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地獄噴泉
這臭小子修煉的居然是邪功?如果看這侏儒一樣的外表還真的會被他所欺騙,人真的不能夠僅僅的憑借著外表去判斷,雷翎有些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能夠從那樣殘酷替天的競爭法則中脫穎而出的,怎麽可能是泛泛之輩?“喂!!”,雷翎伸出手指著一群保鏢道“不要他娘的去砍那頭獅子了,給我去對付那個小矮子,樓天明說到底隻是一個安全隊長,替天的性命才是重要中的重要,幹掉一個替天,你就能夠名揚天下。”
那群保鏢點頭如搗蒜的握著刀朝著鬼賊怒氣衝衝的衝鋒過去,嘴巴裏麵罵罵咧咧“矮冬瓜,這幾天就送你上西天。”
“你叫我矮冬瓜沒關係。”
鬼賊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冰冷收起了嬉笑,從手腕處開始,雙手的皮膚狠狠的拉扯,每一根手指都變得又細又長,一根根的青筋宛若遊龍般的纏繞在手指上麵,手指甲更是變長變尖。
雖然矮小,但是鬼賊絲毫不懼怕的朝著這幾名壯漢緩緩的走過去“但是你們得知道,你們麵對的是要成為世界上最強殺手團的替天幫會的9號,如果隨隨便便一個垃圾都敢朝著他衝鋒的話…”
“轟……”“刷刷刷刷…”,隻聽到一陣連續的移動聲響起,隨後隻看到鬼賊直線的衝鋒出去,身後攜帶著一大串由淺到深的殘影,隻不過是眨眼之間,隻不過是一個呼吸的瞬間,鬼賊出現在這群人的身後…細長堅固的手指每一根都在流淌著鮮血,他臉上帶著凶狠猛地轉過頭“那麽這個9號,是不是做的太廉價了?”
“嗷!!!!!”,十幾人在下一秒全部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
從他們的指縫中,一股股的鮮血衝擊的朝著天空噴湧而出,他們的呐喊聲音由高到低,隨著脖頸上麵一瞬間撕裂出來的傷痕越來越大,這群保鏢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雙腿彈跳了幾下變成了一地死屍。
地乾和雷翎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臥槽他娘的好恐怖…剛剛那一瞬發生了什麽連他們都沒有看清楚。
矮矮的鬼賊雙手插在褲兜裏麵站在原地,在保鏢的嘶吼和無限的殺戮中雙眼鋒冷的看著這群人。
雷翎的臉上出現的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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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一圈圈旋轉而圓舞飛動的鮮血之花在飛鐮的身邊跳動,他的身體旋轉在天空中,手中的武器·鏈刃隨著身體的旋轉一圈圈的纏繞住飛鐮的身體,彎刀在鮮血的飛濺中不斷的撕裂著身邊保鏢的身體,那些人的肋骨被一根根的完全斬斷,漫天飛舞的骨頭碎渣在飛鐮的身邊飄動,鐮刃切割開他們的肚子,一根根的腸子混合著血液流淌出來,一片腥臭。
站在最後方的陳流年張開雙手呼吸著充斥著鮮血的風,舒爽的喊道“飛鐮,再砍的更加用力一點。”
一大片的保鏢花苞枯萎般在飛鐮的身邊倒下。
“嗚嗚嗚…”,飛鐮的身體旋舞著降落,身上纏繞住的鐮刃一圈圈的鬆開。
右腳在地上輕輕的一點,麵無表情的飛鐮猛地將鏈刃朝著前方拋灑過去,“刷刷刷!”,鏈刃的鐵鏈纏繞住一名保鏢的脖頸後持續的飛翔,一圈一個纏繞住二十多名保鏢的脖子後,飛鐮猛地將鏈刃拋向天空,二十多人的身體也隨之到了天空中,隨後飛鐮將鏈刃狠狠的一拉,“當當當…當當當!!”,鏈刃纏繞的更加的擁擠,擠壓的二十多名保鏢的脖子呼吸不過來,腦袋更是要炸裂般的裂開,’轟…”,飛鐮隨意的將鏈刃朝著旁邊一甩,“鏘鏘鏘!!”,鏈刃在舞動中鬆開,二十多人的死屍被拋向遠方,隨後齊齊落地,脖頸上麵都是掛著紫青色的勒痕,已經被活活的勒斷氣。
聽到陳流年話的他尊敬的點點頭“再狠一點嗎?如你所願。”
鐮刃縮回,大袍一舞,飛鐮的身體飛速旋轉的衝騰到十幾米高的天空中。
右手中的鏈刃從衣袖的袖口中鑽了進去,隨後飛鐮腦袋朝下,朝著人群密集的隊伍狠狠的衝鋒下去。
