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我之人,我必虐之154
許千墨唇角揚了揚,呵,修士不能騎馬。(
那馬車裡的一男一女可都是修士呀。
他們後面不遠處,還有兩隻神獸。
許千墨搖搖頭,為樹下那幾個劫匪的命運而搖頭。
路上有幾塊大石頭,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車夫拉緊了韁繩,「吁!」
看了看,周圍沒人,車夫又嘆息道:「唉,哪個缺德的人,把石頭扔在這大路上呀!」
說完之後,又認命地下馬車去搬石頭。
這時,幾個劫匪沖了出去。
劫匪頭子手裡的刀直指車夫,大聲喊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許千墨輕揚了下唇角。
唔,這古代的劫匪可真沒水平。
現代的劫匪搶銀行時,人家都說「錢是公家的,命是自己的,把錢拿出來!」,瞧瞧,這就是智商上的區別。
那個車夫頓了頓,即刻反應過來。
憨憨地笑道:「哎呀,幾位大哥,你們來晚了,剛剛我們在來的路上已經遇到一撥劫匪,值錢的什物已經被搶了去了。」
劫匪頭上自以為很酷地冷冷一笑,「沒有值錢的東西是吧?大爺我知道馬車裡有人,你身上沒有,他們身上一定有!」
這時,車內的女子按捺不住了。
掀開車簾,低笑道:「怎麼,是來要銀子的呀?我身上有銀子,你要多少?」
劫匪頭子瞧著那個女子生得俊俏,頓時心花怒放,得了錢財不說,還能搶回一個美嬌娘,何樂而不為呢?
「小娘子,下來吧。」
車內的女子果真聽話的下來了,從懷中掏出一大把銀票,「說吧,要多少!」
幾個劫匪都愣住了,這姑娘也太大膽了吧,怎麼不怕他們呢?
「當然是全要了!趕緊全拿了來!」
這時,那女子怒了,拿了腰間的摺扇。[
只是眨眼時間,她便打開了摺扇,揮舞了幾下,出現幾道銀光,幾個劫匪的人頭都落了地。
「哼!就這麼幾個狗玩意兒敢在本姑娘面前叫囂!」
許千墨瞧著那個女子殺人時的囂張樣,於是,她沿著樹枝向外走了幾步,似乎是故意讓那個女子發現!
果然,那個女子發現了許千墨,手裡的摺扇對著許千墨揮舞了幾下。
許千墨不閃不避,小兒科,就這麼點兒攻擊,還敢襲擊她!
倒是打下許多樹葉與樹枝,只是許千墨依然紋絲不動,仿若打不到她似的。
那女子知曉自己看輕樹上的人了,運足了靈力,狠狠地一擊,擊向許千墨。
許千墨還是不動,那道銀光卻在打向許千墨時,又折了回去,狠狠地擊中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被擊中,重重地倒地,口中吐著鮮血。「啊……」
車夫看呆了。
樹上的人好詭異。
莫微微這麼全力一擊,樹上的人不閃不避,居然沒事兒,還能把莫微微的攻擊返回到莫微微身上,簡直太詭異了。
這時,颳起了風,氣氛越發的詭譎。
車內的男子聽到莫微微的呼痛聲,立刻下了馬車,扶起莫微微,這才望向樹枝上的人。
好厲害的人,站在細如手指的樹枝上不但能站得穩,還能毫無聲息。
就算起風了,她所站的那根樹枝上的樹葉,竟然能夠每一片都能是靜止的。
好強大的氣場,讓人心生敬畏!
寧均澄下車前還想誰欺負了莫微微,他定要為她出手討回公道,而現在,看到許千墨,他頓時沉默了。
莫微微還在呼痛:「師哥,好痛……我身上好痛……」
許千墨一動不動,看著樹下的人,連唇角都不扯動一下。
寧均澄從許千墨身上收回目光,低聲安慰莫微微:「師妹,車上有『葯』,我先向這位兄台賠個不是,待會再拿『葯』給你!」
那個車夫立刻過來扶著莫微微上馬車,莫微微卻不肯,非得抬頭再看看許千墨。[
寧均澄雙手作揖,一臉真誠地望著許千墨,向許千墨致歉。
「這位兄台,我與師妹是趕往落月城的修士。師妹年紀尚小,打擾了這位兄台。還請這位兄台不要見怪!」
寧均澄去年就與莫微微離開了落月城,現在是收到師父無為老人的信,才往落月城趕。
修士都是這樣,遇到打得過的,看著不順眼就殺。
遇到打不過的,得罪了,就立刻道歉。
寧均澄也不例外。
雖然他對許千墨說不上看得順眼不順眼,但實力懸殊太大,只怕她一招就能滅了他們三人。
許千墨抬頭望了望天,這女子怎麼著都有十八九歲了吧?
這還叫年紀尚小?她的身體才十六歲好不好?這女子分明就比她還大兩三歲!
靠,還說他師妹年紀尚小,不要與她計較,這是什麼邏輯?
許千墨沒有說話,心裡有些不爽罷了。
她只是在這裡看戲,這女子二話不說就衝上來攻擊她。
以為她許千墨是軟柿子?以為她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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