那邊是有一定危險性之後,他更是不可能就這樣傻傻的闖進去了,所以他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是一臉不屑,後面還是真香,認真的苦練了起來。
於是整個後半段的玩家都開始練起了拳架,這般的動靜自然是傳入了幾個毛孩子的耳中,他們看著那些偷學的,心中那叫一個不爽,就好像自己辛苦種下的果子,被別人摘了一樣,讓他們頗有一種大罵一頓的想法,但一旁有沈嚴寒看著,他們也不好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否則肯定不能學了。
連幾個毛孩子都知道,作為本身擁有功夫的沈嚴寒自是清楚周圍人在偷學,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仿其形是不得神的,也就是他教幾個毛孩子的是真的能夠打基礎的,而那些偷學的卻只能學個架子,絲毫沒有一點作用,因此他一點也不擔心被別人偷學了,而且這只是一般的東西而已,就算被偷學了也沒什麼。
他耐心的教著幾個毛孩子拳架,幾個毛孩子也是認真的學著。
烈日當空照,一拳一腳下,後半段的玩家都是汗水淋漓,除了沈嚴寒外,沒一個身上不粘糊糊的,因此不少人是停下了跟學,急忙跑到陰涼處降溫,這些人在離開前還因此吐槽道:
「哎呀,不行了我不練,難受死了,我溜了。」
就這樣跟學的人少了大半,當然也有一些堅持下來的,就比如說跟沈嚴寒衝突過的某人,他這人心高氣傲的很,哪會被區區的高溫給嚇倒,所以哪怕是渾身衣服被汗水浸透,也照練不誤。
當然也有一些人邊練還邊吐槽道:
「這人教的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是在耍我們?我現在感覺渾身那叫一個腰酸背痛的(還別說,我也是,渾身一樣難受的要命)。」
有人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