“嘭!!!”,衝擊力極強的飛鐮的身體直接撞破了廣場的地板衝刺進入大地之中。
一個巨大而黝黑的黑色窟窿出現在空蟬莊園的大地上麵,無數的保鏢奮勇的衝刺過去,站在洞口的旁邊朝著下方一看,什麽都看不見,隻感覺到一股股冰冷的涼風宛若刀子般的在脖頸上麵刮動。
“異術者·超必殺·地刀。”,大地的洞口之中突然響起了飛鐮的聲音。
“轟…”,隨後圍繞住洞口的保鏢們隻看到一大團的銀光從地底的深處衝刺出來,光是那股衝擊的風浪就割裂無數保鏢臉上脆弱的皮膚,出現一道道滲透出血跡的傷口,緊接著隻看到纏繞成一大團的鏈刃衝擊出洞口。
“天女散花!”,“嗖嗖嗖嗖…嗖嗖嗖嗖!”,擁擠成一團的整整一百根鏈刃在一瞬間變成散開,一根根的鏈刃遊動在空中‘嘩啦啦’的作響,那些鏈刃最頂頭的彎刀就像是一根根長了眼睛的毒蛇,衝向那些保鏢,一根一個,一根一個,一根一根…瘋狂的卷住他們的身體、脖頸、雙腿…不到短短二十秒的時間,一百名保鏢的身體已經全部被困住。
隨後一根根的鏈刃開始不斷的朝著大地的洞口裏麵回縮,那些保鏢感覺自己要被拉入無盡的深淵,很多都是聲嘶力竭的朝著周圍哭泣的呐喊著,一些人抓著石板朝著周圍大聲的哭嚎‘救救我。’,但是均是無濟於事,纏繞住一百名保鏢的一根根鏈刃全部碎火了那個洞口裏麵,隨後隻聽到從洞口裏麵傳出最讓人恐慌的聲音,那些人在哭喊、在怒吼、在疼痛的哀嚎。
賀希雅被嚇得抱著腦袋縮在牆角不敢看,賀嘉誠那雙滄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些聲音讓雷翎都汗毛立起,感覺…他們就像是在地獄中掙紮。
陳流年朝著天空拋灑出玫瑰,滿足的閉上眼睛舉起自己的雙手“出現吧,地獄的噴泉。”
“嘭!!!!!!!!!!!!!!!!!!!”
整個空蟬莊園的人工島都狠狠的一個震動,隨後發生了最駭人的慘象,從大地那個洞口中,一股直徑超過1米的猩紅血柱帶著‘轟隆隆’的衝刺聲狠狠的衝向了天空,衝刺的程度足足有四米多高,“哈哈哈哈!”,陳流年瘋狂的大笑著,雷翎他們則是滿臉震撼的集體後退了一步,這群人還是人嗎?人命在他們的手中就是殺戮的演繹,就是一場慘無人道的表演。
猩紅衝刺的獻血噴泉一直持續了7.8秒過後才軟綿綿從勁猛的衝刺鋪灑在地上,染紅了一大片的地麵,那些濃濃的鮮血在地上流淌,那些屍骨已經徹底的無跡可尋,誰也不知道在那個洞口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獻血噴泉消散後,飛鐮就靜靜的站在洞口的旁邊,滿身鮮血的他全身依然隱藏在大袍之中,雙手長長的袖口迎風飄遙,高高立起來的領口包裹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淡然的眼睛,看起來很好欺負,但是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敢靠近他。
“爽。”那地獄的噴泉讓陳流年滿意的點點頭“你進步了飛鐮,很快便能夠超越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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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隨著涅墨亞雄獅的雙爪狠狠的拍打在地上將兩名小弟拍打成肉泥,威風凜凜的他毫發無傷,而在涅墨亞雄獅旁邊的花爺則是玩的嗨到爆,他手中那把巨大的折扇不斷的切割著旁邊人的身體,這把‘火刑扇’鋒利如刀但是又硬如鋼鐵,一大批的保鏢衝鋒過來一把把的鋼刀同時合並的砍下來,花爺‘嘩’的一聲打開折扇,散開的折扇和一把把的鋼刀狠狠相撞,濺灑出一大串的火星,隨後花爺瀟灑的收扇,朝著前方就是一個切割。
一名名保鏢胸膛像是被利刃砍中般,被斬的皮開肉綻的倒在了地上。
而隨著替天的殺戮和樓天明的配合,衝鋒上來的千名已經隻剩下一丁點的殘兵敗將在周圍跑動,不足為懼,廣場上麵既倒著保鏢的屍體又充滿了受傷的保鏢,他們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捂著傷口哀嚎著,慘不忍睹。
很多傭人已經被替天的威猛剛烈嚇暈了過去,一般無法接受如此血腥景象的人躲在一旁不斷的嘔吐著。
