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他放棄她,不可能!
管家明叔看了一眼正在飯廳與廚師套近乎的那娜,眉頭皺了皺,不知道公子為何要讓一個陌生人住到莊園?
藍天洗完澡,將自己扔到床上,望著天花板看了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
睡了不知道多久,口渴爬起來,下樓去喝水。
怕吵醒傭人,便就沒有開燈,眯著睡眼朦朧的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半杯,在準備摸黑上樓的時候,開門聲響起,接著是換鞋子的聲音。
藍天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是誰她也不關心,現在她只想上樓睡覺。
走了沒兩步,就被一隻大手拽了一把,她低聲驚呼一聲,撞入一堅實的胸口。
男人滿身的酒氣,是靳牧。
她用力的推了推,一把將他推開,推得他晃了好幾下,才站穩。
藍天也是一個趔趄,扶著一旁的沙發站穩,看向黑暗裡的陰影:「你喝酒了,哥……」
沒說完,就被靳牧長臂一撈,用力的扣在懷裡,他微傾著身子,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沙啞的聲音帶著几絲顫抖:「你,為什麼要推開我?」
「哥,你喝醉了……」
「我陪著你,你就這麼難受嗎?」
「哥,唔——」
陷入沙發的聲音,靳牧用力的吻著女孩柔嫩可口的唇,發泄似得啃咬,藍天咬緊牙關,不讓男人繼續探進。她轉著腦袋想要躲閃,卻根本沒用,又不能大聲的呼叫。
這裡是客廳,萬一有人起夜。
豈不是……
不知何時,她的睡褲已被男人褪到了小腿處,乾熱的大手在她身上,輕輕的遊走。
她驚呼一聲立刻閉緊雙腿,舌關卻失守淪陷,女孩誘人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手下的柔嫩的觸感,口中的香甜,無一不刺激著他的感官。
「哥,不行,不能這麼做……嗯」
藍天低聲的細細的喘氣,生怕弄出大動靜,靳牧重重的吻住她,離開她的唇,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輕輕的撕磨,聽得女孩壓抑的輕-哼出聲。
他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耳際,引得她渾身顫抖。
來不及調整呼吸,她惶恐的推著他:「哥,你放開,你喝多了。」
靳牧伸出手指壓向她有些紅腫的唇,他定定的看著她,一向冷冽的眸子里,在這漆黑的客廳里,透著溫柔的光亮,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撫著她的雙唇。
藍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現在渾身滾燙,撐在她身側的手和覆在她身上的身軀正在微微的輕顫。
靜得詭異的客廳里,只有靳牧粗重的呼吸聲和她的心跳聲。
藍天被烤的渾身滾燙,身形僵硬的躺在他的身下,一動也不敢動,全身驟然的緊繃。
她本能的害怕,男人渾身散發出的氣息,陌生的熟悉,又不敢大聲的說話,只能哆嗦著再次開口,顫抖的道:「哥,我是藍天……啊!」
男人竟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嚇得驚呼出聲。
他循著女孩的細軟的腰,一路攀上她的柔軟。
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聽得她壓抑的嚶嚀,他這才放開她的唇,嗓音沙啞:「我把自己給你,要不要……」
感覺到他抵在她腿間的炙熱,藍天開始劇烈的顫抖,不行,不能,上一輩子她喝醉了,靳牧喝醉了,這次她是清醒的,怎麼能夠再次發生這種不可挽回的事。
莊園的很大,傭人有專門的洋房,在別墅的後面,但平日里晚上會有當值的傭人在別墅里,房間就在一層的最盡頭。
「咔——砰——」開門關門聲,聲音很大,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更加的清晰。
腳步聲愈來愈近,靳牧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讓,他甚至開始抓著她的小手,引導著自己給他解襯衣的扣子,藍天緊繃的身體更加僵硬。
她不敢使勁掙扎,只能顫著手,一邊解扣子,一邊小聲的祈求:「哥……不要……不要在這裡。」
話音剛落,她的唇就被吮住。
濕熱的唇,霸道得在她的唇上輾轉。
「那換個地方。」他一把將她抱起,藍天黑色細軟的長發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后,隨著男人的動作最後傾灑在他有力的臂膀上。
「是誰在那裡?!」
那娜為了知道靳牧的喜好,纏了莊園里的廚師阿姨一晚上,還是一句都沒套出來,生氣的摔門出來。
快要走到客廳的時候,聽見客廳有聲響。
黑影的身形很高大,但形狀有些怪異,像是兩個人,但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又像是一個人。
想要開燈,但卻不知道別墅里客廳的燈開關在哪裡。
那娜有些害怕的道:「是誰在客廳!」
不是傭人,是那娜!
藍天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喘,這要是讓那娜看見,她和靳牧這樣。
「滾!」
男人沙啞魅惑的聲音響起,帶著冰魂徹骨的寒冷,嚇得那娜登時就停在了原地。
「牧哥哥!」
管家明叔出現在客廳:「公子,您回來了。」
藍天緊緊的縮在靳牧懷裡,不敢出聲,生怕被看到。
「誰帶她來的這裡!讓他們立刻、一起滾!」
壓迫心神的寒意與煞氣,他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好似要融入黑暗,男人的身影挺拔,氣場凌厲的屹立在那,就像是暗夜的帝王!
藍天也是嚇得一顫,感覺到她忽然的顫抖,靳牧這才將寒意收斂,抱著她穩穩的上樓。
明叔恭聲道:「是,公子。」
那娜回神:「牧哥哥,憑什麼讓我走,是你的媽媽,讓我住進來的!」
好不容易引導著這個不開竅的女孩,去主動的給他解扣子,解到一半被打擾,靳牧沒有出手掐死那娜,全是因為懷裡的藍天。
他知道她的顧慮,便只能抱著她上樓。
藍天對他的抗拒和反抗,他能夠清晰的看到,但,要是讓他放棄她,不可能!
死都不可能!
靳牧今晚在外與兄弟喝了一晚上的悶酒,他也想過慢慢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她,只要她不情願,他絕對不會強迫勉強她。
可是懷裡的女孩,顯然不按照他的步調來。