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兩個選擇
得了，楚江調戲了一聲美女之後，無視掉了美女的殺人一般的目光，轉而調戲，不，轉而嘲諷起海市道門第一高手來。
“馬掌門，請問一下，你一直就是靠著耍賴上位的嗎？”
嘲諷就嘲諷吧，你臉上的表情怎麽可以那麽認真呢，再說……咱馬堅大掌門何時耍賴了，何時耍賴了！
“楚江，請你注意用詞，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才是馬氏道館的掌門，我弟弟馬岱怎麽可以代表馬氏道館呢！”馬堅怒目圓睜，大義凜然道。
“理是這個理，如果你沒有在這裏的話，你這句話完全成立，可是剛才你明明在這裏啊，當馬岱說他可以代表馬氏道館的時候，你為何不反對呢？”楚江嘴角緩緩勾勒起玩味兒笑容，淡淡問道。
“蹭！”
楚江此言一出，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句話完完全全把馬堅逼到了牆角。
眾人的目光更加興奮了，一個是海市道門第一高手，一個是海市的楚爺，以前雖然暗暗較量過，但是卻從未真正交手，此刻由於某一個契機，他們白日化的爭鬥算是提前開始了。
可以說除了馬岱之後，幾乎每個人都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包括海市其他道館的館主。
如果馬氏道館關閉了，對於他們來說，其實就是一次崛起的機會。
“我……當時正在發信息，沒有聽到馬岱的話，等聽清楚的時候，他們的比試已經開始了。”馬堅畢竟經曆過不少場麵，被楚江逼到牆角後，略微一滯之後馬上不慌不忙道。
反正，對於馬堅來說，打死他也不承認，如果他承認了，馬氏道館就要臨時關閉了，半年內必須挑戰司馬道館十大高手成功才能重新開張。
馬氏道館在海市可是最大的道館，其室外門徒起碼數千人，單純靠學費，就能給馬家帶來一大筆財富。馬堅如果再整合一下其他的資源，有些利益不能用錢來算計的。
如果馬氏道館臨時關閉的話，別說是一個月或一周，即使隻是一天，隻要名聲傳出去，以後即使重新開張，憑馬堅如何努力，也休想回到此時的顛覆狀態。
耍賴就耍賴，反正打死他，也不能讓馬氏道館關閉。
“再說……馬岱並未輸，司馬丫頭隻是靠兵器的優勢罷了。”馬堅看見楚江有些沉默了，以為楚江口拙了，於是繼續來一個得理不饒人。
“是嗎？”楚江意味深長一笑，“你的意思是讓馬岱跟萱兒再來一場，空手的？”
“再來一場又何妨！”馬堅目露精光，鏗鏘有力道。
“哥，輸了就輸了，她的兵器雖然厲害，但是我的流星錘也並非普通的兵器。”楚江還未開口，馬岱反而先開口了，他一臉歉意站在馬堅身邊道。
馬岱之所以這樣說，並不是代表他沒有勇氣跟司馬萱比試了，而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再怎麽說，他馬岱都是一條漢子，在有些方麵可以遷就，但是在武學方麵，他從不敷衍。
“你……”馬岱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瞪了一眼馬岱。
而楚江的眼睛卻閃過一絲讚賞之色，學武之人，理應如此，必須拿的起放得下。
馬堅上次呢，以公謀私，有失公允，今天呢，睜著眼睛說瞎話，赤果果的耍賴。
“馬堅，看來你不配做馬氏道館的掌門了。”楚江眯了眯眼睛，淡淡道。
“你……算什麽，不過是海市的一個混混，有什麽資格評點我們馬氏道館的事。”馬堅聞言，馬上暴跳如雷。
“對，我是一個混混，但是我卻堂堂正正，不像你……”楚江有點不屑說下去了，目光驟然爆射出一股冷光，直逼馬堅，“給你兩個選擇，把掌門之位退讓給你的弟弟馬岱，然後帶著你的兒子退出馬氏道館。另外一個選擇就是，接下來，我將挑戰你馬氏道館，徹底讓馬氏道館關門，永遠在道門上除名！”
馬岱聞言，登時有點目瞪口呆，因為有馬堅在，因為他一直活在他哥哥的影子裏，他從未有過當掌門的心，此時被楚江這麽一說，他的心頭在產生某個遐思的同時能不暗暗震撼嗎！
“我……哥哥……這……”馬岱既想跟楚江說點什麽，又想跟他哥哥馬堅說點什麽，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他覺好像……裏麵都不是人了。在外人看來，可能還以為是馬岱串通了楚江，要合謀馬氏道館這個掌門人呢！
“哈哈——”馬堅一聽，心頭微微一顫，反而大笑起來，“你剛才自己也說了，就做了一天司馬道館的掌門，已經讓位給司馬丫頭了，你有什麽資格挑戰我！”
馬堅畢竟是海市道門第一高手，早聞言楚江與三大黑榜高手的對決，處於不敗之地，他從未與三大黑榜高手動過手，但是自問與其中某一個水平相當，如果真與楚江打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所以，馬堅決定不將司馬道館的前途壓上去，挑戰可以，比試可以，但是不能以道門的規矩來。
“本來呢，看在陳白的麵子上，我想放你一馬的，但是……你今天的表現令我失望了。來吧，馬掌門，即使我不是司馬道館的掌門了，但是我可以以司馬道館的門徒挑戰你吧。”楚江一字一頓道，在說話間，全身上下的氣勢緩緩上漲，令周圍眾人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咦！
這個大混混怎麽氣質陡然變了，剛才還嬉皮笑臉，現在突然變得難以平視起來，不能平視，就隻能……仰視！
以司馬道館的門徒？
馬堅差點忘了，不是掌門才能挑戰掌門的，門徒也是可以挑戰掌門的，隻是這種情況幾乎極少發生而已。
“你……別太過分了！”馬堅眼光死死盯著楚江，一字一頓道，上次馬岱去挑戰司馬道館的時候，馬堅看到楚江贏了馬岱，但是隻是略略贏了一點而已。
而馬堅呢，功力起碼超出馬岱一籌，如果真要打起了的話，馬堅還是有把握的，隻是楚江畢竟是海市的楚爺，如果他贏了楚江，或許會後患無窮。
“其實是你逼我的。”楚江淡淡道。
“好吧，如果你真要挑戰我的話，你我得先簽署一個協議。”馬堅眼光漸漸冷卻下來，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