地上血流成河,各種內髒散發著肮髒的臭味彌漫在空中。
飛鐮的鏈刃上麵拖著兩名屍體前進著“3號,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全收了,之前聽說過誅仙金剛功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傳人在香港活著,我對此,有些興奮不已呢。”,飛鐮的雙眼從淡然變成了隱藏著的淡淡興奮。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來。”,莎鬆開了眼前掐住的一名保鏢,那名保鏢的脖子上麵充滿了一個個流淌著膿水的毒洞。
飛鐮偏過頭罵道“歐巴桑,快點去跳廣場舞。”
莎伸出舌頭舔著臉上的鮮血“你在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讓13號消失。”
一股秋風帶著一股蕭瑟從雷翎等人的前方卷著落葉飄過,看著倒地的千人保鏢,雷翎罵了一聲‘廢物’,隨後將目光看向小蠻“既然從狗窩裏麵出來,這群人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瘋狗,他們的手段比起我們狠辣多了,小蠻,給我去把他們打一個下馬威。”,“get!”,小蠻翹起大拇指,看著花爺道“我最討厭他了,皮膚竟然比女人的還要好。”
鬣豬猛地揮舞了一下手臂,小蠻站起來在空中身形矯健的一個空翻,落地的她兩隻手張開,隨後1.6米的小小身材朝著花爺本派過來,花爺揮舞開火刑扇快速的扇了扇,興奮的喊道“你們兩別吵了,對方幹部級別的人出動了,目標是我咧…正好,她也是同樣是我的目標。”
“別給我輕敵,雖然在王君戰隊賽上麵這支隊伍沒有參加過,但是大主君卻說過,如果香港的騎士團參賽的話,世界第一殺手組織血榜的地位將會遭到強烈的撼動,雖然說香港是祖國的一部分,不過這些土生土長的港佬們,從骨子裏麵卻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華夏人,他們的眼神看待我們是鄙夷的,他們罵我們是大陸人,咱們的飛機從大陸的任何地方到香港都屬於國際段,咱們要去哪裏看看,要盡心盡力的辦一個狗屁通行證,才能夠居留7天,而他們對歐美人卻是3個多月的歡迎…”
陳流年雙眼冒火的吼道“倚仗著咱們認可他們是華夏人這份骨子裏麵的接納和寬容,這群人不給我說華夏國最好聽的母語,給我說話中英語摻雜著粵語聽起來跟什麽狗屁一樣,我們的人來到這裏購物反而被自己的同胞打死,這群笑麵佛,對別的國家的人畢恭畢敬,對我們自己的家人卻跟陌生人一樣,我們拿你們當家人,你拿我們當外人…”
“越說他們的越一肚子火,一個巴掌大的地方牛啥?這裏如果一天沒有天門的踏足,這個地方就永遠就得不到整改。”
“就讓天哥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們,一家人是怎樣的,就讓我們替天來教訓教訓你們,華夏人之間,應該是怎樣的。!”
“小花,弄死他!”,難得發火的陳流年指著奔跑過來的小蠻,瘋狂的怒吼。
花美麗被陳流年說的熱血沸騰,一腳重重的踩地
“天哥的任務:不把香港的靈魂收複回來,替天一個人都不能夠回家。”
“小妹妹,吃姐姐一扇!!!”,花美麗握著火刑扇威風凜凜的朝著小蠻衝刺過去。
陳流年的一番話…是笑柄之談還是這個時代的悲哀,答案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理。
這一次天門替天出動的任務,跟以往都完全不同。
一批批人的外派,一定要順藤摸瓜的找到可以摧毀騎士團的東西,一次次煞費苦心的潛伏,一隊隊替天人員的連續出動。
天門的鐵蹄可以毫不留情的踩碎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但是唯獨香港,夏天始終沒有忘記。
這片土地屬於我們,這座城市的靈魂不屬於我們。
他們如海浪在那一年回來,也宛若帆船越來越遠。
要想真正的獲得國家般的城市,勇蠻的征服和肆掠,從古至今都是徒勞的……
因為那些漸行漸遠的身影,本就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