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換一種賭法
劉白的話讓陸楓幾個微微一怔,然後微微點了點頭,仿佛都認為劉白說的挺有道理的,隻是他們幾個都沒有往這方麵想而已。
現在被劉白這麽一提醒,他們都覺得他們的老大真的可能是一個殺手,並且是一個厭倦了殺手生涯的殺手。
如果不是厭倦了,怎麽會離開殺手界呢,怎麽會來做葉傾城的小司機呢?
“陳少,師傅是如何搞定薑冷姸的?”劉白好奇地問道。薑冷姸可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來的國際s級女荷官,要知道這種級別的女荷官是屈指可數的。
來了以後,有不少土豪都開始向薑冷姸大獻殷情,但是這個泡菜國的冷豔美女呢,對每一個都不屑一顧。
別說對別的土豪,就是對賭神的後人,家裏有著金山銀山的劉白也照常不屑一顧。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劉白剛才才對楚江說了一句“隻要你贏了她,我就跟師傅你玩一把,隻要你上了她,我就讓我的賭神也要跟你玩一把。”
說這句話其實包括了兩重的意思,第一重的意思是,劉白認為楚江賭術應該平平,隻是熱衷賭博而已,於是就半開玩笑激激楚江。
第二重的意思是,薑冷姸是冰山美女,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下的。
可是自己才走過久,薑冷姸就跟著師傅進高級vip包廂了,並且好像不是進去單純的賭博,要不然這幾個少爺不會在外麵幹等,更不會阻止自己進去。
一男一女進了包廂不是單純的賭博,那能是幹什麽呢?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過來的時候,老大的麵前就有那麽多籌碼了。當師傅要走的時候,美女反而不讓老大走,於是老大跟她勾搭了幾句,然後就搞定了一切。”
“總之他們不是進去賭錢的。”
“賭什麽呢,劉少也十八九歲了,自然懂的。”
海市四少紛紛解釋起來。
“不進去賭錢賭什麽,你們別汙染了少年。”突然一個笑罵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楚江大搖大擺的出來了,雙手差著褲兜,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薑冷姸也出來的,靜靜跟在楚江身邊,臉上表情複雜,有困惑,有好奇,也有興奮。
冷傲呢,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拋到九霄雲外了。
這就是一個被征服了的女人的表情。
“師傅,你不是進去……那個啥嗎,怎麽那麽快啊,三分鍾而已啊。”劉白率先開口道,說完後,咧著嘴搔了搔頭,笑了笑。
薑冷姸首先一愣,這……賭神的後人,劉白,怎麽就成了這個男人的徒弟呢?
難怪自己剛才輸給他,原來他竟然是劉白的師傅。
是的,在她的眼中,楚江一定是劉白賭術的師傅。
不過,劉白既然是賭神的後人,怎麽會拜別人為師傅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薑冷姸又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似乎有無數個解不開的謎團。她看楚江的眼神更加亮了,哪個女人對有故事的男人沒有興趣呢。
再說她剛才已經輸了,並且這次是輸了個心服口服,並且按照她願賭服輸的習慣,她最後隻能狠狠點點頭,答應今晚陪咱江哥了。於是對眼前這個即將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的男人當然更加有興趣。
“滾犢子!”楚江看見劉白一副欠揍的樣子,一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劉白的屁股上,然後繼續笑罵道,“小白,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師傅像是三分鍾的貨色嗎?我跟你說,師傅幹活從不低於一個小時,並且能日以繼夜作戰。眼睛瞪那麽大幹啥,不信?不信你明天去看看冷妍,看看她還能不能起床。”
“江,你……”被楚江這麽當眾一說,薑冷姸有點受不住了,瞪著楚江,一臉要跟他拚命的羞赧樣子,在包廂裏麵答應了,不等於說,可以當眾宣布啊。
羞赧之後,薑冷姸更加確定,劉白真的不是在開玩笑,這家夥還真是劉白的師傅,不然怎麽敢隨隨便便踢劉白的屁股呢,並且劉白被踢了之後,還樂得屁顛屁顛的。
“好吧,師傅,既然你贏了薑冷姸了,我準備兌現我剛才說的話,我們來玩一把。”劉白看見薑冷姸有點受不了了,忙不迭轉移話題。
劉白是賭神的後人,雖然隻有十八九歲,但是在澳市,他的賭術完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不然的話,他爺爺賭神劉一手也不會支持他開賭場。
在澳市,人人都以能與賭神或賭王玩一把為榮,即使知道一定是輸錢。
可是賭神和賭王都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了,沒有特殊情況,都不會跟外人賭了。
於是澳市的人統統轉移了目標,人人都以能和賭神或賭王的後人賭一把為榮,同樣,即使知道最後的結果是輸錢。
“好啊,隻是我想換一種賭法,我們呢,一起找一個大賭場,換上同樣的籌碼,然後在規定的時間內,誰贏的錢多,誰就贏。”楚江也是剛剛冒出的方案,覺得這個方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留住劉白這個賭神後人的麵子。
沒錯,在楚江看來,他還是有把握贏劉白的,至於賭神呢,就另當別說了,畢竟賭神和賭王在澳市,甚至在世界賭場都是金字塔尖的存在。
但是賭神是賭神,後人是後人,不可能每一代人都是賭神吧。
“好啊。師傅的提議很好,即使小白贏了,師傅也不至於那麽沒有麵子。”劉白登時反應過來,笑著道。
“滾!”楚江又是罵了一句,在剛剛提起腳的時候,劉白乖巧迎了上來。
楚江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師徒之間的拳拳之愛,可見一斑。
這些話,海市四少聽起來很正常,隻是對於輸贏呢,他們心裏沒底。
一個是澳市賭神的後人,賭術自然非比尋常;一個是自己的老大,處處充滿光芒,充滿奇跡的老大。
並且剛才老大就幾分鍾,以一萬元贏得了二千萬的輝煌曆史。
可是這些話落入了薑冷姸的耳朵,她繼續懵了,劉白不是這家夥的徒弟嗎,他們剛才的對話貌似要賭一把,狠狠地賭一把,並且還要論輸贏。
難道劉白拜這家夥為師,並不是在賭術方麵拜他為師,而是在別的方麵。
那……會是哪方麵呢?
其實,薑冷姸算是一個敏銳的女人了,就簡單的幾句話,她就瞧出了不少別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